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癖好,刘烈乃是恋足,偏只恋景姮的足,从脚尖到脚背,每处都被他舔的娇粉嫣然,抹在其上的花水早已入了腹中去,还不知餍足的轻啃着她的脚踝。
而刘濯却竟是……
他轻轻抚摸着景姮不着寸缕的身体,细致的雪嫩泛着情欲的痕迹,勾诱着人心,十七岁的她已初俱风姿,青涩中尽显妩媚艳娆,被两个男人围困其中,她的惊惧慌怒倒变得更有刺激。
长指自平坦颤缩的小腹而下,再度摩挲着染水的花弧,仰在他怀中的景姮立时吟叫的急急,扭躲着腰无法承受他揉捏带来的快感,许是热极了,纤秀的后背透起阵阵热汗,幽幽暗香湿透了刘濯身上解开的中衣。
“慢些呼吸,让阿炽喂你可好?”
莲口已是如花凝露,洩着一汩热流,指尖刻意搓揉着缝端的肉蒂,每一次刮弄,轻夹,都激的景姮无法抑制的颤抖,情焰烧却了意识,虚眸娇喘时,她看着自己被刘濯抱起来,分开的双腿搭上了刘烈的腰。
火热的骇物抵来,硬烫的令她本能挣扎。
“别怕,入了你那么多次,阿婵难道不识得它了,松开些,你现在需要着它呢。”刘烈扣住了她的细腰,俊容妖冶的发红,大抵是男人的通病,和自己的兄长一起做这种事情,如何不叫人兴奋。
过度狂狞的肉柱高昂着,抵在她颤颤的穴口上,却因为涌溢的yín濡而蹭过阴户滑开了,如此几次,晶莹的水液染的肉柱湿亮了大半,他只得分出一只手去扶住自己再对准了她。
绷紧的穴儿被撑开了,整个guī_tóu猛的陷入,疼的景姮瞪大了眼睛,捆缚在身后的双手艰难的扭着,琼鼻之上的汗水落的越来越快。
“呜啊~不不能进了,出去……啊~”
因为她的双腿是屈起的,进入的姿势有些受阻,圆硕的肉冠卡在了耻骨凸起的地方,再想往里面挤,两端的嫩肉便被磨的生疼暴胀,而前穴更是夹紧起来,卡的刘烈粗喘都带了几分痛意,眼看着有明水被插出来,他却是再进不去分毫。
刘濯正用手抚慰着景姮胸前的春笋玉团,见此状,沉声说道:“退出来再入,轻些。”
啵!洩着水流拔出去的肉柱已经青筋暴起,伞状的肉冠在体内染了一抹白浊,雄姿勃发的翘起再顶开艳冶的双唇,一边轻浅的抽动,一边往里面拓入。
“啊~不——”
景姮喘着哭声,往日容纳他那物本就艰难,现下更甚了,身子大半的重心都在刘濯的怀中,因为羞耻,盆骨缩的不肯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