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派你们来的,老实说,以免受皮肉之苦。”张云霄强忍着性子说道。
两个人偏头无语。
“不说是吧,老子今天明确告诉你,等一会儿让你们俩个知道啥叫法制,走,拉到大野地里去,用不着废话了。”张云霄动了粗口,那就意味着暴风雨就要来临。
王占水突然掏出军刺就要动手,张云霄一挥手说道:“这儿不好,别弄脏了我们的车,找个地方把这二货活埋了。”
突击审问无果,张云霄气极败坏,越想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今天就得从这两位二货入手,打开突破口,无论是谁,神来灭神,佛来*,必须给小李子和黄毛报仇,这正如毛爷爷所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大依维柯出了郊区一直向西,很快进入上山的道。
这表哥和眼镜男真的开始有点害怕起来了,他们也听说过金镖公司的英名,聂爷的死,金胖子的死,道上传得很邪乎,都说是金镖公司干的,这次轮到自己的头上了。
很快,大依维柯来到人烟稀少的大野地里,王占水和一群保安直接把两个人从车上拖了下来。
“去你妈的,还跟混子讲法制,我倒要看看混子管事还是法制管事。”王占水直接把那个号称律师的眼镜男靠在一棵树干上,“来,兄弟们,练练拳,打打沙袋。”
“咬着牙啊,别喊痛,一会儿就好。”王占水说着,撸起袖口,挥舞着两只大拳,“咚咚咚”的打向律师柔软的腹部。
号称表哥的小伙子不忍直视,背过脸去。
“哎哟......”眼镜男杠不住蹲了下去。
“还有你,说不说,谁派你们来的?”王占水一手揪着脖领另一手直接用军刺顶着这个号称表哥的肩头。
表哥无语。
“噗哧”
军刺直接扎进号称表哥的肩头,碰着骨头,血雾喷出。
“哎哟......”表哥嚎叫着。
“还是不说是吧,好,闭上眼啊,我开始钻了,你可遭罪了。”王占水直接拧着军刺不停的转动。
表哥额头上直冒汗,呲着牙。
“哥们,我说,我说行了吗?”表哥认怂了。
表哥实在招架不住,那军刺与骨头之间摩擦钻心的痛,还不如痛快来一刀,最起码的用不着如此的折磨!
“妥了,早说不就不遭罪了吗?”王占水抽出军刺,鲜血喷薄而出。
表哥靠着树干,喘着粗气,额头汗珠子直往下滚,说道:“是大都会让我们来的,小翠以前是大都会的小姐,车祸是大都会指使鬼剃头干的。”
“鬼剃头在哪?”王占水步步紧逼。
“这个只有安援朝知道。”
“妥了,既然交待了,我也不为难你们了,记住了,机会只有一次,下一次这军刺就得往这儿扎。”王占水拿着军刺比划着,表哥吓得眼睛一闭一闭的。
......
扔下这两个二货向公司飞奔。
大都会内保如云,深入虎穴也并非易事,张云霄打算集中兵力,挖出凶手来。
“喂,彪子,叫上郝杰,李万三,一会儿到公司来。”张云霄拿起电话交待了几句后,直接把电话挂了。
送完小李子黄毛最后一程后,扔下小翠直接回到公司等候。
今天是阴霾笼罩的一天,也是血腥的一天,张云霄已经急红了眼,谁动了阳城四个人之一都得偿命,这是他的底线。
宋叔年迈,一看张云霄这架式劝是劝不住的,这事搁谁头上那也是十头牛拉不回来,一天折了两个兄弟,这分明是没把金镖公司放在眼里,那好,张云霄就得以实际行动告诉肇事者什么叫以牙还牙,什么叫有仇必报。
很快,金镖公司的几名虎将聚齐,大家都热血沸腾,等着张云霄发话。
张云霄渡着步,突然收着脚步,凛然说道:“众将听令,彪子,郝杰,王占水,李万三,金镖公司的存亡就靠你们四位了,你们四个人直闯龙潭虎穴,要逼安援朝交出鬼剃头,然后告诉我,再让鬼剃头为小李子黄毛祭旗。”
四个人如同标枪挺立,齐声回道:“是!”
“霄哥,我们不成功即成仁!”彪子领头表态道。
“我只要一个结果,必须成功,你们四人要是折了,我就是一个光杆司令了,那我要打出最后一张牌,也要大都会给我唱《征服》。”张云霄铿锵有力的说道,双眼喷着愤怒之火。
四员虎将,挺了挺胸脯,血脉喷张,纷纷带上家伙出门上了霸道!
张云霄和宋叔站在二楼的阳台上,看着壮士出征,双眼模糊了,金镖公司派出最华丽阵容,折了就一蹶不振,成了让大都会重新审视金镖。
许久,张云霄朝着宋叔问了一句,“宋叔,你说我们有胜算吗?”
“云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安援朝是下三滥的手段,他心虚,心里没底,我们是正义之师,胜算很大,咱们进去吧。”宋叔,此时倒像一位谋士,说得很有谋略。
“哈哈,宋叔,这军师我没白请,借你吉言,但愿凯旋!”张云霄倒笑了起来,或许谁也不知道他内心的复杂,笑,是一种释放,是一种大义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