他的手转为抚摸她的臀肉,“小骚货····被打成这样还那么兴奋。”
陆胭继续含住他的阴茎,而他也继续取悦她。
越舔越湿,腿窝,背上,脖子,浑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冒汗的。
她的穴在流水,他的阴茎也在分泌液体。
空气中仿佛有火一样,炙烤着他们,火里还带了yín靡的味道,带来了欲望,却没带走释放。
谢道年忍不住了,他背下的地板已经湿淋淋了。
一把将她拉起来,扛在肩膀上,拍她屁股一把,陆胭呻吟一下,双腿蹬了蹬。
“走,去水里干你。”
·······
昏暗的浴室里,手机闪光灯开着,照着浴室顶。
浴缸很大,此刻放满冷水,她躺在里面,双腿大张,身上的睡衣还没解下来,湿透了,贴在身上,玲珑毕现,奶子,阴部,都蒙上一层薄雾。
一只手在浴缸边缘来回移动,轻轻地,撩人的。
谢道年压着她的腿在chōu_chā,水随着他的动作而忽上忽下,不断溅出去。
他的手臂包裹她,陆胭紧紧缠着他的腰身,舌头钻进他嘴里,夫妻俩热烈接着吻,他的阴茎不断入着她,水润滑了抽动,周围凉凉的,可她身体很热,热得受不了。
他沉沉的喘息在耳边,接着灯光,她看清他的眼神。
情欲,爱恋,还有点点疯狂。
怀着南枝时,她就和他提过某种要求,可他从来不愿意尝试。
陆胭咬着他耳朵,舌头钻进去,两只手掐着他臀部,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谢道年喘息越来越急促。
他拔出阴茎,拍拍她屁股,“起来,我在下面托住你。”
陆胭起来,将衣服脱了,敞开大腿,扶着他的老二,慢慢坐下去。
谢道年托着她的屁股,陆胭开始动起来,两只奶压上去,不断来回移动。
谢道年捏一捏她的花核,两腿大张,享受她的主动,说道,“真软。”
她吻着他的唇,细碎说道,“嗯,软点好。”
他笑了,陆胭两腿夹着他,只是屁股在动,已经很熟练了。
谢道年被她弄得欲火焚身,他说,“怎么觉得这水变热了?”
她咬住他喉结,“热点好···”
小骚货。
将她拉起来,水哗啦啦洒了一地,他扛起一条腿,从侧面插她,陆胭嘤咛一声,开始自己抓自己的胸部,谢道年覆上去,在她耳边说,“有老公不用自摸。”
说完狠狠捏一下,陆胭浪叫一声,更泛滥了。
他还真是娶了一个又纯又浪的老婆,关起门来玩得比谁都大胆。
她抱住他脖子,两条腿转为爬上他的腰,说道,“长庚,大力一点,像qiáng_jiān那样。”
qiáng_jiān她?
陆胭抓住他的手,“答应我好吗?长庚,答应我好吗?”
当初她提出这个要求,他没有同意,也从未对她动过粗。
谢道年停下来,静静看着她,“你真的要玩吗?”
“嗯。”
“不后悔?”
“不后悔。”
他定定看着她,眉毛沾了水,看起来更黑了。
陆胭快沉不住气时,他终于开口了:“好!”
你想玩,我可以陪你。
她喜欢,他就做得出来。
别被操哭就行。
将她扛起来,踢开房门,一把丢在床里,陆胭陷在床里,跳了几下,还没反应过来,头发就被就起来,随后一根阴茎塞进来,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臀部不断耸动,阴茎不断捅进她嘴里,陆胭被呛得流下眼泪来,抬眼看他,房间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只听见他喘得又急又粗的声音。
长庚,你发狂了吗?
陆胭是他的骚货,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舌头开始挑逗。
谢道年抓着她的头发,阴茎像置她于死地一样chōu_chā,陆胭不反抗,反而摸着他的臀部,不断揉弄,小腿缠着他的脚背,他的小腿肚,脸颊卖力吸着。
怎么能这么浪?
谢道年掐着她的下巴抬起来,阴茎还在捅着,他说,“你是不是为我而生的?”
“不是····我是你的浪货。”
真是床上荡妇床下贵妇,他的阴茎硬得发痛。
操死这骚货!
