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灭闹钟,飞快下床去换内裤。偏偏那个梦挥之不去,伴随他一整个早上。
在梦里,他一定是插进去了,他要了她。可他一点不记得那种感觉,只零星能够想起她变红的脸,央求他慢一点。
声音很甜,模样很媚。
他下腹一热。
要把她搞到床上去。
于同学又为自己立下一个大难题。
……
今日的早训结束后,于洲离开队伍,落后一段距离去靳晚清旁边,给她塞了一盒含片。
靳晚清诧异地看他一眼。
他不知为何,脸红了。
他这一早上都不敢直视她。
靳晚清怀疑他做了些对不起她的事情。
“干什么?”她捏着那盒含片,挑眉笑,嗓音着实谈不上好听,“禁止贿赂教官。”
于洲一反常态没有和她嬉皮笑脸,反而小声问:“我没有贿赂,我只是……”
他向来是个敢于表达的人,如今在她面前却说不出话,他咬咬牙,握着拳头强迫自己说:“有点心疼你。”
靳晚清的反应平淡:“这是我的职责,不用心疼。”
于洲表情一垮,“哦。”
他像只被抛弃的可怜狗狗,逗得靳晚清笑出来,她用含片盒拍拍他肩膀,说:“但是谢谢你。”
然后她把盒子握在手中,是下的意思。
于洲:“!!!”
下了。
她下了!
“记得吃啊。”他像个老妈子一样念念叨叨。
“知道了。”
他热情而真挚,靳晚清无法拒绝他的善意,始终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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