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她主动扭着臀,小手抓着床褥,当他前进时,跟着往前移,让他能进得更深。
她的热情惹来他的低吼,大手扣住两瓣雪臀,热铁用力在花间抽着,每每下腹和臀撞击时,就拍打出的体拍击声,混合着搅弄而出的爱形成煽情的激情声响。
汗湿的膛贴着雪背,雷千枭俯下身,咬住她丰满的下唇。 说,我是谁
啊花喜儿轻喘着。迷蒙地回视他,探出粉舌主动吮住他的舌。他却闪躲着,执意要听到她的答案。 说占有你的人是谁他咬着她的唇,要她回答。
啊唇上的疼痛让她拧眉,抗议地轻吟着。 枭疼
听到她叫他的名字,雷千枭满意地勾唇,在花间抽的热铁律动更加快速,狂猛地在花墼间进出。
而两人的舌也激情交缠着,仿佛要将对方的气息全数夺取般,浓烈的欲张力在两人之间弥漫。
热铁抽送间,爱不住被搅出,发出靡的水泽声,滋润着长的进出,让他次次没入深处。
呃啊枭枭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花喜儿的身体不住战栗,花壁也剧烈收缩不已。过多的强烈快意转为一种痛苦的折磨,让她有点承受不住,求他停止,可他却冲刺得更快,享受着被花壁紧紧吸绞的快意,手指紧紧扣住雪臀,留下明显的指痕。
呜不,不要了啊她忍不住拧眉,小手抓着床褥,挣扎着要往前爬离。
可他哪许她逃大手往前扣住她的腰,用力一收,将她拉了回来,窄臀跟着用力往前一挺,深猛地进入花甬。
啊啊炽热的长进得好深,花喜儿立即放声娇吟,身体跟着一软,无力地趴伏在床上,只剩下雪臀被高高抬起,她轻咬着唇,呜咽地承受着那莫大的情潮。
呜枭我不要她求他停止,她受不了了他再继续下去,她会被玩坏的。
还不够他低头用力咬住她的肩,就是要玩坏她,要她死在他怀里。他绝不放开这个可恨的女人
呜肩上的痛让她拧眉,花心之间也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她颤抖不已。
还不够你别想我会就这么放过你他咬牙低语,热铁抽得更快,搅弄着过多的爱。
嗯嗯花喜儿低哼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指尖早已发白,拧紧的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意,脑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晕沉沉的,然后,眼前迷茫地一黑,再也承受不住地厥了过去。
喜儿你该死见她昏过去,雷千枭低吼,俊庞痛苦又复杂。
恨她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却也恨自己,为何忘不了她
他用力咬住她的肩,在雪肤上留下齿痕,结实的窄臀用力一挺,这才甘心将身体放松,灼热的白跟着喷洒而出,全数灌入湿润的花床
唇,又肿又破的,全是他咬下的痕迹。雷千枭敛下复杂的眸光,手指轻抚过花喜儿红肿的唇瓣,小脸也残留着泪痕,雪白的肌肤无一完好,全是他暴地留下的痕迹。昨天他发泄似地不停在她身上索求,不顾她的疲累哭喊,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
她总能让他失去理智,一遇到她、碰触到她,他就变得不像是自己,而那个奇怪的自己,连他都觉得很陌生。
明明恨她,却又无时无刻惦记着她,他也真够可悲的
勾起唇,他自嘲地笑了,可轻抚着小脸的手却放得好轻、好温柔,怕吵醒她。她若醒了,他便不能这样看着她,他必须冷漠,必须嘲讽,必须不屑,这样才不会被她发现他的心,仍有她。
他的自尊,不许自己再被践踏。
她对他的残忍,仍让他心痛,仍让他恨,他想不恨,却办不到,越恨,他就越知道自己有多爱她。
没有爱,就不会有恨。
心里的恨,让他出口伤害她,可看到她一闪而逝的受伤表情,他虽然怀疑自己是否看错了,可心却也跟着难受。
伤她,并不会让他好受,只会让他的心也跟着疼。
喜儿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痛苦地闭上眼,不懂自己哪里不好,哪里比不上裴亦寒,为何她宁愿选择那姓裴的,也不要他而自己又为何要这么下贱,明明她不爱他,甚至对他的爱弃如敝屉,可他却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多可悲的自己,多可恨的她
雷千枭苦涩地笑了,笑自己的傻,即使经过四年,却还是无法忘怀身旁这可恨的女人。
呜,对不起对不起沉痛的低喃突然从唇瓣逸出,花喜儿痛苦地皱眉,仿佛作着什么恶梦似的,她紧抓着床褥,咬着唇,眼泪从眼角滑落。
不要对不起
她突然睁开眼,泪眸恍然地和一双黑眸对上,怔然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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