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的埙曲哀哀,他已经在馆舍外吹很久了,久的景姮隐约能记得,以前也有这么个人,会笑着为她吹埙,为她折花……她动了动,脚上铐着的长长银链便响的清脆。
埙声终于停了,殷离推门而入,面具遮挡了他大半的脸,墨色的衣袍凸显冷沉,极高的身形走至了茵榻前,背着光亮用阴影笼罩着景姮。
“悦耳否?”
景姮有些怕他,怵惕的抬头,咬着粉唇抱紧了双膝,他一靠近,她就匆忙往后面退,奈何宽大柔软的茵榻三面环着雕栏,她退无可退。
洒金的素色裙裾曳动,露出了她雪润的双足,右踝上锁住的银环十分致,蔓延的长链远远钉在了地砖上。
被关在这里三日,景姮昨天逃跑失败,被殷离抓了回来后,他便用这玩意儿锁住了她。
扔开了手中的陶埙,殷离伸手捻起了长链,轻轻笑了起来,一用力,远离他的景姮立刻被拽到了榻沿,她惊错的挣扎,他却握紧了银链,那般纤弱盛美的她就如鸟儿一般,逃无可逃。
“这样才对,很久以前我就想这么锁着你了,可是他不许,那个蠢物。”
碧色的瞳凝视着,她的惊惧、她的不解、她的美丽,都一一叫他满足而畅快。
“我的阿婵这样好,谁都在觊觎,不锁住的话,会被抢走的……可惜,他心软又太蠢,不过无妨,你现在终于是我的了。”
景姮绷紧着心,浑身遏制不住的颤,几多次从他口中听见另一个“他”,而那人3vv。po 1 8*d e却似乎又是他自己,这样诡怪的人怎么能叫她不怕。
修长的五指一松,银链掉回了榻上,景姮还来不及逃,殷离便俯身将她凌空抱起,感觉到她的战栗,他微微勾起了唇,很是愉悦。
抱着她走到了窗侧,外面的景致极佳,远墙上凌霄花争艳,近了是绿竹青翠,景姮被放在了高台上,腰际环握的长臂并不曾离开,殷离稍稍低头,便逼近了她。
“知道他有多恨吗?为了放我出来,他划开了自己的脸,呵,刘濯……刘烈……我都不会放过的,还有你,阿婵。”
嘶哑的声音缓缓,他一边说一边抚摸着她的脸,玉琢的姣丽柔美,她的眉,她的唇都是为他所渴望的,就该如此锁着她,永永远远的锁着。
暴戾渐渐蔓延,长指猛地扣住了她优美的颈,被捏疼的景姮被迫仰起了头,满目惊惶却楚楚动人。
“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他说完就压了下来,碰触之时,怀中的娇躯立刻强烈的反抗,尖叫微弱又无助,他更加牢牢的禁锢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