浆液交融,混水汇液,他和她,终是浑为一体。
两体颤抖,滚烫地拥在一起,似是打破了,又重塑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卫小春这时也发够了汗,流够了水,脑子里逐渐清醒,看清了眼前人,也想明白了来龙去脉,回忆起刚才自己的猛浪,羞得直往她干爹怀里钻:“干爹……”
卫琨抱着她,从脊尾抚到头顶,又吻,从脸到唇,从额头到下巴……温热,紧致,他缓缓退出,裹了被子,裸贴着她的身子,捧着,含在口里似的,软绵绵,从来没有这么软,他自己都吃惊自己的变化。
“小春……干爹要了你,你可后悔么……”他这样说,心里也有点疼,毕竟刚刚自己是趁了她药性发作。
卫小春摇头,柔软的头发丝儿挠他的胸口,轻轻的痒,她发出孩子气的撒娇声:“干爹,小春说了就是要一辈子跟了干爹……”
这话也磨在他心口间,忽地底下又有了乍起之势——尴尬,正顶了她小腹,她笑了,也不抬头,只把手伸到被子,摸他那物,长猛一根,光滑勃然,毫无一丝颓倒之势,他倒也无谓了,索性枕着胳膊任她小手上下缓解。
卫小春窝在他脖子里吸气:“干爹……这些年,你都怎么过的呀!”
这话倒问住了他,一怔,回忆如洪,却又觉不必再提,经过的苦,经过了,就不再是苦。
他反倒笑:“小春做的不正是?……不过,没小春摸得这般舒服……”
卫小春抬了抬头,半张眼睛去看那物,又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干爹这物可又粗了几分……”
“小春可欢喜呢?”
卫小春更羞了,他便搂起她脸来,清目秀眉水粉面,盈盈得比开苞前的她更媚了几分,便忍不住捉唇而去。
小春的底下还濡湿着呢,他进也进得更容易了些,只是这次入穴,她是清醒的,娇羞无比的,他更是通晓了些妙处,知那物事在穴内张力,也知那穴肉紧仄,便可进得有章有法,深浅错落,缓了节奏,蹭着她浅壁水湾,她能呼吸急促,腰肢乱颤,菇头初进,箍紧肉热,再探幽口,若暖溪,若热河奔涌,肉儿交错,迭迭包裹,挤拥撞蹭……便柳暗花明,抵到她花心心儿处,她便低呼一声,咬住他肩头,整个身体打摆,像只八爪鱼张开两腿儿黏上他的腰,脚趾在空中勾起,雪白脚背勾了他脊背,似乎要他再深点儿,再用力点儿……
卫琨笑,明暗交替地笑,抚她意乱情迷的脸,勾她情动伸出的舌,臀下上下揉动,前后抽拔,左右乱撞——
“春儿想必跟干爹一样儿,都是头回尝了这鲜,停不下来……春儿,你可知,你穴儿紧得狠,水冒得足,夹弄得干爹快酥了……春儿,你穴底头有个小肉芽儿,跟长了个小嘴似的,就你这个小嘴儿,干爹每每干到此,就觉那嘴吸了干爹的肉头,干爹头皮都发麻呢……嘶……”
他边说边刮擦那点花心儿底儿,大概是故意的,小春受不了这刺激,被她干爹弄得情欲泛滥,自己都忍不住挺了腰身迎合他干爹有力的cào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