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琨知小春泄了一回,身子疲软,他便牢牢抱了她,亲她满额汗水,侵吞她的唇,舌搅津液,啧啧有声,他那火烫欲根还埋在她体内,久久坚挺,被穴内嫩肉推挤紧箍,忍不住就自己来回摆动股臀。
小春刚小死一会,这时候她整个人也木木,任由她夫君舔舐她巴掌小脸,微张小口——她夫君就爱她此刻迷糊的表情,缓缓咬了她耳珠儿说:“春儿……你可舒服?”
他热气喷涌,涌进耳蜗里,痒在心尖儿,他还不够,伸了条长舌舔她耳,全身一酥,小春打了个颤,欲推又推不动,只撒娇:“嗯……你坏。”
他不放口,往下舔,舔到乳尖儿,含住,轻啮,把她拨弄得身子往后仰,那乳汁,淌在胸脯子下面,在她旧伤口的疤痕上,他一点点都舔干净,又吻了吻那伤疤,是她为救他的奋不顾身。
托了她腰,把她扶平躺,他匍匐在她两腿间,从大腿内侧舔到那冒着蒸腾热气的沼泽溪地,他舔得仔细,一寸不落,最终把唇放在那凹物的鲜粉蒸肉上,他媳妇的阴毛是他亲手剃的,现在虽光秃秃,但清晰可见,白肉泛红,两朵贝片鲜亮红滟,诱人——想吃——他只伸了舌尖儿,从底下舔上去,扫一圈儿,又扫一圈儿,小春便呼吸急促,那刚流了的液又丰盈起来,从他舌上流下,淌到他下巴上,他吃得水润,再张了嘴,把那一口溪穴整个裹,小春一呼——啊……干爹!
干爹疼她呢,咬住也不能太受力,用灵活舌头抵在她穴端,牙齿轻轻啃着她上下肉蕾——痒——疼——酸。
卫琨吃得意犹未尽,那小春却绷直了小脚,绕道他头上,急嘘嘘地把小臀不由自主地抬起,又落下,似乎渴望他再进来点儿……
卫琨看她急切,却不肯给她,继续啃咬她,一寸寸磨着她,浅浅深深,吸吮、舌探,揉捏……
“干爹……我要你,我要你嘛……”卫小春嘤嘤。
她想要,底下瘙痒难耐,不停缩穴口,抱住卫琨,整个身子都打挺,不断送臀——不知为何,近几年,身子欲念强得很,尤其生完卫甄和卫岚,她简直跟以前的自己判若两人,或是她夫君开发得她太好,或是生了孩子的女人格外激烈……
卫琨也是,似是开了闸就难以抑制,越爱越狂,有了孩子反而比新婚头几年还要得狂,底下沾了她的水就跟抽不动似的,黏住了,淹没了,他连早年训练出的那些克制力在他媳妇面前全都无效了。
她要他,他也要他,二人赤着身子,分不开,他把那柱胀紫大物顶到她穴口,却还不给她,磨了两磨,问她:“干爹的肉物好还是那个殿下的好?”
小春一缩,把那物吞了一个头进去,知她干爹又犯了病,不敢犹豫:“干爹的好。”
“别骗我!”他红了眼,打她的臀肉,不狠,但够惊人,她一紧张就箍住他肉头,两眼就冒出泪水来:“怎敢骗你,干爹……”
卫琨性儿激荡,忍不住想她承欢于那人两腿下,不由地就往她肉口里顶了顶,看她皱着眉,心里忽地引起疑虑,她是不是想起过去的不堪往事?
他忽地一悔,心软了,俯身亲她的小嘴,亲她,吻她——底下再耸一耸:“好了,干爹不提这些……好春儿,干爹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