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只见柳氏兄骑着马,后面领着四十来个庄丁,赶着三辆厢车过来。李铁匠
见状,也将柳嫂从箱中倒出,只待交换人质。
叶玉嫣此时心中最忌惮的,是柳嫂胡诌出来的「姚师叔」,她将每个人都
瞧了一遍,见个个脚底轻浮,不似有武艺高强之辈,又见三辆厢车,心道:「两
位师妹最多占两辆车,另一车里,必是那姓姚的。」她正猜测,忽见其中一辆车
帘掀动,下来一人,却是金顶掌门。
紫云宫一见是他,不由得又惊又气。上官燕看叶玉嫣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问道:「姐姐可识得这个秃头?」叶宫胡乱喏了一声,见那秃头掌门笑咪咪的
走过来,叶玉嫣拔出剑来,抵在柳嫂脖子上叱道:「你若再过来,我便一剑杀了
她!」声音神色竟有些慌乱。
金顶掌门却不停步,笑道:「我正要惩罚这逆徒,你便代我动手罢。」依旧
一步步走上来。叶玉嫣想起往事,又气又羞,心道:此时若和上官燕转身逃走,
两位师妹却要永沦yín狱。当下银牙一咬,掉转剑声,横在自己颈间,大声道:
「你若再上来,我便自刎!」
众人皆想,这姑娘脑筋不清不楚,他连自家徒都不顾,你自刎又有何屁用。
那料到那金顶掌门慌道:「万万不可,嫣妹你且放下剑,有事好商量。」叶玉嫣
道:「你且退后!」掌门连声道:「我退我退!」众人见他上去时面含微笑,缓
步而行,一派宗师气度,退时却遑遑如丧家之犬,皆一头雾水。又听他「嫣妹」
叫得轻热,都想:莫不成他们俩是相好?
他们那里知道,金顶掌门乃惧妻之人。惧妻者,皆惜香怜玉之辈。金顶掌门
奉师命娶了相貌平平的师妹,只为敬重贤妻,二十多年不曾纳妾,两人膝下却也
无香火,因此门里皆传他房事不振。待柳嫂将紫云宫送过去与他助阳,尤如干
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终日与这绝色尤物打闹yín乐。俗话说食髓知味,他又如
何能眼见叶宫在面前香消玉殒?
紫云宫见众人皆注目自己,不由得脸上发烫,上官燕见她兀自未过神来,
便大声道:「今日人质交换之事,究竟如何!」却听到柳青接话:「叶姑娘,既
然祖师爷不忍伤了和气,我们便按江湖规矩办,一个换一个。」上官燕道:「那
有这样的道理,我们今日就要一个换两个!」
柳青笑道:「姑娘好不讲理,若是要换俩个也无妨,你和叶宫过来一人,
便将两人都换与你们。」柳烟抚掌道:「对极,上虽是路上请到了上官姑娘,
却还未到府里享受一下我俩的招待,甚是遗憾。」掌门却道:「只请叶姑娘过来
便十分好了。」
李铁匠和方冈见两位姑娘被他们言语挤兑欺负,又想自己未婚妻曾被这两个
yín贼凌辱过,便大声咒骂,柳府众人又骂,一
上官燕听男子们皆脏话连篇,便拉了拉叶玉嫣的衣袖,问道:「姐姐,这可
如何是好?」宫安慰她道:「妹妹莫急,容我想想法子。」柳烟见她们正在商
议,心生一计,喊道:「叶宫,可要见见你师妹!」两边听他这么一喊,都想
起正事。
只见两辆马车都车都被掀起车帘,柳府上去几个家丁,抬出两位骑着木马的
姑娘来,二女都赤身裸体,头脸都被犬状头套裹住,看不清面目。叶玉嫣素知他
柳家最爱将女子堵嘴蒙眼,想必头套里面眼罩口环一样不缺。
只见两位师妹双手反剪在身后牢牢绑住,一对丰满的乳房也被勒捆起来,那
两颗粉色的性感乳头更有两枚银针穿过,此时正扭动挣扎着,只带的那针上的铃
