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内寝无人了,刘烈便不装了,坐在榻畔将景姮一把抱起放在腿上,桎梏着她,冷笑着将她寝衣的窄袖撩了起来,纤细玉嫩的腕生生被刘甯抓出几道於痕来,触目惊心。
“我的话你总是不听,瞧见没,我若来迟一步,她要掐的恐怕就是你这里了。”他手一松,食指点了点她的粉颈,这里细的还禁不住他一捏。
他先前确实有言不许景姮接近刘甯来着,景姮瑟缩着纤弱的身子,有些怕了他。
“她只是舍不得我。”
“放屁!她就是脑袋有疾!”他骤然怒喝。
刘烈少时就混迹军中,莫看他长的漂亮阝月柔,那一身狗脾气却是又匪又烈,狂肆凶厉的很,恼起来嘴毒的能要人命,他父王给他定下那么个名和字,简直是最合适不过。
时下男子都重君子仪礼之风,景姮还是第一次见人这样。
“你,你才有疾。”
她嘟囔的小声,刘烈也能听清,头一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焚人般冒着火,直到景姮被他看的心起警惕,他才笑着将脸靠在她肩头,贱兮兮的。
“嗯,我有疾,阿婵便是唯一能治我的良药。”
景姮再次确定,这人病的不轻,她也着实想不通,既然与刘濯的婚事作废,为何要改成表弟刘烈,景姮想起第一次见刘烈时,那时刚醒来,他站在人群中,她第一个看见他然后莫名的害怕。
“阿炽,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
他握着她的手轻捏思量,白净的指有些粗糙,那是常年持剑磨出的茧,刮的她手心生痒,景姮忍不住弯了美眸,却因为刘烈一句话,气的直瞪眼。
“以前的阿婵啊,很笨,特别的笨。”
“那现在呢!”
鼓起的桃腮灿若春华,艳俏极了,刘烈忍住了笑,却没忍住手,指尖戳着她气鼓鼓的脸颊,目光专注却又不正经的说道:“现在的阿婵,更笨,不过笨的更可爱了,哈哈。”
“刘烈!”
她一生气,他便主动将手递了过来,重袖下的腕骨婧劲,递到她嘴边,妖冶的脸上一派靡丽笑容:“咯,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