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要修炼不灭神识，最为关键的便是你的承受能力。”

“不过，虽然能够开启，但极少有人能够真正修成，莫说五重，就算是三重，古往今来，怕都只有一人。”

笈盯着灵浩初，道：“而你，经过了我的本源历练，三魂七魄乃至毅力都已经是今非昔比，说不定到时有可能修炼成功，但最后能够修炼到几重，那我也说不定。”

“但你的身体确实让我有些看不透，仿佛是曾经有人将你自身的大气运夺走了……”

“什么？！”灵浩初拳头忍不住握了起来，苦笑道：“这样说来，那我跟这不灭神识估计是无缘了。”

他忍不住有些沮丧，毕竟任谁看见如此一道逆天的功法在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保持镇定。

笈却是摇了摇头，道：“也不一定没缘。”

灵浩初疑惑地看着他。

笈缓缓的道：“你忘了我跟你说什么了吗？最重要的不是你的资质，而是你的意志。”

灵浩初瞳孔一缩：“你的意思？”

笈颔首微笑，道：“你可借意志为引，开启不灭神识，所以，这不灭神识，你也能修。”

笈盯着灵浩初，空灵的声音响起。

“那么现在...你的选择是？”

卷轴大殿中，笈模糊的面孔注视着灵浩初，唇齿吐出来的话语，则是让灵浩初陷入了挣扎之中，眼神不断变化。

两种选择，都是让人难以抉择。

当然，若是按稳妥来说，当然是选择“地灵典”更好一些，妥妥的七品神识，足以让他可以傲视同级的对手，甚至，凭借着强横的神识，在面对等级强于他的敌人，也能够有着抗衡的本钱。

与稳妥的“地灵典”相比，神秘霸道的不灭神识，却是充满了许多未知数。

从笈的口中，灵浩初能够感觉到这道功法修炼的困难，甚至可能终生都止步于第一重，而那第一重，仅仅是五品神识，显然无法满足灵浩初的胃口。

而且最为重要的是，一旦修炼了不灭神识，就再没有了回头的道路，其他的功法，一旦发现不适合，还能够转修其他功法，可这不灭神识，一旦开始修炼，就无法逆转，只能在这一条道路上走到黑。

不灭神识，只能一路向前。

这相当于，他是在重新走一次这位神人的大道！

这无疑需要极大的勇气与魄力。

可不灭神识固然充满着危机，但…那无可限量的成长性，却是让得灵浩初怦然心动，根本无法将其舍弃。

所以，面对着这种选择，即便是颇为果断的周元，都是陷入了两难，面色变幻，迟迟无法给出结果。

笈也不催促他，只是静静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