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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8-10

【终不似少年游】(8-10)

作者:食熊

28年8月24日

字数:10899

8错误

客观地讲,陈盈的身体和少女时相比,变化很大。我当时却没有觉察。

我们移师卧室,我抱她过去时陈盈笑着用手臂环住我的后颈,我把她展开在

床上。头上的吊灯映在她的眼睛里,很亮。

当我翻弄陈盈的两片阴唇时,发现两边有细小的皱纹。我记得这副性器的模

样,裂缝两侧曾光洁如丝绸。十多年了,不知这朵花被几人爱抚过。

后来回想,那天不是我插入陈盈的身体,是她主动用肉腔吞下了我的阳具。

她腰一挺,ròu_bàng就滑了进去。陈盈没有呻吟,用手背盖住嘴,玫瑰色的指甲翻出

来,随着我的chōu_chā抖动。

陈盈的皮肤好像很薄,能看见下面青色的血管。乳房比少女时大了些,两个

浅棕色的乳头翘着,我弓起身子含住右边的那颗。熟悉的纹路按摩着我的舌头。

乳头变得挺实起来,像两颗裹着酥皮的花生。

我的chōu_chā很轻柔,十多年的光阴让我学会了感受女人的身体。我用尽所有的

注意力,去体会ròu_bàng上传来的每一丝触感。细小的肉芽,紧箍着茎身的阴道口,

轻轻蠕动的花穴尽头。我在脑子里试图还原出这条我朝思暮想的阴道。陈盈的粘

膜刮擦这我的粘膜,每个细胞都互相拥抱接吻。体液是融化了的心脏,纠缠混合,

变成无论如何都分不开的白色泡沫。

chōu_chā和chōu_chā大不一样。我和梁薇林澄交欢时,快感是明确从ròu_bàng上传来的,

好像身下的人只剩下一个长满肉芽的肉洞,摩挲着我。和陈盈做爱时,ròu_bàng好像

消失在阴道里,快感来得没有源头。她皱着眉头喘息。我看见被ròu_bàng带着翻出的

紫红色的粘膜,爱欲像是汗水,从每个毛孔溢出来。

我边chōu_chā边低下头吻她,唾液粘的哪儿都是。

chōu_chā渐快,借着床垫的弹力,我像是要跳起来。陈盈时不时仰起头,露出颀

长的脖颈。我扑上去轻咬她的耳垂。「啊……」,呻吟声起,肉洞里更热了。

陈盈的阴道在慢慢舒展,我的冠状沟温柔地刮擦着阴道里一圈硬质突起,每

次拂过,身下会传来一声轻啼。我没有坚持很久,有了射意。我无法在陈盈面前

矜持忸怩,延长时间的办法有很多,此时此刻却都无从施展。

雷霆在我脊背上炸响,闪电蔓延到下身。分不清是ròu_bàng跳动还是蜜洞吸吮。

我趴在陈盈身上痉挛着射精,汗水流到她脸上。

过了很久,潮水褪去,我瘫在陈盈绵软的怀抱里,她轻抚我的后背,像哄孩

子的母亲。我问舒服么,她笑着点头。我的ròu_bàng滑了出来。

谁也没提避孕的事情。是我真的忘了,还是内心想让陈盈受孕?我记不得了。

那晚我睡在了西山园。陈盈背对着我,被我抱在怀里,呼吸沉缓安静。我想

到大学时在小旅馆时抱着她睡觉。那时经常订不到大床房(或是因为没钱),我

们只好睡在一张床上,贫穷和爱情曾把我们牢牢地挤在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回到家时,赵蕙正在和我母亲视频。看我来了,她举着手机

