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燕衡很快察觉到她的顺服,他的耐性顿失,唇舌往下吸啜修长的颈子,轻轻地啮咬,阿栀是最怕弄她颈子的,果然听她哼唧着:“燕衡,燕衡。”她终于肯叫他名字,如黄莺般动听,他激动地又去亲她的嘴,把“燕衡”搅在彼此纠缠的舌尖,品尝间是甜蜜极了。他的手指去解旗袍的盘扣,很快解至腋下,襟前松散开来,再扯掉蕾丝亵衣,露出圆挺娇润的胸乳,纵是灯光昏朦,仍无碍那两座雪山高耸入目,白颤颤地晃动,顶端两颗乳尖儿也不似从前玲珑青涩,嫣红如樱桃般饱满。她不再是姑娘家,孕育哺喂过孩子,却因年纪小的缘故,脸庞还是清纯的,可这身骨却丰腴而风情,从金山回来后,他心照顾和调理她的身体,成效看来很为显著,也或许还是因为年轻恢复快的缘故。
他的手掌托起她肥满的乳儿下沿,用拇指调弄红尖儿,再俯下将乳晕儿连同尖儿皆嘬进嘴里,吧咂了一声,再松开,沾满了口水,在昏暗中闪着湿光,荡人心魄的美丽,不由沉笑道:“怎麽大了这麽多?实在超乎我的想像。”
冯栀脸庞泛起霞晕,羞臊的很,她听人说过男人是最喜欢少女的乳,生过哺过孩子就失了魅力,遂用手去使劲推他,喘着气道:“你走,我不要你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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