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屏息,身体逐渐滚烫,热得出汗,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油芳香。
眼前金色、绿色、深红色的墙壁、浮雕、佛像变得缠绵、模糊、发白。油似被煮开,升腾的热气包围着我,仿佛熏蒸在热带雨林中,透不过气来了。
我鬼使神差地弓背靠近了热源。湿风涌上来,门外好像有脚步声,我一窒,眼前的黑色雕刻物在我手心里渐渐胀大、发硬,顶出一个形状。
外边又静了。
我喘着气,缓缓把它掏出来,油亦或清液,好似顺着热气滚进了嘴里,一种禁忌的涩味。我兴奋起来,难以启齿的陌生快感袭卷了我,原来霸王硬上弓这么爽,原来野战这么爽,原来欺负季寅生这么爽。
我单手握着ròu_bàng,让他保持硬度,单手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扒了下来。
瞟一眼门,门锁宛如一只半睁的佛眼,洞悉地注视着我。我湿答答了,跨坐上去,第一次以乘骑式的姿势吞下了ròu_bàng。被充盈的那一瞬,我情难自禁地溢出一声喟叹,舒服地微微痉挛。
不要紧不要紧,就一下下…我自我安慰着小幅度吞吐,不忘留意季寅生。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季寅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双眼透透地凝视着我。
我吓得阳痿,撅起屁股慌手慌脚想要爬下去。他疾钳住我的腿窝,猛得往下一拉!我又坐到了顶!
“啊——太涨了——”我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下一秒又捂住嘴巴。
“不是喜欢吗?继续动。”季寅生声线裹着磨砂的油,细细的颗粒感黏在我耳廓,性感的要命。
骑虎难下,我羞赧地咬了咬唇瓣,手掌伞撑在两侧,跪膝垂头,夹腰夹臀,环行挪动,前一下,后一下,慢一记,快一记…整间房间都在打着圈地晃。
不知过了多久,有服务员敲门,我浪荡得全然不顾,只晓得腰肢摇曳,香溪泉涌。
两次高潮后我疲力尽,浑身软绵,依着惯性终于帮季寅生摇了出来。
四面逐渐回声,然后静下来,我似解脱似酣然,脑中久久空白。
余韵未散,我喘着气平复下来,大腿内侧酸的胜过做一百次天鹅腿,下面火辣辣地,暗暗发誓再也不要自己动了。
我晃了晃酸麻的腿,忍不住埋怨季寅生:“你是不是射障碍啊!”
话音刚落,季寅生猝不及防掐住了我下面小核,疼得我眼睛刹那蒙了层水雾。我急忙改口:“我错了我错了…呀!好疼别捏了呀…是我技术不到家,没有伺候好嘛!”
季寅生放开了我,我塌下身,趴在他身上休憩。我们两人身上黏糊糊的,尤其是我,季寅生在射前一秒拔了出来,弄得我身上一片浓稠。
我亲亲他漂亮的嘴唇,亲在下巴上,扎扎的。我小小声问:“你舒服吗?”
“嗯。”季寅生喉结滚了滚。
我笑眯眯。临走前季寅生在茶几上压了500,我又让他加了500,庆祝第一次“西施浣纱”。
第二天早上我从季寅生房间出来去找姜西西,我们拾完后和她爸妈汇合,吃完饭去了机场。
路上畅通无阻,姜西西哼着歌,我愁眉苦脸。姜西西问我怎么了,我摇头,有她爸妈在,我们俩没法混不吝畅所欲言。
检票的时候我回头望,机场上人来人往,面色各异,肤色迥然。
“你看什么呢?”姜西西随着我的目光盲目找寻。
我回过头,“没,走吧。”
回到家已经晚上,我跟季寅生说我到家了,他没回,不知道在忙什么鬼东西。
第二天我睡了一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爸妈还在商讨着沉萱的事,看来塞后门有些棘手啊,至今都没解决,我不由窃喜。补习班有什么好的,接受孩子不完美有那么难吗?
我扒着饭,沉萱胃口不好,让保姆阿姨再给她炖完蛋羹,说的我也馋了。我抬头对着走去厨房的阿姨背影喊:“阿姨我也要,我要加酱油的!”
下一秒立即被我爸呵斥,“好好吃饭!”
妈的,就他妈我吃不得。我一把撂了筷子跑上楼,我爸在我背后怒吼:“惯得你!”我妈好言相劝:“好了好了…”
我把房门摔响,大字瘫在床上,愈发觉得好笑,什么叫“惯得我”?他们有惯过我吗?十八岁之前连面都见不到几次还说惯?心情好了给我钱,心情差了给我脸,真真笑死人。
我青春期中二的时候最常想的一个问题便是: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