到我面前。母亲在屏幕里和我打招呼,问我怎么总出差。我感激地看了一眼赵蕙,

应该是她告诉母亲我出差了,所以周日早上不在家。

赵蕙对我母亲很好,知道她和父亲离婚之后饱尝艰辛,便主动出钱,给母亲

在h市和三亚都买了房子,雇了保姆跟着伺候。母亲成了候鸟老人,每逢冬天,

就住到三亚晒太阳,含饴弄孙。赵蕙也许觉得和母亲同命相怜,把她当成了忘年

的闺蜜。

我跟母亲汇报近况时,女儿捧着一个大椰子出现在了镜头里,闷闷不乐的。

母亲笑呵呵地跟我告状:「你的宝贝兰心要开学了,寒假作业碰都没碰过,光知

道玩儿。等她回家你管她吧,我可管不了。」

豆蔻年华的少女咬着吸管,鼓着脸蛋生闷气,我觉得好笑。赵蕙拿过手机,

没好脸色地问兰心什么情况。我看着赵蕙爱女心切的神情,想起了那段故事。这

个世界上知道这段故事全貌的人只有我和赵蕙两人,我默默祈祷兰心永远不要知

道……

十三年前,大学三年级。

大三开学伊始,生活突然就不一样了。

为了做爱方便,我和赵蕙租了一间房子,破旧但便宜,赵蕙出钱。从此我总

是腰酸背痛。赵蕙性欲很强,除了月经期间,天天都要。我好像被这个小富婆包

养了。没办法,只能骗陈盈我周末要做家教,让她不要总来北京看我了。

另外一个变化是,我、赵蕙和室友杜成加入了马教授的课题组,开始做本科

生科研。赵蕙的专业略有不对口,可是她见过一次马教授之后就被接收了。马教

授给的理由是宽口径培养,只要是本学院的学生,不管什么具体专业,都欢迎。

马教授全名叫马正,年轻有为。起初一切顺利,我们读读文献,和师兄学着

写简单的代码。直到几个月之后,马教授开始频繁地让赵蕙去他办公室讨论科研

进度。最初几次赵蕙从教授办公室回来时还会跟我抱怨马教授吹毛求疵,到了后

来,她只是带着沉默回到出租屋,脱了鞋就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听说马教授要带赵蕙去大连开会,我很兴奋。那个年少愚蠢的我,阴茎支配

大脑,只想着利用这空当让陈盈来北京,只想着占有两个女孩儿。赵蕙的会议为

期一周,也刚好是陈盈一周的安全期,我让她请个假,火速来京。

当陈盈星夜兼程赶来北京时,我正在仔细把赵蕙的痕迹从小出租屋里抹去。

女装、化妆品、毛绒玩具、整整装了四大袋子,被我搬到了宿舍。

「我和室友不睦,所以搬出来住单身公寓。」——陈盈看到小小的出租屋,

相信了我的说辞。

当时的她,不那么聪明。

發鈽444

4v4v.o

三天之后的那个晚上,赵蕙突然进屋的时候,我和陈盈正在舔舐对方的私处。

在赵蕙看来,我满脸黏液,茫然地望着她,滑稽狼狈。陈盈很惊恐,吐出我沾满

她口水的ròu_bàng,在一边用被子裹住身体,缩成一团,木讷地望着这个突然闯进来

的女人。赵蕙则面色冷峻,瞪大了红肿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赵蕙提前回到了北京。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我们几乎因此窒息。赵蕙什么也没说,头发一甩,冷笑

一声,摔门而出。我跳起来穿好裤子,阳具缩回成了一团。回头看了一眼陈盈,

她脸上满是恐惧和不解。我跑着追了出去。

那个晚上像是我前半生的隐喻,先和陈盈滚在床上,赵蕙从天而降,我去追

赵蕙,把陈盈甩在了身后。

哪里都没有赵蕙的影子,楼下的街道空荡荡,撒着路灯的黄色光辉。我在外

面找了半个小时,走到学校又走了回来,只道是赵蕙回家了。等我垂头丧气地推

开出租的房门时,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第二天我收到了陈盈的一条短信:

「祥,我回h市了。」

紧接着又是一条:

