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停在菊花褶皱处。
因着这样的姿势,随着何曾走动的步伐,ròu_bàng又往里面戳进几分,guī_tóu实实在在抵到阴道另端的宫颈口。
她猝不及防闷哼声,张嘴咬在他脖子上,女人下口真重,嘴里吃到血腥子味儿才松开。
何曾将她放倒在床间,摸了摸颈后还存在的湿漉漉牙印,指腹红色的血。
他咧嘴冲她笑,尖尖的虎牙露出来,“怪疼的,娇娇你疼不疼。”
何曾知道乔凌是故意的。
乔凌不自觉抖了一下。
何曾耸动着腰腹,缓缓在她穴里chōu_chā,刚刚那会儿的停留,几乎用尽他毕生的自制力。
乔凌娇嫩的花蕊实在生的太小了些,媚肉缠绕着不肯松,穴内水少略觉干涩。
而这个男人并没有身经百战的经验,旷了八年。
他捅起来总有几分吃力,发觉每每动一下自己的ròu_bàng就直打哆嗦,恨不得立刻将白汁全部吐在xiǎo_xué深处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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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泄(400珠加更)请你吃黄瓜(1v1,h)(十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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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泄(400珠加更)
“娇娇,腿再张开些。”他如待哺的稚儿头埋在她胸前,吞住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呢喃道。
乔凌腿已被何曾掰至极限,她身子虽然柔软,也经不住这番,双腿几近笔直,根处肌肉撕扯得生疼。
“疼……”她终于忍不住,嘤哼了声。
何曾的指移到被ròu_bàng塞紧的穴口处,xiǎo_xué撑到充血,他还是不死心地扯扯湿润润的花瓣,试图再拉出点缝隙。
何曾不想承认,他不过就在她xiǎo_xué里chōu_chā了几下,他连动都不敢再动,就怕下一秒就射出来。
这女人是个妖孽。
乔凌的耳边,尽是男人因沉溺情欲中,过于亢奋而吐出的沉重喘息声。
何曾在她身上彻底迷失,包裹着自己的紧致,娇娇软软的音,无一不在摧毁着男人仅剩的自尊心。
偏她迷迷糊糊地求他,似乎唤了声:“何曾……”
何曾亲她的唇,想堵住这娇媚的音。
但她的身子就像是有自己的意识,柔软的嫩壁忽癫痫般蠕动,携裹着肿胀到极限的阳物。
何曾一时不查,浑身轻颤,ròu_gùn子在她xiǎo_xué里痉挛几下,高潮骤不及防来临,从guī_tóu顶端吐出一股液,射入肉洞深处。
温热的白浊将她穴里淋湿,浓稠的牛奶完全似是从她体内流出来,黏糊糊的,和她少量的蜜液混在一起。
这突发的状况自然逃不过当事人。
乔凌这么久总算拿正眼瞧他,然而眸子里却写着满满的不可置信。
这是,早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