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顾女人还在干咳,大手扳过她的玉体,将她整个掀翻在床。他拍了拍眼前的翘臀,然後双手捞起女人纤细的腰肢,让她像狗一样趴着,高大的身体附上女人的娇躯。
他吻着她的玉颈,声音温柔:来了哦话音刚落,巨大的分身已经毫不留情的戳进了去,力度与声音截然不同,进去的地方不是道,是後庭。
呜嗯女人握紧了拳头,身体蓦然紧绷,菊撕裂般的痛楚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怎麽疼声音依旧温柔,可是他的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唔真紧我以为你不怕疼的
她低头,看见鲜红的血沿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血腥而靡。她侧过脸将一边脸颊贴向丝滑的床单用来撑住身体,一只玉手探下,抚着男人硕大的囊,一手将一手指放入口中,扭头望着身後的男人,口中手指跟男人的同频率抽着。
嗯教官,好再用力
他嘴角勾出玩味的弧度,巨大在她後里重重一顶,在最深处停下,他俯过身捏住她的下巴,呵好久没遇到这麽经玩的了,很好
那一晚,他玩了她很久,方式很残暴。但是她很满意,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虽然第二天她的身体青紫交加惨不忍睹,但她自此获得了留在他身边的权力,特别是在床上。虽然他还有别的床伴,女人,或者男人,但没有一个能留在他身边。
她不会阻止他跟别人上床,但每次上了他床的男孩女孩,到了第二天,她都会派五六个男子轮流qiáng_jiān他们一整天。康辰翊是知道的,但从来一笑而过,任由她胡来。
她想,对他来说,她应该是特别的。只有她,陪了他整整三年,直到他离开。她以为,这世上再也不会有哪个女人或者男人,能像她一样让他如此满意。
可是後来他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她和基地的人疯狂地寻找他,终於在两年後找到了他。他的能力手段依旧不减当年,一次次避过他们的追捕暗杀,甚至成功反击过好几次。一年来,他们始终没有抓住他。
这一次,他竟这样掉以轻心,让他们轻易抓住了,她有些不可思议,他真的安逸惯了,退步了
抓他回来的第一晚,他们将他绑在地下室的铁椅上,四肢被钉在地上的长长铁链锁住,但尚能在一两米范围内自由活动,限制住他的是腰部的铁链,将他牢牢钉在椅背上动弹不得。她为他取出肩上的子弹,草草地包扎了一下,便撕光了他的衣服,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身体。
她嘴里含着他的时想,她有多久没有这样满足过了他走之後,她的床上每晚留宿着不同的男人,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好几个。可是无论他们怎麽弄她,他们的再壮持久,他们的动作再怎麽暴,她都感觉不到满足。
直到现在,口中熟悉的火热感受才让她满足的叹息着,教官,我好想你,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你那时给我的快感
男人看着胯下不断摆动的头颅,似笑非笑,妮卡,我已经不是你们的教官了
女人抬头,眼中是不顾一切的疯狂,不你是是我的教官教官,我们回基地去,我会请我小舅舅原谅你,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好
我不喜欢那里,我想要我现在的生活,我不会回去
不妮卡猛烈地摇着头,却瞥到自己含弄了半天也没有任何反应的男,她大吼着:我们的身体那麽契合,只有我能满足你,你怎麽能不要我
然後,她抓起了一边桌子上不知何时准备好的注器,猛然刺进了男人的手臂,将里面的体推进他体内。她妩媚地附下身,在他耳边魅惑道:教官,这是基地里新研制的春药,药很大哦
药的确很大,康辰翊原本软趴趴的在女人的手中已经慢慢挺立,熟悉的燥热蔓延至全身,他的额上不断的滴着汗水,但是男人的表情依旧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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