「求求你忘了我。」

我现在还记得陈盈当时的手机号,可那两条短信之后,我再也拨不通那个号

码了。

赵蕙那边,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电话也打不通。随后的几天,我疯了似地

寻找她。她的室友、课题组同学、中学好友、一起游泳的伙伴,都说最近没见过

她。我核对着日期,发现我可能是最后见过她的人。

深夜躺在出租屋的床上,难以入睡,我盯着天花板,幻想赵蕙突然推门进来,

打我、骂我、让我跪在地上认错……

二十多天以后的一个晚上,幻想成真。我当时正坐在地上,靠着床腿抽烟。

一阵开门声,赵蕙回来了。和幻想不同的是,她没打我也没有骂我。我在啤酒罐

上掐灭烟头,她冲过来紧紧抱住我,没有哭,只是身体颤抖。

我扳过她的脸问她这几天去哪儿了,她摇头不语。赵蕙瘦了,黑眼圈很重,

嘴唇干裂出几道纹路,头发像是干枯的树枝。

我反复追问,赵蕙沙哑着嗓子说:「别问了,反正已经回来了。」,之后转

过身沉默不语。

我给她道歉,说那个女孩儿是我高中时的同学,以后不会联系了,我保证。

赵蕙点头,不说话。我说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赵蕙又点头,还是不说话。我

说我毕业之后就娶你,赵蕙冲上来紧紧抱住我。

我轻轻褪下赵蕙的衣服,解开胸罩,像是祈祷一样把头埋进少女的胸口。熟

悉的甜味窜进鼻孔,像是奶油、像是面包房的热气。

我褪下赵蕙裤子时她微微抗拒地按住我的手。我低下头吻她眼边的水渍,手

松开了。

我卖力地给赵蕙咬,像条苛求主人宽恕的狗,舌头发了疯似地转按撩拨。

棕色的肉芽随着少女的身体颤抖,我听见了压抑的哭声。我清楚地看见殷红的阴

唇里yín水满溢出来,流向gāng门,我吻上会阴,把那一滴液体舔进嘴里。赵蕙下身

浓郁的腥味撞击着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着什么。

我面对着赵蕙chōu_chā,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shǔn xī她的口水。每

次chōu_chā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jīng_yè粘在赵蕙光洁的后背上,映照

着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后,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我有

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

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说

好,然后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

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

我说好好好,心里却不是滋味。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咱们女儿」,

戳我痛处?