谢道年将她翻过来,不让她做准备,一插到底,陆胭惨叫一声,他扳过她的脸,咬牙道,“qiáng_jiān才是这样玩的。”
陆胭流着泪,两只奶不断跳着,他的胯部撞在她臀部上,力气大得吓人,阴茎飞快出没在她穴里,带出yín水,带出嫩肉,肉体的拍打声听得心惊肉跳,他仿佛真的想弄死她一样。
咬住她的肩膀,牙齿深深印在上面,陆胭喊,“痛。”
“qiáng_jiān可不会管你痛不痛。”
说完将她翻过来,按着下巴,陆胭的头悬在床边,两腿大张,丰满的奶子被他咬着,底下的阴茎插着她的穴,大腿都被撞红了。
她想说话,被他掐着下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感受到他发了狂的撞击,还有那根热的发烫的阴茎在侵犯她。
好热,好痛····
长庚此刻是什么表情呢?
双腿缠上他,陆胭开始叫起来,谢道年仿佛不满意似的,大手拍打在她臀部上,奶子上,掐着她嘴巴的手力气大得仿佛要将皮肤弄紫了。
他在侵犯她。
陆胭的穴里不断涌出液体,谢道年咬住她乳肉,掐着她下巴问,“浪货,被qiáng_jiān还能湿成这样?”
她的声音破破碎碎,“嗯···长庚···”
这句话换来他更大力的插动,陆胭被刺激地尖叫,后退,瑟缩,谢道年压着她,她哪里也去不了。
好热,要着火了,要掉皮了···
啪!灯亮了,来电了。
她看清他。
他眼睛红了。
为什么呢?
她猛地抱住他,阴茎还在穴里动着,陆胭被他拎起来,嘴巴再次被塞进来,他按着她的头,每一下都入了喉咙里。
两人都受着刺激,谢道年眼里的血丝看起来有些狰狞,他想把她弄死似的,陆胭极力张大嘴巴,让他进出得顺畅些,喉咙里的挤压,窒息袭来,眼泪不断流着,她双手掐着他的腰,不断在后脊椎处抚摸。
他几乎是按着她的头在动,毫无温柔可言,陆胭发现他的目光很吓人,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她从未见过,有些恐怖。
一个人内心里潜伏的暴虐像被激发出来一样。
陆胭的嘴巴像是他的通道,要通过这里钻进她的心里一样。
口水伴着他的液体留下来,她感受到窒息,脑海里还保留着清醒。
“唔····啊····”她的头被架着,动都动不了。
他的囊袋在抽动,最后深深一捅,射在她嘴里,陆胭含了一嘴的液。
他抓住她头发,“吞下去!”
陆胭将它们一滴不剩地吞完了,他放开她,她倒在床上,不断喘气,死了一回。
两条腿还在抽动,一抖一抖,看起来像被插坏了。
她虚弱地开口,“长庚···”
还未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吻铺天盖地而来,舌头钻进来,将她堵地严严实实。
陆胭仰着头吻他,谢道年将她按在床里,手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开始缠着他的腰,慢慢呻吟出来。
他吻完她,两臂一张,困住她,目光执拗。
“陆胭,你真是个骚货。”
她抱紧他,“你喜欢吗?”
谢道年压着她,脸颊不断蹭她耳边,“喜欢。”
多浪,我都喜欢。
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彼此理解的光芒。
陆胭心满意足地抱紧他,手脚缠得紧紧的,谢道年起身来,她还挂在他身上,他低头看她,很是无奈抱她起来,两人到浴室冲洗去了。
·······
洗完澡,客厅的空调在吹,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刚刚那场又耗力又神,浑身都觉得软软的。
陆胭喝水时嘴没有张太开,谢道年靠近看了看,她的下巴处还留有掐印,他起身到房间拿药箱,“过来,先别喝了。”
陆胭将脸靠近他,谢道年挤了药膏帮她涂上。
“疼不疼?”
“不疼。”
“下次别玩了。”
“不嘛。”
这么大的人还撒娇,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刚刚洗澡时屁股就已经红了,现在还没消。
他皱眉道:“下次真的不玩了,起来,帮你上药。”
陆胭放下杯子,趴到沙发上,谢道年倒了药油帮她按摩屁股。
手机在震动,打来的是店铺的座机,他一手药油,不方便接,陆胭按下接听键放到他耳边。
“喂···爸···睡着了?好···南枝踢被子,蚊子爱叮她,蚊帐压紧一点···好···。”
挂了电话,陆胭问他,“小红枣是在店铺睡着了?”
“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将皮肤擦热些,等差不多了,将她抱起来,关了灯,关上房门,把她放一边,换掉湿了的床单。
陆胭见他把褶皱铺平,折迭的模样有些恍惚,她走过去抱住他,问,“长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让你玩这个了。”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