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玠正要欲拒还迎的起身离开,没成想被白衣女子一把捉身上的鸡儿,这女子纤纤玉手抓的柳玠浑身一个嘚瑟。
“姑娘,你。。。”柳玠话音未落,那女子便俯身上去,口吐兰香的吻住了柳玠的嘴。
柳玠一个傻呆呆的读书人,那经得住这般诱惑。支吾了一声便缴械投降,双手攀上了姑娘的细腰。这姑娘的身段软啊,柳玠觉得自己真的是陷倒了温柔之乡里,不一会儿身上衣服尽退,胸前两只高耸的玉丘压柳玠有些喘不过气来。
白衣女子只是一脸笑嘻嘻的,扶了柳玠的一柱擎天坐了上去。姑娘那里面和外面一样柔软,这番柔软咬的柳玠天灵盖子都打激灵。
白衣女子柔柔伏在柳玠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只愿能和柳公子长相厮守”。
柳玠长读诗书,明白长相厮守是什么意思,但是此时此景,他有些头昏脑涨,身下面的小弟弟被吞吞吐吐涨的粗大,身上的女子则轻飘飘的摇曳在棍子上。肉壁的摩擦一点儿一点儿的把柳玠推向悬崖,突然,他重心不稳,一个失足仿佛跌下万丈深渊。
一缕浓稠的白灼绵延在柳玠胯间,身上的女子也微微呻吟了一声,抖着身子蜷在柳玠怀里。处经人事的柳玠茫然不知所措,那白衣女子倒是乖巧,搂了柳玠的脖子,软绵绵的倚在柳玠怀里说:“柳公子还舒服么~妾还可以再服侍一番”
柳玠回过神来,伸手抓了那女子的玉丘,仿佛手里抓了云,就这么左揉揉右捏捏的,仿佛过了一天的光景。柳玠又觉得困意袭来,有些昏昏沉沉,虽然怀里坐了一个美女但是怎么着也把不起神。正睡的香,突然觉得脸上一阵痒痒,莫不是那女子的头发粘了自己?
柳玠突的醒过来,发现原来自己是趴在桌案上睡着了。玉露蹭在自己的脸边,一呼一吸身上起伏的猫毛撩的他脸一阵痒痒。
昨天的白衣仙女呢?柳玠突的想起来,他伸手抹了抹胯下,已是一片冰凉,原来昨天梦遗了。柳玠的猛地一个惊醒也扰到了睡得香甜的玉露。那白猫儿懒懒站起来,支着两个前爪缓缓伸了一个懒腰。 玉露端坐在桌案上,淡定的看着匆匆离去换洗衣物的柳玠,软软的喵的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