9萌芽

暮春时节,北京热了起来。我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赵蕙,深灰色的职业装很

美。

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忙活了半年的兰州项目有了结果,杜成在大董摆酒席,

庆功。赵蕙是公司实际上的老板,看到公司未来五六年的利润有了保证,很是开

心。

酒席上,我和赵蕙喝茶,杜成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红酒。果然,这小子喝

了酒就会话多,拉着他「蕙姐」的手一遍一遍讲当初他在兰州出差那一个月多不

容易,在当地贪官污吏那里受了多少委屈。赵蕙有些尴尬,又不能把杜成的手拿

开不让人家说话,毕竟是老同学。我和梁薇看在眼里,对视一笑,是笑杜成的丑

态。

开车到家,我让赵蕙自己先回家休息,还调笑说让她好好洗洗手,被杜成那

个王八蛋摸了一晚上。

「我去工厂看看。」我看着赵蕙往院子里走,落下车窗对她说。这是我晚上

不回家的借口。赵蕙和我心照不宣,她从不戳穿我。

「好的,注意身体,别累着。」赵蕙背对着我,扬起手腕做出再见的动作。

我看着车灯里她扭动的腰肢,喉咙里有些难受。

这几个月里,我大多数的夜晚在西山园度过。我又年轻了起来,见到陈盈的

裸体,ròu_bàng就会突突地跳着立起来。陈盈比起少女时更有风韵,拉着我洗鸳鸯浴,

趴在浴缸里让我从后面操她,水花溅了一地。陈盈也会心血来潮,拿着蜂蜜抹在

阴唇边上,犒劳我这头色狗熊,我绕着她细腻光滑的阴唇舔舐,却越舔蜜汁越多。

陈盈喜欢女上式,做到情浓时就伏下身子,两团奶油一样的乳房垂着,乳头刮弄

我的胸口。她会一边挺动腰肢小幅度chōu_chā,一边低下头吻我,温暖的唾液丝丝流

进我嘴里,让我长醉不醒。

第二天早上,陈盈不在枕边,我下床尿尿,回味着昨夜的又一场暴风骤雨,

之后穿着内裤打着哈欠走到餐厅。餐桌上摆着陈盈煎好的鸡蛋培根,她还细心地

把肥肉切去一半。餐桌边上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笑盈盈地跟我说老公终于醒了。

昨晚很累,饿得心慌,我坐下就吃,懒得用刀叉,拿筷子挑着一片片培根塞

到嘴里,然后再塞进一个煎鸡蛋狼吞虎咽——我的身体需要蛋白质。

吃完喝咖啡时,陈盈钻到了桌子底下,把我的内裤扯到一边,然后含住了软

成一团的阳具。我说别,刚尿完,多恶心啊。陈盈呜呜地出声,不知道想说什么。

下身在温暖湿润的腔体里膨胀起来,guī_tóu胀大,ròu_bàng伸长到极限时,陈盈吐出了

它。桌子底下传来她甜甜的声音:「老公慢慢喝咖啡,我早餐吃这个咯。」

發鈽444

4v4v.o

昨晚射了两次,现在ròu_bàng勃起的胀痛压过了快感,我实在支持不住早上再射

一次,只好把陈盈拽了出来,带着一嘴的油亲了她的小脸。

开车回家时,我的嘴里好像还有培根鸡蛋的味道。我边开车变傻笑,几次忘

了变线。

回到家,赵蕙和李兰心还没有起床,母女俩睡在主卧大床上,两团长发散开,

像是开出两朵花来。李兰心和她母亲长得很像,头发乌黑,两道剑眉,窗外的晨

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给娘俩围上了金色的腰带。我靠在门框上,看着她们,

出了神……

3年前,赵蕙告诉我她怀孕时,也是一个早上。

那天,我买回来包子豆浆,发现赵蕙低着头坐在饭桌边,黑色长发垂下来像

是两道挽联。我不惊讶,赵蕙魂不守舍已经两个月了。

赵蕙听见我回来,深吸一口气,抬头跟我说:

「我怀孕了。」

我瞠目结舌,一手拎着牛肉馅包子,一手拎着塑料袋装的豆浆,呆站在门口。

「犹豫了很久才告诉你,已经两个月了。」赵蕙立刻补上一句。

我暗自计算,正是她回到这个出租屋之后受孕的。理论上讲,勃起时的前列

腺液里会有微量的精子,体外射精一样可以导致怀孕。

「我想把孩子生下来。」赵蕙看着我的眼睛,坚定地说。

当晚我们就去见了赵蕙的父亲,那是我次见赵蕙的父亲。

没有想象中的严厉斥责,赵父反而亲自给我们下厨做了一桌好菜。我们忐忑

地吃着,赵父缓缓开口,语气低沉:

「李祥,我早就听蕙蕙说过你,我相信蕙蕙的眼光,也尊重蕙蕙的选择。出

了事情要承担责任,我不知道你们是什么环节出了疏忽,但听蕙蕙说你们同居也

快一年了,那么双方一定都有责任。」

我心下宽慰不少,觉得赵叔叔通情达理,很是开明。

赵叔叔说到这里,转身从柜子里拿来一瓶酒,倒了两杯,放在边上,接着说。

「怀了孩子不是什么坏事儿。我问过了,你们学校办休学不难,我支持蕙蕙

的选择,留住这个孩子。你帮蕙蕙办休学手续。我们家的经济状况还可以,这你

应该已经知道了,我联系了一个信得过的保姆,蕙蕙这一年就在家休养好了。」

我听了点头如捣蒜。赵父接着讲,语调缓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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