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你看什么?”唬了卫小春一缩,底下那唇口也吸了卫琨的半根手指进去。
太监,缺阴少阳,自然对两腿间的残缺敏感,卫小春恐她干爹误会,忙嘤嘤:“干爹……我什么都没看……”
卫琨的脸在暗光的斑驳里也看不出表情,只是在那口中的手指搅了两圈,卫小春夹紧了腿儿,伸手想阻,却被他一把执住:“什么时候跟干爹都不说实话?”
她欲辩,又无言,只流两行泪,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咧了咧嘴,浓着鼻音:“干爹……好生冤枉呢……”
卫琨一挑嘴角道:“春儿,你可知我手段?”没等她答,便发猛似的咬她,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胸尖儿,她扭了腰,下面小口水泛滥奔涌,早淹了臀下薄薄衾单,生生的疼,生生的痒,卫小春哼唧求饶:“干爹,干爹,你可饶了春儿吧……”
声音不大,像抓挠在他胸口,他也生生的疼,生生的痒。
挣脱里,她肚兜滑落,她欲起身去勾,他便趁势伏在她半截身子处,一口含住欲熟的椒乳,那乳尖尖的头儿上也结着一颗粉红梅花,是绣在她裙摆上的花式。卫小春浑身酥一遍,跟着那舌尖儿的游走,就又酥一遍,也忘了那滚落地下的肚兜,直直的小腿儿勾了勾,纤细小腰一挺,竟把卫琨的手指全吞进去,似乎还不够,咿呀摇曳轻摆,手指的指端刮她浅滩肉褶,如千帆过浪,一层荡开一层,勾动,绕缠,指腹有意无意地触碰肉壁凸起的豆粒,汁汤烫涌,把个手指泡灌在热泉里,
卫琨也这厢搅了她的穴肉滩壁,却还用掌心握揉外侧贝肉和勾拉沟中夹缝的零碎幼毛,上面吃得也癫狂,轻一下重一下,张张嘴,那圆乳大半个都含在口里,像鲜桃儿,像肉包儿,甜的香的,两颗都一样,软的绵的。
卫小春觉得自己快受不住,底下跟冒泡一样,咕咕嘟嘟把她整个身子蒸熟了,奇异的新鲜的痒麻的感觉彻底淹没了她所有毛孔,忽地,身子一打挺,她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头到脚,激烈地颤了两颤,一翻白眼,快昏过去,身下褥单大半浸透……
他伸了手抚她,光滑的肩背和腰腹,再圈了她往上拢,又发狠地在她耳朵上啃噬:“你这崽子……放出去,撒了野,跟着孙万兴那厮学了敬事房的浑污之事……说,你还晓的什么?”
卫小春捧着她干爹的脖子,近也不是远也不是,只打摆,只哭,梨花带雨但又不敢故作拖延,只得全都坦白:“晓了……男女凸凹苟且之事,晓了……借水引龙……晓了……”卫琨没让她说完,咬住她嘴唇的薄肉儿,咬得不着力,唇色却愈红:“果然不是什么好学……既是学了这么多,那小春倒说说,刚才怎地就把干爹的手指都浇了湿?”
卫小春抽抽搭搭,说不上,半生欢喜半生羞耻。
卫琨伏她耳边轻声一语:“春儿的穴儿吸得紧,水儿也喷得多,干爹看得欢喜……”
卫小春再不敢看她干爹,只把头埋深,半晌又泣:“只是干爹……我对不起您呐……”
卫琨哼了一声:“对不起干爹,因为干爹没了那凸事享用穴肉,也难消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