铛响成一片。白鹿岗上方才还骂声连篇,此时却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一串串铃声
和吞口水的声音。
柳青柳烟笑嘻嘻的各牵一匹木马,轻轻拉动。两位姑娘顿时身子颤动,「唔
唔」的努力娇喘,耀眼美丽的粉色的乳头早被挑逗的涨鼓鼓的,只把水盗们也看
得目瞪口呆,有些人下身耸起,不好意思的用刀背档住。
柳烟笑道:「叶宫,这套花样你还没尝过罢。」叶玉嫣在柳家也被木马调
教过,此时见到两位师妹反应剧烈,心想在马背上必有更yín毒的花样,心里挂念
师妹,又是痛惜,又是焦急,当真心乱如麻。
柳青见她犹豫,便吩咐众人将紫云宫左右二使从木马上解下来,将双腿分开
绑在两边树上,当场开始凌辱。白鹿岗上一
举着阳具和蜡烛,一起围在两女身边,开始激烈的性战。水盗们何曾见过这般yín
虐场面,一个个都瞧得两眼发直,有些人更是躲在石头后面自慰起来。
叶玉嫣见柳青柳烟把两位师妹的犬形头套解开,里面果然塞着嘴,还用黑绸
蒙着眼。柳青取出白玉如的堵嘴白帕,又把自己的ròu_bàng塞在她嘴里,挺动着粗大
的ròu_bàng,勇猛地操着嘴巴。另外俩个家丁在下面占据了屁股,从下夹攻chōu_chā她的
秘道和菊门,那黑赤赤的ròu_gùn直在粉嫩湿润的屁股里乱耸。
另有汉子不断将蜡油滴在萧玉若的乳头上,一张小嘴被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
的,张到极限,此时她眼罩已被除下,整个俏脸有些变形,一双美目又羞又气,
原来英气勃勃的萧右使,此时正在遭受yín虐折磨,身上的那股英气已经荡然无存。
也和白玉如一般,三支粗大的阳具不停地在她的下身前后两个肉洞和嘴里狂插着。
金顶掌门对叶玉嫣笑道:「嫣妹,你慢慢欣赏,等想明白了,便来伺候老夫
罢。」叶玉嫣见师妹这般当众受辱,自己越迟疑,她们就越难捱。便大声道:「
休要再作践我师妹!我便应允了你。」上官燕惊道:「姐姐不可!」
掌门听她这般说,又惊又喜,喝止了正在yín_luàn的柳氏兄。叶玉嫣又道:「
只是我此时还有大事要办,你且将我师妹放了,我将你徒还你。两个月后,我
自在此处等你!」
听她这般说,柳青笑道:「叶宫,你可把我们都当傻子了……」话还未说
完,脸上便挨了金顶掌门一巴掌。掌门道:「嫣妹,你这空口白话,如何当真?」
叶玉嫣凝视他道:「你信便信,倘若不信,我今日大不了死在你面前。」金顶掌
门思,这美人外柔内刚,若是逼急了她,可要糟糕。便道:「嫣妹,若你起个
誓,我便信你这一!」柳青心想:原来这位师祖爷真是傻子。
待紫云宫立了誓,柳青虽是腹诽,但想终究也能接家姐,吩咐了手下,将左
右二使双足解绑,由她们走过去。叶玉嫣也吩咐人将柳嫂手脚镣铐解开,由她自己
慢慢走过去。
左右二使走到过大半,叶玉嫣忍不住上前抱住她们,上官燕早备了衣衫,与她们
披上,想去替二人解开束缚,却见她们都被按了带锁铁铐,嘴上口环也带着锁,一时
取不下来,不由得又惊又怒,骂道:「那有这般折磨人的。」
原来是柳家暗中留了心眼,想她们师姐妹三人联手,只怕金顶掌门也抵挡不住。
因此放人之前,先给二女手上加了一幅带锁铁铐,让紫云宫这边耗费
子。
此事却难不住李铁匠,到客栈,仔细替她们将镣铐口环都拆了。他瞧这镣铐
制作甚是精美,因此拆得极其小心,文若兰在一旁帮忙,晓得他心思,想到日后要带
着这镣铐伺候他,不由得晕生双颊。
第二十四章 木凳
紫云宫的女子禁止婚嫁,既不需嫁人,因此对贞节看得甚淡。只是在白鹿岗
上被人捆绑着,嘴巴戴了下流的东西,被众人参观了遭lún_jiān的yín浪丑态,让萧玉
