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我走到了他身边,下意识地望了眼浴室方向,敞着门,热气未散,没人。我目随他坐去床上,问他,“你来叁亚干嘛?”
“昨天在海南开会。”他说着拨了个电话,取消了叫早服务,还吩咐拒绝来访。
我屁股一紧,满脑黄色废料出来了。
季寅生挂了电话,掀眼看我,四目相对,一点就燃。
季寅生轻笑,“去洗个澡吧。”
我一头扎进浴室,泡进浴缸,被自己的没出息感到无比丢面。好在来叁亚前我想着要穿夏装,特地脱了毛,临时上阵也不算狼狈。
我泡了澡又淋了一遍,裹着浴巾出去。季寅生坐在床沿,斜靠在床头虚虚抱臂,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听见动静抬起头,眼底渐渐沉下来。
我又有些得意了。
我装腔作势地挪过去,季寅生伸手一拉,我就翻在了床上。他依旧好整以暇地坐着,倒显得我急不可耐了!我想要爬起来,他一手抓住我脚踝,一手把我浴巾挑开了。
我不动了,脸上开始升温。
季寅生摸了一把我下面,随之附身上来,没有前戏地进入了我。
我嘤咛一声,还好我早湿得透透的,不然季寅生这尺寸,肯定要难受会儿。
他把浴袍脱了,轻斥我,“放松,才多久就不会做了?”继而毫不留情地在我胸上扇了一巴掌,奶坨坨随之震颤。
我恼羞成怒,故意夹他,换来他凶狠的鞭挞。又爽又疼,季寅生的风格。
后来又在窗前沙发上做了一次,季寅生射在我嘴里,我想吐掉,他卡着我下巴逼我昂头吞咽。待我咽了下去,季寅生才放开我。
我摊在沙发上不想动,40岁的人了,怎么还能连续两次,太不科学了,是不是天天拿伟哥当饭吃哦。
我见他冲了澡出来,立即得了便宜又卖乖,娇着声线埋怨他,“你留这么多印子,我明天怎么见人啊。”
季寅生扫我身上几眼,甩了浴袍扔我胸上,“去洗洗。”
洗澡的时候隐约听见外边有女声,估计是季寅生叫客房服务换了被套。我蓦地想起姜西西,赶紧给她发了消息:我晚上不回来了。她回:哇~懂!
我吹干头发钻进被窝,干干净净暖暖和和。
关了灯,我面朝着季寅生侧躺下,睁大眼睛观察他是不是闭着眼睛。
季寅生察觉,手掌盖在我头顶,把我按下去,使我窝在他颈部,“看什么,睡了。”
“我们这算是续约吗?”我问。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不都是你。”
又来了,这老男人,又装可怜了,我瘪嘴,“明明是你赶我走的。”
“什么时候?”语气像含着薄荷糖般透着凉意。
我抓抓头皮,他说话的时候呼吸漫在我头顶,痒痒的,“你让我东西啊!而且你都把人带来了,这还不是赶啊,这是活生生的羞辱。”说着说着我急促起来,反正都做完了,没必要再讨好。
季寅生不怒反笑,拍拍我脑袋,“大闸蟹。”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换话题了。
“清水,白肚,细肉。”他娓娓道来。
“……”炮都打完了,现在开黄腔不合时宜吧。
“配上香醋,更鲜。”
我转了个脑才反应过来,“我才没吃醋!”
季寅生笑出声来,胸口轻震,“好了,睡吧。”
我閤眼。意料之中做了一晚上大闸蟹的梦,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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