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你……不行，我不能摸……”周寂海想抽回手，但蕊蕊使劲按住他的手不放。周寂海叹了口气，说：“蕊蕊，你、你学校有没有开生理课？”

蕊蕊点了点头：“有。”

“那你应该知道，身体是不能让别人随便碰的。”周寂海说道，“尤其是女孩子。”

“我知道。但是，爸爸不是别人，爸爸你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亲近的人了。而且……”她低下头，“今天我生日，你不是说什么都答应我的吗？”

蕊蕊声音软了下去，带着撒娇：“爸爸不喜欢我了吗？”

“怎么会……”周寂海算是败给她了，就算女儿此时此刻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给她。

周寂海重新将手覆在她胸上，轻轻按揉起来，蕊蕊闭上眼，重新把头靠在了他肩上。揉了一会儿，周寂海体内的躁动也浮了上来，他低头亲了亲女儿的额头，用手指按了按小女孩挺立的乳尖，问：“蕊蕊想不想更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