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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奉天承孕 >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孩儿知道了。”重宁远听出左维仁话里的意思,敛下脸上刚才不经意外漏的着急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有很无聊么?

某提子愚人拙笔小故事,仅供大家消遣。即使故事不够严谨,即使这是一个写崩的正剧,即使被说是小白文,即使被人说无聊,不够好笑,提子也没有放弃的打算,写生子一直是提子的一个梦想,谢谢各位看官赏脸~鞠躬~~(咳咳,今天的提子忽然好正经~这么说话好不习惯~orz……)

20

20、一击没中

“王爷,帝都传来消息。”晋忠将一个密封好的信笺放在埋头看公文的重宁远的桌子上。

“嗯。”重宁远刚拿出信笺,又想起什么,抬起头问道:“那边怎么样?”

“那边估计还顾不上咱们那位,人倒是呆的好好的。就是……”晋忠看了眼在营帐一角向这边巴望的慧明一眼,“人……过的还好,就是可能苦了点儿。”

重宁远听完冷哼:“得,就让他先呆着,派人看好他的安全就成。”找个乐子还给自己找了这么大的麻烦,这句话重宁远都不知道该送给奉天还是给自己好。

边说,边打开那信笺,重宁远将信笺看完,面色有些凝重。信上说元v帝自打入冬染了风寒,他身子这些年本就越发的不爽朗,这次一病身子更是大不如以前。但是这件事,元v帝一直瞒着满朝文武,要不是近日在早朝的时候元v帝忽然昏倒,恐怕大家还被蒙在鼓里。

重宁远眉头轻皱,看着墙上的地图。现今已经是冬月了,已然下了几场薄雪,近日天色阴沉,恐怕将有一场大雪。如果不能在这场大雪之前取得绝对的胜利,那么不仅这场战事他将输,皇位于他也将岌岌可危。想必父皇也是怕那重苏阳有心谋反,才一直按下自己的病情。

略沉吟,重宁远披上了披风出了营帐。这夜,重宁远与左维仁彻夜对谈。

魏宜军营。

静王妃这一个月都在反思,自己今年算不算是流年不利呢?先是被骗嫁给了那个狗屁王爷,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被押来了战场,虽然也算是摆脱了王府里枯燥的日子,可是那个军营里虽说没有那些琐事来烦他,但是他就是想出去散散心,怎么会被抓了呢?不仅被抓,现在还要喂马。虽然自从第一天他把一匹马差点喂的撑死以后,那两个人就再也没让他干过什么了,但是,这个日子真是不好过啊。

奉天裹紧身上的破棉袄,搓着手烤着火,火盆还是他自己弄的,看,他现在这是落难王妃吧,也不知道他家王爷能不能来接他了。奉天深叹了一口气,从炭火中扒出几个烤红薯,招呼那边的两个人一起过来吃。

“我发现自从你来了,我们的伙食改善了不少啊。”金山打趣着接过一个红薯,递给旁边的低着头的温仁。

“唉,要是出去了,我请你们吃好的。”奉天豪迈的往后面的草堆上一躺,拿起红薯便开始吃了起来。

金山看到奉天这个样子觉得好笑:“你不是小厮吧?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像是个主子?”

“唉,一言难尽呐……”奉天忽然有些伤感了。可怜他那件上好的裘皮的小坎了,虽然没被那姬扬当做“赃物”收了去,但是因为下了雪,天气变得更冷了,实在没有办法,他就让金山帮他换了一件厚实的棉袄回来。一头及踝的头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打理过了,奉天抓了抓,啧,都快一个月没洗了吧?不知道生了虱子没?他家王爷这绝对是在报复他!别以为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晚上咱们吃什么?”金山拍了拍手上的灰,他最近挺期待这个新来的人变出的新花样的。这不,把他和温仁都养的瓷实了不少。

一说到这个,本来在一旁忿忿的奉天赶紧接了话,又活跃了起来:“昨儿不是胀死了一匹马么?能不能分咱们点儿肉?”

