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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舞H(5000+)

他静静看着她陶醉的脸,心里涨起密密麻麻的情感,仔细品味,又有太多快乐。

“那你会不会看其他男人?”

他也会有这种时候?

“长庚这么好,我才不看其他人。”她摸着他的脸,吻住他的眼睛,“长庚是我的男人,我一辈子的男人。”

一颗石头滚进湖面,溅起水花。

水花又像打在他身上。

谢道年将她换个姿势抱起来继续操,吻住她,“嗯。”

“长庚,爱···不爱··我?”

谢道年托住她的臀部,阴茎不断插着她xiǎo_xué,带出白色泡沫,十分yín靡。

“爱。”

他很少说爱,但一举一动都是爱。

她的男人,她爱得不得了。

陆胭笑了,趴进他怀里,“嗯····我还有····你···”

身体在晃,乳房也在晃,屁股也在晃,晃得人眼花缭乱。

他都是汗,一双手把她拖得稳稳的,陆胭手脚抱着他,被捅得太舒服了,越发难耐起来,需要热液烫一烫,这样才能将她那颗炙热的心对抗起来。

他目不转睛看着她,“真想一直干着你。”

“我给你干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

说着说着,两人情不自禁吻起来。

他将她按在车盖上,不断撞击,咚咚咚的声音听起来都觉得有些痛了,可陆胭就喜欢这种痛感,在爱和痛之间,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爱。

“啊···嗯····长庚好厉害···xiǎo_xué要穿了···”

他的拇指按着她的花核,“那就干穿你。”

“好啊···啊···长庚鸡巴好大····”

谢道年瞪大眼睛,压在她身上,陆胭双腿一翘一翘,他插着她,皮带的金属扣撞击的声音很清脆,陆胭开着大腿,那根大家伙入着她,越来越快,她头皮发麻,尖叫一声,内壁缩紧,谢道年伏下身咬住她耳朵,一把抽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梧桐树,鹧鸪鸟,太阳光,花蝴蝶,小蜜蜂,她一抽一抽,眼睛捕捉到这些一闪而过的东西。

谢道年虚趴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额头上的头发全湿了,裤子拉在小腿上,两人下身光裸着,彼此依偎,气息不稳。

差点就看到了天国····

趴了许久,他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裤子,到车里拿纸巾,帮她擦去液,套好衣服,从车盖上抱下来,陆胭虚着脚步坐回副驾驶,头发全乱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味道。

他的味道,他一次次爱她的味道。

谢道年打开空调,给她擦汗,擦完后问她,“什么时候上班?”

“后天。”

谢道年帮她将头发别好,“好好工作,努力赚钱。”

陆胭努努嘴,“我一开始没你工资高啊。”

“我也不比你高多少。”

陆胭靠近他,笑得挺贼,“老婆本有吗?”

谢道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掐她鼻子,“有。”

陆胭捂住鼻子,在车座上笑得像个傻子。

谢道年很认真的将她的脸转过来,“工作遇到不开心要说,哪里学不会也要说,开心的也要说,晚上通电话····”

见他这么唠唠叨叨,陆胭抱住他,“知道啦!”

谢道年顿一下,“如果有人追你,你要告诉我。”

“放心吧,你不来我都会把他赶走。”陆胭爬到他身上去,吻住他,“这世上可能有千千万万个比你好的男人,但陆胭只爱一个谢道年。”

也许会有其他人,但我先遇见你,也爱上你,已经挤不下其他人。

他眨眨眼睛,摸上她的脸,“小胭····”

“什么?”

“没什么。”他不太擅长表达心情,只对她说,“我,很开心。”

“开心就好。”她的手从他胸膛滑到胯下,抓住那沉睡的一根,“这里也是我的,你看好了,不然我断了它。”

他笑了,点头,“好。”

都是你的,别人抢也抢不走。

“我们再待久一点吧,这里风光挺好的。”

“好。”

情到深处,细水长流。

······

傍晚,谢道年送完陆胭,回到云浮居,谢云鹏在磨豆浆,见他回来了,指着凳子让他坐下。

“尝尝,新到的黄豆。”

谢道年喝了一口,点头,“很香。”

谢云鹏浅酌一口,放下烟,问他,“小胭今天毕业了吧?”

谢道年还是第一次听他叫陆胭为小胭。

“问你话呢。”

“嗯。”

“在哪工作?”

