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穿身黑皮拿把枪就以为可以拿人,老子还真不怕。”李万三朝着远去的韩所长还不忘骂了一句。
“你们谁是村干部?这张海涛是谁打的?有种的站出来。”张云霄来到这帮人面前,戴着墨镜,朝着众人叫号。
刚才韩所长之所以不敢较真,说实在的官职在身,又喝了酒,他也是心知肚明的。可是杨大成,他们是一介民夫,心中无法,想怎么来就怎来,一个平头百姓也没有那么多的顾忌。
杨大成从众人中挤了出来,手持一把大铁锹,朝脚下一戳,骂道:“是老子干的,咋的?”
“哟吼,还真tmd有人站出来!你骨头硬呗!”李万三吼道。
“草,不硬也没软过!马拉个币的,两个外乡人,欺负到家门口来了,你还能咋地?”杨大成嘴还真硬。
在杨家庄杨大成历来人多势众,与外姓发生矛盾,不服就开打,反正就是人多,靠拳头说话。
“你说咋的?我这个人历来先礼后兵,若果诚心想解决问题,你们村干部都在,乡亲们也都在,把张海涛与你之间的矛盾咱们摆在桌面上,让大家评评理,对与错搞清楚,好说好商量,若不讲理,可以,别看你们人多,看谁先躺下那就完了。”张云霄用手点着杨大成的脑门面无表情的咬着牙说道。
表面上看张云此时威风凛凛的,其实内心还是没普,真要打起来,这帮土包子,与混社会的绝对不一样,他们出手既没章法又没个轻重的。他们个个手中的家伙长长短短的,带钩的带刃的带爪的,五花八门,不长眼,防不胜防,还真不知道后果是个啥样。
最主要的是他们根本没有法律意识,是没有开化的山民,不计后果的。另一方面,张云霄考虑到,此时彪子他们肯定快赶到了,能拖一会儿,就拖一会儿,只要大部队一到,就得用拳头说话,这事不能善了,必须开打,因为杨大成已经是一霸了,来一回替民做主。
“去你玛德,说得好听,老子不信你那一套,是姓杨的都给我抄家伙,咱们把这两个人打出杨家庄。”
“对,打出杨家庄,打出杨家庄!......”人群中有人开始高鼓动。
此时,人群中一帮年轻人开始鼓噪。
一场决斗是不可避免的,张云霄给李万三一个眼色,意思是做好准备,还是那个原则,既然决定打,就得先动手。
……
韩所长气乎乎的向东坡乡赶去,他急需把联防队的人拉过来,那些都是精壮的小伙子,打架个个都是拼命的主,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两个人拿下不成问题。
正往回赶时,在半路里,韩所长正好碰上张海涛的父亲,冤家路窄。
“停车!”韩所长大吼一声,“刚好,把他提回去。”
“嘎吱”
警车停滞。
“老张啊,你那事乡党委很重视,刚才让我去接你到乡党委谈事,打算让你们双方坐在一块,说一说,能和解的就和解,别再闹下去了,乡里乡亲的,对谁都不利。”韩所长摇下车窗笑眯眯的说道。
张伯伯本来这会儿早就到家了,在回去的路上碰到镇上一个熟人,刚好这个熟人的儿子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上班,正好想问一问律师自家的事咋解决,耽误了不少时间,就这样鬼使神差的碰上了韩所长。
张伯伯一看是警方,在他的心目中,警察是为民办事的,不会有假的,善良的张伯伯还真信以为真,愁眉苦脸的一下子舒展了不少,终于可以和解了,连忙道谢道:“谢谢警察同志,谢谢警察同志!,你们幸苦了!”
于是跟着韩所长上了警车。
15分钟之后,韩所他们到达东坡乡派出所。
“来,都下车,先把老张关起来!”韩所长口风大变。
“韩所长,不是说调解吗?咋又要把我关起来啊?”老实巴交的张伯伯眉头紧锁,问道。
“老张啊,你儿子这几天请了两个人,好像是杀手,要不是我们今天手脚麻利,控制局面,有可能袭警,这是重罪,我也没办法,只好委屈你几天了,你要好配合调查,否则要坐牢的。”刚到派出所,韩所长脸色一沉,说道。
“哎呀妈呀,我儿子躺在医院里,他可能请杀手吗?你们千万别关我,我这一身都是病,要是出什么事,你可担不起。”
“哎呀握草,吓唬小孩呢?人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病的,别废话,关起来再说。”韩所长义正严词的说道。
话音刚落,走过来两名辅警,架着张伯伯向屋里走去。
……
另一头,杨家庄。
一个小伙子抄起一根大木头就向张云霄打来,这小伙子整天干农户,很壮实,张云霄一个闪躲,躲是躲过去了,可是他们实在是人多,把他们两个人围在中间,接着又是一个镐把子横扫了过来,张云霄手臂一挡,小臂生痛生痛的。
“哎呀握草”
张云霄嚎了一嗓子。
张云霄忍着剧痛,一把夺下镐把子,镐把在手中开始翻飞,左冲右突的,打倒了一片。
李万三的情况也比较危急,还是主要是对方人多,也被挨了好几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个铁钩子划出一道很深的口子,小口也不少,脸上渗出不少血。
“老子给你们拼了。”
李万三吼了一声,真有点撕心裂肺,还真让对方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