“这……”金山有些为难,这马本就是行军打战用的,昨天胀死的那匹还好是一匹老马,上面没追究,那死马还在后面扔着。估计一会儿伙房的人就会拉走给士兵们打打牙祭。像他这种和奴隶没二样的人根本是沾不到边儿的。

“上回换棉袄的钱不是还有些么!你去拿钱买一点回来。咱们晚上烤着吃!”想到这儿,奉天挥着手赶人,没办法,他脚上还得装模作样的戴着脚镣。

金山走了以后,奉天吃完自己的红薯,发现那边温仁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你怎么了?”奉天再次试图和这个木头搭话,这一个月以来,两个人说话的次数实在是屈指可数。

“想你。”出乎意料,那人竟然回了奉天的话,奉天这才看清温仁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眸子,杏核眼,那眸子就像是两丸黑水银,虽不说摄人心魄但却也是顾盼生辉。

奉天懒得挪那戴着脚镣的脚,直接探过身子:“其实,你是个美人吧!”边说边往人家身边靠去,就像登徒子似的。

温仁皱着眉脸上闪过一抹嫌恶之色躲了过去:“你不是个小厮。”温仁肯定的说道,“我发现有人在暗处看着你。”

奉天摊了摊手:“我之前和你们皇帝说过啊,但是他不信,我有什么办法。至于那些人,应该是我家男人找我的吧。”奉天撇了撇嘴,只能这么说了,鬼知道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和他男人有过节?这次出来他可是又长了不少见识。

“你男人?”温仁被脏污覆盖的脸上不难看出不解之色。

“嗯,或者,我是他男人。”嗯,大家都是男人。

温仁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决定还是闭上嘴为好。正好这个时候金山也回来了,手上不负众望的掉着好大一块马肉。

“干得好!”奉天对金山竖了竖拇指,又指着自己的脚镣,“正好这个时辰也没人来查了,你赶紧把这个劳什子的东西给我取了!”那脚镣为了防止磨脚让他自己绑了几层布,可是这么戴着也沉呢。

取了脚镣奉天却是让那两个人先回了那个破旧的小屋子里。

“你留这儿干嘛?”金山随口追问了一句。

“走吧。”那温仁看了奉天一眼就将人拉走了。金山也不再追问,提着肉回了屋子。

奉天还是一副懒懒的样子躺在草垛上,不理会那鬼规定,又生了一小堆火,烤着冻得有些发木的手:“出来吧……”

“主子……”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在奉天面前站定。

“怎么才找到我!”奉天冲上去直接就去拧来人的耳朵,像是老娘教训不成器的儿子。

“主子主子,诶诶!您轻点儿!”那人赶紧摸着耳朵,要不是一直没联系到人,他们也不会出来找人,不过,自家主子跑的也够远的了。

奉天气呼呼的抽着那人脑袋,却是泄气的成分多点,责怪的意思却没有那么足,终于松了口气:“怎么找到我的?”

“这不是您一个月之前让我过来么,然后我就连夜兼程,谁知道到了军营却发现只有那大头在大营里,后来探听到静王爷吩咐手下保护一个人的安危,我就猜测主子可能是在这里……”那黑衣人小声的解释着,如果摘下布巾就可以看到那个人脸上明显的憋着的笑意,没有办法,谁让他又打听到了前因后果呢。在那个地方被抓,如果让其他的人知道了,估计主子又要被取笑好久。

奉天听完他的解释,悻悻的收了手,忽然有些忸怩起来,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让那黑衣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主……主主子,您不会又惹了什么大事儿吧?难道是在那飘香院真的睡了那个什么烟?”那黑衣人声音微扬,又强直按下了半个音调。这下可不得了了,主子一直不靠谱,但是也不至于做了王妃却去做了那以前都不屑做的事儿啊!

奉天翻了个白眼:“疯子,咱能靠点谱么?”

那边正手足无措的人被奉天的一句话惊得差点咬了舌头,自己竟然被自己主子说不靠谱?!黑布下的脸有些抽搐。

“那什么,我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我瞧瞧……”说完就伸出了手。

这黑衣人原叫冯至,人对于医术略有钻研。那边的奉天低着头小声碎碎念着:“我前段时间受了风寒,喝了药不知道会不会有事儿,吃东西也没有注意,还喝过酒……”

那人手搭上奉天的腕间,屏息凝气,沉吟片刻,并没有去思考自家主子说了些什么:“……嗯,最近有些胃胀气,还有就是那次受了风寒,可能会肠胃不好……”

“……”奉天听完皱着眉,小声嘀咕了几句,又问道:“这就……没了?”

“啊!还有什么啊?”就这点毛病至于让自己跑这么远么?

奉天面目表情有些呆滞,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喜还是悲或者是意外亦或是松了一口气,他小心翼翼的接口道:“要不……你在仔细看看?”