“南路的一家私人工作室。”

“有空多一起走走,分隔两地,多少会生疏。”

谢道年看向谢云鹏,“爸,我可以理解为,你接受小胭了?”

谢云鹏站起来,将烟灭了,“没什么接受不接受,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定。”

听到他这句话,谢道年嘴角微微勾了一下。

谢云鹏倒着豆浆,鼻尖都是香味,热气氤氲他的脸,也模糊了他看见谢道年笑了之后的怔忪。

“你妈妈在阳台东西,过去帮忙。”

“嗯。”他起身,蓦地,又对他说,“爸,谢谢你。”

“还不快去?”

谢道年的背影消失在走廊,谢云鹏放下豆浆壶,坐下浅浅喝着,眼睛有些湿,肯定是热气熏的。

陈露在莲子,谢道年在一旁装袋,她停下工作,问他,“长庚,这么开心?”

谢道年愣了愣,他好像没有笑啊。

陈露白了他一眼,“你是我生的,我还不知道你。”

“嗯。”

陈露将铜盘好,边边说,“长庚,讨不讨厌你爸爸?”

“不讨厌。”

“说实话!”

“····不会很讨厌。”毕竟也是他让他养成这么好的习惯。

陈露看他,声音和缓,“妈妈没有立场让你原谅,喜欢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但是还是想告诉你,你爸是怕了。”

谢道年看她,目光询问。

陈露手脚慢下来,咬了咬唇,她又看天又看脚下,声音幽幽的。

“你有个小叔,老谢的亲弟弟,你还没出世时就死了。”

谢道年停下手头工作,有些意外。

陈露捻着莲子,陷入回忆,“是淹死的,以前你爷爷奶奶做生意,老谢也跟着做,他没人管教,经常打架,初中时被人怂恿,偷了一个老人的钱,老人追他时摔倒了,撞到头,当场死亡。”

陈露继续说,神情里有对那段岁月的无奈和心酸,“他还未成年,被带回管教,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反倒变本加厉。冬天时喝酒喝多了,摔进河里,水冷地要命,淹死了,第二天才被发现,都泡白了。”

谢道年脸色沉重。

他不存在的岁月里,原来发生过这些事。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翻杂。

“年年,你爸是怕了,他怕自己的孩子缺乏管教后走上歪路。”

陈露很少叫他年年,小时候叫得比较多,每次都是带上爱怜,谢道年听了一阵恍惚。

“你爸是太严格了,你的性子也变得那么沉默,有时候写字能写一天,做什么也是拔尖的好,但你什么也不对我们说,我都怕你性子太冷,不过,幸好啊····,你爸是不对,小姨走之前和他谈了很久,我那晚是第一次见他红了眼。”

“妈···我···”

“年年,妈妈不是让你做什么表态。”陈露走到天台边看看,正好看见谢云鹏在后院喝茶,她对谢道年说,“去和你爸喝一杯吧。”

谢道年放下袋子,走过来轻轻抱了陈露一下,陈露鼻子一酸,摸着他肩膀,“我的年年都这么高了,长大之后还是第一次这么靠近你。”

谢道年眼睛有些亮,估计是月亮的光。

“妈,我下去了。”

“去吧,去吧。”

谢云鹏烫着茶叶,壶嘴倒出开水,水在月色下变成银白色,周围滚着白烟。

身后传来声音,回头一看,谢道年拿着象棋盘走出来,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他坐到他对面,问:“爸,下棋吗?”

谢云鹏愣了愣,放下茶壶,哑声道,“好。”

哗啦啦,象棋被倒出来,两父子摆着棋,在浓浓月色下,安静又和谐。

第一步,谢道年先出相,护着将军。

谢云鹏看着他,“还是没变啊。”

“以退为进,也不失一种办法。”

谢云鹏捧起茶杯,浅酌一下,拿起棋子,采取了保守的方式,和他平时一上来就雷厉风行的风格十分不同。

谢道年停下手看他,谢云鹏喝口茶,挑挑眉,说:“怎么?改变一下,就不会下了?”

谢道年摇头,笑了,“会。”

谢云鹏隐隐笑了,给谢道年倒杯茶。

茶香四溢,渗透人心。

你来我往,一颗小卒率先跨过了楚河汉界。

谁输谁赢,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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