若又羞又恼,此时还未平复心情,只闭着眼由铁匠摆弄锁铐。
白玉如倒是比师妹镇定得多,脸上高潮红晕未消,一双美目有时看着窗外的
柳条,有时又看李铁匠是如何为师妹拆解镣铐的。白左使瞥见他一边拆锁,一边
下面支着帐篷,又见文若兰在一旁和他时不时的眉目传情,心里也暗暗好笑。
叶玉嫣见她神情轻松,心下稍宽,在她耳边轻轻说道:「白师妹,你从小就
温柔恬静,荣辱不惊,这份养气的功夫,我实不如你。」白玉如知道她取笑自己
脸皮厚,此时她镣铐口环还未解开,只是对宫微微一笑。
她们三人自幼在紫云宫修艺,叶玉嫣最为顽皮,常常逗弄两位师妹玩耍。萧
玉若性子外刚内柔,有时会与她相争。而白玉如开窍得早,在研究自己身子上花
去了不少精力,也懒得和她们两个相争,反倒是显得比师姐更稳重内敛。原来师
父见她脾性好,欲将紫云宫托付给她,却也被她推给了叶玉嫣。
李铁匠把萧右史手上和嘴上的拘束都解开后,叶玉嫣知道萧师妹脸嫩,就先
扶她房歇息。李铁匠一直忙到掌灯,白玉如手脚嘴巴都获自由,先拜谢了李铁
匠和文若兰,见李铁匠又去琢磨那些镣铐yín具,就拉着文若兰到一边问道:「不
知妹妹和这位大哥何时成婚?」文若兰也不扭捏,答道:「我和李大哥约好了,
待救出了我姐姐,便与他拜堂成亲。」白左史笑了笑,安慰她道:「妹妹且放心,
我们这许多人齐心协力,必能成功。」文若兰听她这般说,放下心来,三人相互
拜别。
文若兰正欲关上房门,忽见白玉如去而复还,她轻轻对文若兰道:「我有一
事要相托妹妹。」文若兰忙道:「姐姐若有事,但请吩咐。」白玉如犹豫了一下
说:「方才李大哥拆下的那些镣铐口环,可是会再配上钥匙?」文若兰听她这么
一说,顿时面红耳赤,既是被她看破,便点了点头,又听白玉如支支吾吾道:
「妹妹一人也用不了两套,可否……可否让一套……给我。」
文若兰一听奇道:「姐姐可是也有心上人了?」白玉如脸比她还红,辩解道:
「不不不!……我只想留个纪念。」文若兰心想,定是她不好意思承认,便笑道:
「我晓得啦,我去和李大哥说,先将姐姐你那副配好钥匙,就给白姐姐送过去。」
白玉如连连道谢,转过身逃一般的离开。
叶玉嫣宽慰了萧玉若一会儿,就让她在自己房里陪她就寝,过了一会儿,萧
玉若想起这次受辱中奇怪的身体快感,遮遮掩掩的请教起叶玉嫣来,叶宫见她
问起,便装做一本正经的与她把脉道:「你身子病了,才会这样。」萧玉若问道:
「真的?那你让我也把一下脉,瞧瞧有何不同。」素手却向她胸前摸去。
叶宫在被窝里被她抚到胸口,只道她在摸心跳,谁知乳头却被她手指轻轻
扫过,顿时慢慢膨胀翘了起来,叶玉嫣察觉乳头勃起,想要控制身子,那想她越
是在意,乳头却翘得愈加厉害,连另一侧的奶头也不自觉地响应起来。萧玉若轻
声笑道:「我明白啦,宫的身子也病了。」
上官燕和白玉如同睡一屋,二女早已相熟,在床上相叙旧话。上官燕说起白玉
如相赠的银衩掉落在了白龙山的强人手里,白玉如微笑道:「我们这次正要去救
若兰的姐姐,顺便就能取来啦。」
如此一夜无事,次日众女商议先去白龙山救文雪兰,随后再去海州找汤耀祖
求医。上官燕便和白玉如自荐为前锋,换上男装,骑着快马先去探察。白龙山地
处江州与海州之间,快马只四日便可抵达,二女也不去客栈打尖,先去山下李铁
匠家里暂栖。过了一会儿两人出门去买米菜。
铁匠邻居是一家木匠铺子,见隔壁人未归,却有两个俊俏得不像话的小哥
进出,暗暗稀罕。稀奇了一阵,木匠便又去给两个架子上蜡,那架子颇为特异,
宛若个大凳子,着地的四脚粗大平稳,凳面上还垫了棉布,外面又裹上皮革。
