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凌空抱起,景姮惊惧不已的尖呼着,她还没有见过刘烈这样,从骨子里都散着冷厉和瘆人的可怖,强劲的将她抗在肩头,往刘濯那边走去。
这两人争执良久,刘濯都未有一言,自始至终便静坐在那里,神情淡漠的摩挲着腰间的佩玉,看着刘烈把景姮扔在旁侧的茵席上,用身体压制着她,少女又哭又闹的样子,让他恍惚想起了……
“阿炽,别吓她了。”
茵榻微软,景姮被压在中央,后背硌的生疼,也是奋力的推搡,刘烈怕伤了她,自然不敢用武力,稍有不慎竟然又被她抓的好几道血痕,这下激的他起了狂性,本质里的阴鸷和不容抵抗在叫嚣,手下的动作凶狠了起来,粗蛮的亲吻,疯乱的撕扯,大掌摸去的地方皆是她的敏感处。
“唔唔唔!!”
他吻的急烈,得了往日的经验,深搅中还挑逗着她,景姮细弱的呜咽很快就消失不闻,直到这一吻作罢,两人口中都染了血,却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景姮再也无力了,泛起水泽的美目迷离而空洞,白净的额前汗湿了髪鬓,似水般瘫在刘烈身下是一阵瑟瑟轻颤,手指软软的抓在他的肩头缓落下去,急切的喘息里还带有一丝轻泣。
她乖了,刘烈也就敛了些狠意,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桃绯的面容美的让他喉头微动,轻抚了几许,又低下头去,薄艳的红唇一下下的亲啄着她的唇,占有的印着他的吻,又一边舔去蜜般水润的血迹,变态的让景姮颤的更厉害了。
“王兄,我哪里在吓她,就她这倔脾气,只怕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肯,不若强硬些,现在就拾乖些,对吧阿婵?”刘烈笑着,眉间的倨傲矜贵都狂妄了几分,殊不知这话里才多是吓她的。
景姮哭着就用脚踹他,奈何力气不足,很快就被他压的死死。
“刘烈你,你……你们再这样,我便告诉从母去!”口中的血腥多是刘烈的,方才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也狠,吸的她舌根疼的说话都不利索。
也是可怜,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两人了。
刘烈眯着眼,弯起的薄唇笑的更好看了,因为耐心耗尽,这会不再遮掩,毫无人性的说道:“告诉母后什么?说我与王兄要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阿婵,你信不信母后不但不会帮你,反而还会遮掩此事,要试试么?”
景姮愕然。
更叫她惊骇的是,一直坐在木轮车椅上的刘濯竟然站了起来,右手握着佩玉宫绦,缓步朝这边走来,与常人根本无异。
作者菌ps:阿炽弟弟伤心表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坏人~下一章换哥哥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