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暮安低眸,看着女佣手里拉着的行李箱,凌嫂从帝殷擎的身旁走了过来,来到宁暮安身前时,恭敬的行了个礼,“少奶奶,这是……帝先生的意思。”
凌嫂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帝殷擎回来后,就吩咐下人把宁暮安所有寄放在这里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放到了原本属于宁暮安的行李箱中。
宁暮安瞥眸,大惑不解的将眸光转向坐在沙发上,安然泰之的转着电视频道的帝殷擎,宁暮安双拳紧握,咬下牙,鼓起勇气,走到了帝殷擎沙发旁,低眸,生硬道,“表叔……您这是什么意思?”
宁暮安是越来越猜不透帝殷擎的作风。
帝殷擎拿在上手的遥控器,收回,放到了身旁的沙发垫上,一双修长的长腿重叠在一起,帝殷擎浅抬眸子,淡然直视着宁暮安,“你已经不是帝家的人了,自然也没有再继续住下去的理由。”
“……”
宁暮安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回应面色冷淡的帝殷擎。
宁暮安安静了片刻,当她的双眼再次看向帝殷擎冰魄的面容时,宁暮安的脑袋只能想到,为自己辩解的理由,“表叔……关于昨天晚上的事,真的不是您想的那个样子,请您听我解释好不好?如果您还是不相信我,我像您保证,我下次再也不会私自出去喝酒了,我求您别赶我走,好不好?”
宁暮安当然听懂了帝殷擎话中的意思,她双手垂直紧握成拳,全身的冷汗直冒,如果她就这么被赶回去了,宁母宁父该会多生气?
宁暮安永远也忘记不了,宁父还要靠着她和帝灏炀的这场婚姻,来让她们家族的企业东山再起。
所以,宁暮安就算是再次厚着脸皮,恳求帝殷擎,她也淡然无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