胡寨在山下木匠家订了两只拷问用的大皮凳,约好今日完工。他在山上闲
得气闷,便要下山在热闹处逛逛,便领着八个手下亲自下山提货。路过米铺时,
忽然眼前一亮,见两个俊俏少年正撅着高翘的屁股挑米,仔细想想,其中一人依
稀有些面熟。
他走了几步,猛然想起一个多月前,从华家跑掉的那个会武的小妞。胡寨
惊喜交加,再看另一个美少年却并不是自己的小姨妹。心想,管她甚么人,既有
这般姿色,一并绑上山去再说。二女置完ang了米菜,白玉如想起李铁匠家似乎调料
都用完了,便让上官燕先去起灶。
上官燕一人到铁匠铺,正弯腰开锁,那料到头顶上一个绳套抛下来,正套
住她雪白修长的脖子,向上一提,便牢牢勒紧,女侠正要用手去扯那勒住脖子的
绳套,却被人扭住双手扣了脉门,又有一块帕子上来牢牢捂住口鼻,那帕子上下
了迷药,上官燕努力挣扎了几下便渐渐晕过去。胡寨瞧着她嘿嘿笑了两声,将
铁匠铺的门打开,众匪将女侠押了进去,等着另一个来。
白玉如买完调料,到铁匠铺,外面却瞧不见白烟,想是上官燕还未起灶,
正自奇怪。她推门进去,便觉得头顶和两侧都有风声,她修为远胜上官燕,当下
闪身避开,反手一扣,将左右两个来扭她手的汉子扣住脉门,同时反撩腿将那手
拿帕子的贼人踢倒。
胡寨以这套法子捕人,无一失,见这美少年这般身手,深感诧异,他念
如电转,自付不是对手,便将捆绑结实的上官燕推到面前,一柄刀架在她脖子上
沉声道:「且住!」
白玉如见上官燕在他手上,便道:「尊驾何人,不知我姐妹有何得罪之处?」
胡寨听她说话,心想,果然也是个女子。随口答道:「我乃白龙山胡豹。」
白玉如从衣袋中取出所有银两,丢在桌上道:「阁下若要银子,我们便就这
些。」胡寨嘿嘿笑道:「姑娘真是好身手,如今我们不缺银子,只是缺些消遣。」
白玉如听他这么说,心底雪亮,她也不慌,反笑道:「原来胡寨是劫色。」
口中一边说话,手里却扣着一枚铜,在木桌腿上给叶玉嫣留字。胡寨正防她
暴然出手,那知这美人竟坐了下来,僵持了一会儿,只听她笑道:「既然是劫色,
该绑的绑,该塞的塞,难道还要我教你们吗?」
胡寨见对方投降得如此干脆,大感意外,又听她笑声悦耳,心里痒痒,向
手下使个眼色,几个山贼犹豫片刻,便将绳抛过去套住白玉如的脖子勒紧,那
被踢倒的汉子也从地上爬起来,将扑了迷药的帕子捂在她脸上。胡寨思,若
是带山上被大姐看见,又要夺了我的玩物,不如在此先消遣一番,想起正要去
木匠铺提货,便给昏迷的二女带上了眼罩,嘴里塞满帕子后,用一条皮带扣住,
随后押去隔壁。
被这伙人押到了隔壁,上官燕还未苏醒,白玉如修为较高,过了一会儿便恢
复了神智,不过被塞嘴蒙眼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只觉得自己被扒得一丝不
挂,束缚成一个羞耻的姿势,柔软平坦的腹部紧紧地贴在一个皮垫上,双手被并
拢后用绳拉向背后,吊起在后上方,雪白的脖子也被戴上了皮项圈。
白左使尝试挣扎了一下反吊的双手,玉臀立刻遭到拍打。因为双腿也被分开
固定在两边木腿上,又被换上了高跟木屐,只能大幅度张开着腿,勉强用脚尖站
立,根本无法逃脱拍打屁股的羞辱。
被人一阵虐臀后,耳边传来上官燕被堵嘴后发出的「唔唔」声。原来她也苏
醒,发现自己看不到东西,说不出话来,很快也弄明白自己的处境。白玉如早有
受辱经验,被拘束成张开双腿翘起屁股的姿势,就明白屁股早晚要被玩弄。
对方也不客气,拍打屁股的手伸向了毫无保护的菊门处,手指来揉摸。感
到菊门的刺激后,那缩阴飞乳的yín药又慢慢被勾起来。白左使不由自地扭动玉
