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娘娘苏醒,后宫大为震动,各路嫔妃娘娘都以探望的借口想来一观那位神秘娘娘的真容,却又被皇上一道指令都给禁退了——凤仪园,谢绝来客,春娘娘也可不必行后宫请安之琐碎礼教束缚。
说是独宠,却也不是。
几日后,有凤仪园的宫女泄露了点风声——那春眠娘娘被绑在闺房的床榻中央,四肢被绫缎捆绑,嘴巴上勒了一条绳子以防咬人,扒得只剩下一段肚兜遮羞,下面都空裸,脚丫都露在外面,平日也只有贴身宫女可出入喂食米汤和药膳。
这话一走,就走满了后宫,起初羡妒春娘娘独霸圣宠的嫔妃们也不敢再言语,反而猜度起那位病秧子皇上的特殊情趣爱好来。
皇后是个软性子,常年吃斋,对外界不闻不问,也跟那穆罕昭早没了床笫生活,只遣了敬事房的孙万兴去提点皇上应以大契子嗣后代为重,切不可一味任性。
皇上批了几日奏折,头疼,忽想起先皇重用厂臣批红的道理来,但自他登基,东厂那一派势力也被他拔去不少,废阉势力壮大,太监在宫内势力大不如从前,却滋生新的问题,底下重臣党羽势力崛起,外族大英又屡屡试探边境,倾销鸦片,内外勾结,内忧外患。
孙万兴捧了牌子进来时,他倚在榻上,点了大烟,时不时吸一口,他虽有秘经护体,却常年被这大烟熏染了身体,戒不掉了。
“皇上……”孙万兴老了不少,权力也没先前大,整个人卑微得像条狗。
穆罕昭看他托盘里的那一溜牌子,实在没个兴致,最后还是翻了冯莺莺的“迎妃”的牌子。
翻她,是要她帮他个忙。
再说卫小春,她整个人消瘦一圈,因长期受折磨,人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摆了个大字型的赤条条地躺在床榻上,动不得,呼不出,半开个嘴,呼吸连着气喷薄急促。
她似是睡着了,眉头却皱得紧,有人来了,她知道。
那人伏在她耳边——小春,春儿——你下面可真嫩滑……
她裙下打着赤腿,空荡荡,却忽地被人着掌,温热,揉动,在她穴口处涂抹一层清凉又刺辣的油膏子,她睁不开眼睛,却觉身子轻飘飘。
再一睁眼,有人摸她,摸她的胸尖,床头有人在剧烈晃动,她微微开眼,却见有人张了大口在一条紫红物事上出入自如,被吸之人裸了半身,向后仰着,伸过一手,正用手指在她的裸乳头上打圈夹捏,见她睁开眼睛,便翘了翘嘴角:“小春……”
身子似是一跳,热——痒——甚至是一种痛从底下钻到脑门上,等卫小春看清了,那正含巨物的女人转过脸来看她,唇涎欲滴——小春,皇上同我候你多时了。
卫小春心下一凉,眼前发黑,便见那男人和女人朝她扑来——女人含住她的乳,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舌尖伸出两条岔来,像一条蛇,游走全身,刺激她每一条神经,那男人则一边撸弄自己,一边摸向她的穴口。
“唔……”她奋力一呼,却发不出什么有意义的音节来。
她抵不住,底下也因涂了药,此时浓汁滚滚,憋不回去,在他的手指轻轻揉动肉珠的一瞬,她便抻了两腿,使劲儿一顿,一颤,泄了一穆罕昭一手,穆罕昭噙着笑,把手指当着她一根根舔干净,吃得津津有味。
羞耻——侮辱——但同时,她身体发胀,想要的更多,越羞耻越想要,卫小春眼泪又淌下来了。
冯莺莺跨贴到她身上,细细吻她,安抚她,用她的牝户贴紧她的,穴对穴,水流水,冯莺莺黏住卫小春的幼毛,使劲儿夹贴:“小春……不怕,莺莺姐让你舒服服地伺候皇上,你看,皇上多疼你……生怕让你受了疼,让我来开导……咱俩一齐让皇上cào一cào……看皇上更爱哪个?”
说罢回头冲穆罕昭一笑:“女孩子嫩的呢,皇上下力柔一点……”
穆罕昭从后面缓缓接近,贴近冯莺莺,不急着入,从后面同她亲,亲得水津都流淌到小春半开的唇角上,离得近,小春没法不看那二人的舌勾魂绕,底下却忍不住本能抬了抬,贴得冯莺莺的肉壁紧了一些。
冯莺莺轻轻把屁股打圆,把个巨乳对上卫小春的乳尖儿,摩挲——碰撞。
小春受不住,动不了,却本能地抬屁股,冯莺莺笑了,媚眼如丝:“皇上……那小春儿啊,发春了……快给了她吧……”
穆罕昭扶了自己的胀紫物事便插,二穴水淋淋,上下贴合,摩挲生热,他也看不出来是谁的穴,红了眼就往里进,冯莺莺吟哦一声——陛下!
他入错了穴,却不管不顾了,压了她便前后chōu_chā,却两个巨大卵蛋一下下撞向小春的穴口,小春也跟着呻吟,那二人把她压得实在透不过气来,大汗淋漓,乳房胀痛,被无意抚弄和撞击的穴口逐渐肿胀、撑开,一下下,吸着冯莺莺和穆罕昭的往下淌滴的yín水。
穆罕昭虽干着冯莺莺,却一直注视卫小春,见她面色潮红,两眼迷乱,便腾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找到她的小口,不吹灰之力就入了进去,那穴口如同终于得了喂养,拼命咬住他的手指,使劲儿往里吞拽,似有蛮力,搅动——吸吮——
穆罕昭的ròu_bàng在冯莺莺美灌养的穴里自是妙,肉褶刮肉棱,层层包裹,膨胀,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尝鲜,他那日为她疗伤,已是损了大阳,闭关锁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他才得以修复,现在刚出炉,可是要一试他这亲妹子的ròu_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