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哼,胡说...明明...啊还很...嗯小!」
「你在巷子里高潮两次后,就不醒人事了。」安洛得意洋洋的说着「我可是接着干到隔天中午,你一点记忆都没有吗!」
菲丝琪被迫承欢努力的回想着,当男人的棍子扫到一块软肉时,刺激的她阴道缩紧同时她也想到了--
「哼哼,不要了嗯啊啊...快停下,要坏了要坏掉了唔,啊啊啊!」菲丝琪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里放声yín叫。
她的手环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呻吟、娇喘、yín叫着,她的下体不停的被撞击,双腿无力的缠住男人的腰身。
男人恶劣的寻找她的敏感刺激着她,刁钻的找着角度操弄着,坏心的掌控着节奏忽快忽慢的逼她崩溃求干。
她被干的晕了又醒醒了又晕,期间高潮不断却奇迹似的没被玩坏。直到云里透白,她和男人一起攀上顶点后,两眼一闭彻底昏睡过去了。
想起这些后,看着身上的男人菲丝琪不由得骂道:「混蛋、禽兽,都做了一天还再要!」接着嗤笑道:「什么中午,明明天还未亮就不行了!」
在干的正爽时安洛停下动作,就这么留在她体内不上不下的卡着,菲丝琪下腹涌起一股空虚感和搔痒感。这一刻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是想要男人的,想他继续做、不要停!
小幅度晃动下体,磨蹭着他的阳具,无声的邀请着他沉沦。安洛如她所愿,可是他动作变得异常粗暴,女人在陷入性欲之前只听见男人冷声说道:「看来还没想起是谁在这张床上襙你,在浴室里帮你清洗、穿衣、涂药的,睡了叁天叁夜都没醒来的母猪。」
菲丝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