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的陶阳已经开始打开急救包,随之便取出一把银针。
一旁的王颖见状,开口对陶阳说道:“院长,你这是……”
看到王颖一番惊讶的表情,陶阳原本以为,小姑娘是觉得自己手中的银针而好奇,随即说道:“这是先祖遗传下来的,故而小心保管。”
不过王颖却连连摇头,因为在她心中,张申也有这样一幅银针。只不过单凭外包装来分辨的话,张申的那包银针真的只能算的上的低地摊货了。毕竟陶阳手中的银针是用一层一层金丝手绢缠绕起来。面对如此悬殊较大的情景,王颖已然不是单单的觉得好奇。
“院长,我的意思是说,张申也有这样一套银针。”
王颖的话刚一说完,陶阳并没有太过当回事情。毕竟银针这种也不是贵重物件,而且在陶阳心中,王颖一个小姑娘又可以对自己的传家宝知道多少呢?
眼下与其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去解释,倒不如一展真功夫,也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医术也不是吹嘘的。毕竟想当年,自己也曾经是靠这一包银针赢得妙手仁心的美誉。
“现在我要为张申施针了!”
陶阳的话语很轻,但是却有一股容不得他人半分怀疑的态度。
只见陶阳取出四根银针,然后按照东南西北的原则,分别在张申的胸口处将银针扎了进去。随即陶阳便指着张申胸口处的那一团被黑气聚集的地方,说道:“我这是先用银针固定方位,这样一来,就可以暂时制止毒气的扩散。”
陈荣和王颖虽然对这类奇门异术自然知道的是少之又少,但是眼看这陶阳专心致志的在为张申治病,二人自然也是不敢多话。
而门外的陆明等四人,自然不知道里面是一番怎样的情况,而且他们更加想不到的是,平日里的一校之长,此刻却如同做错事情般的孩子一样,畏缩在墙角片言不发。
“小蕾,你说张申到底是怎么了?”
似然当中,还是陆明最先开的口。想来,这张申对自己还是挺有恩情的。只不过,对于他来说,就算退一万步来说,也着实想不到张申这样医术了得的人,也会出现这种症状。
“我也不知道!”
不明所以的郝蕾自然也是一问三不知。毕竟自己也是无辜的“受害者”,要不是王颖的那一通电话,自己现在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呢!
不过,郝蕾刚一说完,就将目光瞟向了孟然和叶琼。
“你们两个平常和张申走得近,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
郝蕾的神情有着不寻常的紧张。因为这要是在平时,或许谁要是得了一个头疼脑热,倒也不碍事,但是这次患病的居然是张申,而且竟然还是这般模样。其实郝蕾更担心的是马上就要毕业考试了,这要一来,以张申现在的身体状况,可如何能够应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