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姮躲避不及,见他直直凝视着自己,目中是惊心动魄的痴,立时就坐不住了。
她在害怕他,刘烈伸手拉住了想要离开的她,薄艳的唇缓缓挑着一个淡淡的弧度,失落的艰涩。
“在看什么呢?”
他一抬手就将那些梅花扫到了一旁去,再不如先前那样珍惜了,目光落在景姮摆开的竹简上,渐渐涌起阴沉,去翻了翻,上前的字是景姮以前写的,下面那卷则是刘濯的笔迹。
“记得自你四岁起,便是王兄手把手的教你写字,瞧瞧多漂亮。”
修长的指划过竹片,落在其中的梅花瓣被捻了起来,想起幼年的事,刘烈唇际的笑意愈发的重了,鲜嫩的花瓣转瞬被他轻捏成渣。
景姮拧眉从他手中挣脱,腕骨隐隐的在痛,那些不记得的过往里,她很多东西都是刘濯亲自教导的,不论是这相近的字迹,亦或是她整个人,都不可磨灭的留下了属于他的影子。
她在惧畏这些,而刘烈显然又翻进了醋海里。
他忽然将她抱住,扼着纤细的腰往案几上压去,紧随而来的吻炙热又急切,在浮动的梅香中与她愈缠愈深,过度的用力吸的景姮目中光亮逐渐涣散,推搡在他肩头的柔荑也慢慢软了下去,好不容易分开,她艰难的疾喘着,他又强压下来。
“唔——”
粉绯的唇瓣,齐整的贝齿,一一受着他的舔舐,她在他怀中挣扎,搅扰的柔和热透满了男女天生的强和弱,湿湿的唇角已不断有口涎蔓延出来,细微的呜咽不知何时多了一两声的软媚呻吟。
素色的襌衣罗裙被他撕破了,还有的来不及褪去,他便闯入了她。
“啊~”
景姮趴在案几上被撞的惊呼,口中身下皆是他,依旧想逃,莹白的指堪堪抓住案沿就被他一手握全了,从后来大进大出的颠捣,重的猛烈可怕。
口腔里莫过于梅香和他留下的气息,连带着腹内难受的鼓胀,已由不得景姮再想其他了,伏在他的身下,最嫩的地方已经情动。
“你疯了!呃呃呃~”
“嗯,疯了。”
她看不见身后那双压抑着情欲的眸眼中,确实涌动着疯狂。
他是疯了,可她也不曾好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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