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盒子压在衣柜最里面,没打算用。
她不是一个重欲的人。
于洲:【嗯嗯。】
倒也没提出想让她试试。
这事就像今天早上吃了白水煮蛋,无关痛痒,靳晚清唯一愁的事情是她是否需要给于洲买一个飞机杯?
……
除夕那天,靳晚清已经收到好多人的拜年消息,她一一回应。舅舅家的女儿,她的表妹也来给她拜年。靳晚清和舅舅一家,只和这个表妹还有点联系,其余的人,诸如舅舅舅妈表哥,早已不在她的好友列表里。
晚上和于洲视频时,聊起这个表妹,“她在电影学院,我之前让她帮我签名,要是她以后火了,我就赚到了。”
视频里的男生坐在床上,他格外注重角度,举着手机争取把自己拍到最帅,“你们一家都是学霸基因啊。”
“那可不。”靳晚清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夸赞,“我那个表哥,以前在重庆大学,不过人渣一个,不提也罢。”
于洲以为她嘴里的“人渣”就是谈恋爱劈腿伤女孩子的心,顶天是把女生肚子搞大了让她去打胎。
“我觉得我们的孩子以后一定是个学霸,你看,你这么聪明,我也不差嘛,对吧?”
靳晚清双颊一热,“对,对,你聪明着呢。”
通常和于洲视频会从饭后持续到睡前,睡觉了,他也要连麦。
靳晚清睡觉很轻,有点声音她就能醒,睡眠浅有好处,就像她能感受到和于洲睡得那两晚,他偷偷亲她多少次。也是有坏处的,有时候被麦克风里的滋滋声吵醒,她会悄悄挂断,第二天一本正经和于洲解释说:“我没有碰它,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出bug了吧。”
这晚,她是被父亲的呻吟声吵醒的。
靳父的卧室门开了一道缝隙,外面客厅里放着一杯水,以及一包药。
靳晚清打眼一看就知道这是退烧药。
她想起晚上吃饭时,爸爸说他嗓子疼。
z市的疫情进入可控状态,许久没有新增病例。周围一片都是安全,她爸前天和同事出去聚会喝酒,回来时已经后半夜,可能是着凉了。
靳晚清推开门,她爸卷着被子,烧了一脸的红。她几步跑上去,摸上他额头,烫得惊人。
“爸?”
靳父迷迷糊糊嗯着。
靳晚清轻轻吸一口气,紧抿着唇角,快步走进客厅。
拿着座机话筒,“喂?120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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