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洛在气头上,身体被欲火和怒火充斥着,用正常体位和菲丝琪做爱时大开大合、野蛮粗鲁的chōu_chā百来下,发现翻搅出来的穴肉又红又肿,身下的小野猫面带桃花、流着两行清泪、樱桃小嘴娇吟不停,整个人软的像是一滩水毫无缝隙的包覆住他。
他看着心疼却必须狠下心来调教,拔掉小野猫露出的利爪,于是安洛决定换个高难度的体位泄个两次就手。抓住她细白的双脚往上半身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下体被抬起露出泥泞的花园,穴口红肿吐出黏稠的yín水、花瓣闭不起来颤抖的一开一合邀请着男人继续玩弄。
安洛向下凿了进去,一下子扫过花心抵在宫口,菲丝琪上面的嘴yín叫连连、下面的嘴剧烈缩紧吸的他拔不出来。既然不能退,那只好往前,他用蛮力将阳具向zǐ_gōng里送,软囊拍打着她的花瓣像是要塞进去,他们胯骨相抵一个攻击一个承受,性器交合的做出白沫。
「啊啊啊~那里不要唔...哼嗯~」在操进菲丝琪的zǐ_gōng时,安洛低吼着释放液灌了进去。
半软的性器没有撤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等待着苏醒的一刻,安洛也没闲着他在女人的身上啃咬、舔拭、吸允,女人被开发调教过的敏感身体有了反应,唤醒了深埋在她zǐ_gōng的巨物。
安洛开始了又一回的做爱,这次他全根拔出再整个没入,刺激的女人上下流水、呻吟娇喘,至于痛啊、太深了、快坏掉、你慢点、我不要!之类的叫唤他都当成是情趣并不放在心上。
在他chōu_chā的频率到达极限时,一记重重的凿下操进微松的宫口直达女人生育孩子的zǐ_gōng里,射出男人的华、浓浓的白烛灌溉它。安洛等到情事的余韵平息后缓缓拔出性器,他发现第二发射进去的液没有流出,一滴不漏的封锁在菲丝琪的zǐ_gōng里,不由得勾起唇角准备帮女人清理身体时才察觉出她的异常--
她身体极烫、膝盖关节处异常的红、眼皮浮肿、脸蛋红晕退不下来,安洛嘴角的笑意僵住、脸上出现慌乱、连忙去找治愈师,他没空整理妖打架的战场也差点赤身走出房间,心里想的念的只有菲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