臀躲避。可是看不到东西又被牢牢捆绑固定住手脚和身体,一举一动都在对方掌
控之中,对方倒也不急躁,仍然细心地玩弄着她的菊花门,将手指插进体内搅动,
和她玩着挑逗游戏。
白左使扭着腰,耳边传来了同伴的呻吟,上官燕此时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另一个贼人手掌紧紧抓住她的屁股,双手向外掰着她屁股的两瓣肉,手指侵袭着
她的菊花门,她只能做着徒劳地挣扎。白玉如听到上官燕被凌辱的声音,心想,
不如我来迎这些贼人,若他们都来玩我,上官姑娘便能少受些折磨。
这策略她在柳家时便常常用,因此柳家人最爱让她伺候ròu_bàng。但她那里知道,
萧玉若和文若兰虽是少受些lún_jiān,但所受的调教却要比她更多。一炷香的功夫后,
两位姑娘的屁股都湿润起来,看来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调教。
胡寨见这武功高的美人yín水流得更多些,便扶住她诱人的臀部,用手指把
她的菊花孔拨开。引导自己的ròu_bàng顶到她的gāng门口,那涨鼓鼓ròu_bàng顶在菊眼上。
白玉如从被塞的嘴里发出娇喘,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一边恰到好处的轻轻扭
动,一边不断从被堵住的口中发出诱人的娇喘来挑逗他,她未见胡寨的巨阳,这
么一挑逗,竟把那ròu_gùn逗得平时还要兴奋。
随着巨大的guī_tóu慢慢顶开紧闭的菊花蕾,白玉如也没想到塞进来的ròu_bàng能勃
起到这种程度,只能扭动着她纤腰配着。菊穴从来没有被插入过这么巨大的肉
棍,这般刺激几乎要让她疯了。胡寨也觉得自己今日威猛异常,对这美人yín笑
道:「美人,屁眼爽吧!」等将巨棒完全插入后,将身体压到她后背上,从后面
伸出双手大力猛捏翘起的乳头,一边挺动起来。
巨大的阳具在白玉如的菊穴里chōu_chā着,让她感觉到从后庭传来的不只是快感,
而是支配她全身的极端yín_luàn屈辱。如此长而粗壮的ròu_bàng,完全地堵住了她的屁股,
顶入菊穴深处,令她难以置信。
白左使早已后悔,不该用媚术去招惹此人,此时她作茧自缚,眼睛被牢牢蒙
住,嘴被塞得严严实实,绑吊在背后的双手,和被捆在两边凳脚上的双腿,都无
法做丝毫抗拒,只能用丰满的臀部迎接兴奋到顶点的大阳具一轮一轮的冲击。她
也只能屁股用劲,好好的感受和伺候贯穿她的菊花门的这支大ròu_bàng。
为了增加菊交的刺激,胡寨双手绕过白玉如纤细的腰肢,在小腹尽头爱抚
起来,用手指捏揉阴蒂。白玉如心里一颤,心想,这色鬼倒也知道女子关键之处,
玉臀情不自禁的向后躲避,这样一来,正好把自己的后庭送向耸动的ròu_bàng。她被
gāng奸得不住呻吟,胡寨听到她的声音更加兴奋,不但耸动得更加欢快,还腾出
手来拍打着白嫩高翘的屁股。
被蒙住了眼睛塞住嘴巴的白玉如,一边听着上官燕不知被什么方法折磨得yín
乱娇喘,一边被屁股里的巨阳怒射jīng_yè的脉动推到高潮。胡寨也一边高声yín叫,
一边爽不绝口。终于白玉如在高潮的晕厥中感觉到菊穴内的ròu_bàng软了下来。当肉
棒离开菊穴时,大量浑浊乳白的jīng_yè从后庭流出。不等她过神来,马上就有另
一支火热的ròu_bàng接替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