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

“到楼下客厅，跟姐夫聊聊？”

张茜紧张兮兮地爬起来，穿着睡裙，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只见姐夫端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居家的休闲服，是平日里少见的模样。

微步走过去，双手交缠，站在姐夫的面前，无名地害羞了起来，“这么晚了，姐夫要聊什么呀？”

“就聊聊茜茜你有没有听话，这些天没偷偷去卖内裤吧？”

陈启凡左手撑着下颚，始终盯着小姨子，眼神凸显出股意味的不明。

“当然没有呀，姐夫都教训过，我还怎么敢。”

“真的吗？让姐夫检查下。”

“检查？”

“把裙子在掀起来，让姐夫看看内裤在不在。”陈启凡义正辞严地说着，完全不像是在说什么下流的语句。

“姐夫你？！”张茜臊得不知道有多热，心说姐夫怎么突然地，说出这种话，难得真和预想的相同吗？

握紧着裙摆，几乎都快掐到了大腿肉。

“怎么呢？紧张什么？是不是骗姐夫，下面根本没穿的。”

“才没有。”张茜不知道哪里唤起的好胜心，握紧着裙摆，慢慢向上提，虽然没有完全展露到，可底角的白色，已经若隐若现着，“看到吧，还在呢。”

陈启凡紧紧地盯着看，微合双眼，虽然没有特别的满意，但又觉得几分隐秘很诱人，“穿过几天了？怎么一点印迹都没有，不是回家刚换新的吧，带味儿的其实早卖了。”

“什么呀，姐夫你就冤枉人，都已经穿了好多天，人家本来干净又卫生。”

张茜脸蛋粉嘟嘟着，娇羞地侧过脸，毕竟完全不看他，才更有胆子不说实话。

其实现在穿着的内裤，确实是早晨才换的。

昨天晚上的，起床的时候，就发现湿透了，这几天都是这样子，每天都要换一件全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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