那人定睛看着奉天,像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抽搐:“主子……你不会……以为,咳咳,以为你……”说到这儿,看了一眼奉天的肚子。

奉天用小指刮了刮自己的脸侧,皮笑肉不笑:“我也以为是胃胀气来着。”

“主子……您没吃子息么?”冯至小心的询问着。

“……那次睡过头了。”那天得了风寒,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

那冯至压下笑意,轻咳了两声:“其实……不是说,这个,一次就有的……”

“哦……”那大哥还是挺厉害的,一次中第或者叫一击即中?奉天想起自家的“意外”来的小胖子侄子,心下有些嘲笑竟也有些羡慕自家大哥起来。

“……主子,你要不和我一起走吧,我看静王爷那些暗探,貌似没有要行动的意思。而且,最近双方都僵持不下,恐怕这最后一战一触即发。”冯至正了正色提议道。

“我知道了。”奉天并没有说别的,只是吩咐了冯至去办了些事儿,又让他弄了一小坛子的酒,后来自己在那马棚呆了片刻才回了小木屋。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各种乌龙……咩哈哈~不是想要包子咩~就是不给乃们~某提子顶锅盖跑……

ps话说,那个啥,俺不是不回评论,而是评论区总抽抽,有的时候就回不上。在此特别感谢笨笨童鞋的留言,看完俺内牛满身,完全说出了俺的心声,俺还以为俺写崩了,原来还有人看出了俺的本意……

pps:天天不是万人迷也不是玛丽苏更不是小白…otz……他丫的其实就是一好吃懒做话痨气人的流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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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无心之过

虞国大营,残阳将尽,如血的晚霞将远处黑压压的云层镶了一道金边。

“主帅,据现在的天色看来,不日将有一场大风雪,我们应该采取行动了。”重宁远从外面进了虞国主帅左维仁的营帐,直接便说道,语气里有些难掩的急迫。京中传来消息,元v帝陷入昏迷已有三日,估计是挺不过这个冬天了。而且从现下的战局形式看来,如果不一举将那魏宜人拿下,到了大雪封山,对双方都无益,就算是继续僵持下去,那重宁远也是耗不起的。

“远儿,你来的正好。”左维仁拉将人拉到沙盘附近,“你看,据我们的探子回报,那魏宜人将那粮草囤积在此处。”边说边指着沙盘处,那是两个的山丘间的低洼处,平时有山林遮挡,这地方大多数都是针叶林,即使是这个季节也是异常茂密,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发现过这里。又指了指一处,“这里是他们饲养马匹的地方,离这屯粮之处不远,只要我们断了他们的粮草,再伺机破坏他们的饲马处,那他们必将军心大乱!”左维仁声如洪钟,越说越是激动,仿佛那胜利就在眼前。可是重宁远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儿!那就是他家那个离家的王妃不就是在那饲马处么?!

“远儿!命那离健速速率领骁骑营,先从后方断其粮草,一旦得手我们便正面进攻!”左维仁对此役志在必得。

重宁远压下心里的那份忽然而至的烦躁感,躬身退出了营帐,将那离健叫入主帅的营帐后,在将要进去的瞬间却将晋忠唤了来。

“主子。”

“速去通知那边的人,将人连夜救出来!速去!”重宁远声音有些低沉,话中不自觉竟是带了些急切。

“……是。”晋忠看着自己主子难看的脸色,知道这是要发生大事了,立即通知了下去。

魏宜大营。

“阿达,准备的怎么样了?”姬扬看着兵力布置图又问道。

“消息已经传出去了,估计那帮虞国笨蛋一定会上当的,埋伏已经做好了。”阿达有些兴奋的回道。

姬扬看了阿达一眼:“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说完顺了顺自己的战袍,“不过,我也有些期待了呢。”脑中忽然想起那个这段时日一直忘在脑后的人:“那个人怎么样了?”

“……回皇上,那人一直在马厩,我每次去看的时候都带着脚镣呢,而且吃得都是那些干馒头,穿的也是破旧的棉袄。之前的那件小坎估计是被那看守抢去了!”阿达神色有些喜悦的在描述着。

“呵,这倒是挺认命了?之前还是那么硬骨气呢……”姬扬微微有些失望的样子,啧,这猫捉老鼠玩的不就是个乐趣么?老鼠既然没有斗志逃生了,这个游戏就失去乐趣了。而且,这段时日他因为战事倒是忘了那个真正的静王妃的事儿了。“等这件事儿了解之后,那个人就随你处置了吧!”姬扬用食指摸了摸自己唇上的薄须,可惜了可惜了……

“喏!”阿达右手猛地拍着自己的左胸,声音听起来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

魏宜大营,马厩。

奉天拎着酒坛子摇晃着进了屋子:“我去把肉弄弄,上次那个酱料还有吧?”这次莫名的牢狱之灾让他勤快了许多,没办法,三个大老爷们,除了他,其它的两个都是只会吃不会做的主儿。他可不要吃军营里的那些猪食,所以,只能自食其力了。在奉天的人生里,美食享乐排第一,安逸享受只能屈居第二,第三……就是美人了,要不是因为这三样,他也不能落到这步田地。

“有。”那边正点着火盆的金山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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