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潼不知自己到底呆了多久的时间,待到下面两人完事,蚩尤有事先行披衣离开的时候,他已是脸红筋爆,一个翻身落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掐住了仍旧躺在塌上浑身赤裸着的少女,他邪恶而妖冶的脸上噙着一抹冰冷至骨的微笑,声音阴沉得如同暴风雨中的闷雷,“看来你被蚩尤cào的很爽啊!啊?!”
男人怒不可遏的声音传至少女的耳中,她不慌不忙地睁开了双眼,仿若早已料到般地对着那张俊脸盈盈一笑:“父亲大人,您来了。”
“你以为靠上了蚩尤就能摆脱我了?红鲤…你想都别想!”
“我怎么会想着离开您呢?父亲大人,我是您的专属物呀。”红鲤保持着一惯的微笑,一双美眸如同沉寂的黑潭,从来没有人能够顺利地从中读出内容。
沧潼正当怒气头,他根本无暇理会少女虚伪的话语,而是火急火燎地褪去衣袍,扶住自己叫嚣许久的阳具对准少女的xiǎo_xué一捅到底,而后开始疯狂地chōu_chā挺动,用劲之凶狠,仿若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安心,让他觉得这个女人还是只属于他一人的,“虚与委蛇的贱人!本君养到你这么大,你到是聪明,去了趟人间竟学了些勾引男人的本事?!怎么?被我上还不够?还要来爬蚩尤的床?是不是要把他一起叫来把你底下的这张yín穴cào烂你还才满足?!”
面对沧潼毫不留情的嘲讽,红鲤不怒反笑,她饱满的乳肉与娇嫩的身子随着男人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着,让她倍感被动,于是一双玉腿干脆狠狠绞紧男人瘦的腰身,软绵无骨的小手也随之抚上了那张令绝世美人都为之失色的俊颜,她红唇轻启,媚眼迷离,“cào…死…我…啊。”
少女的挑衅使得沧潼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巴掌,明明正在掠夺占有她,却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他绝不允许少女说出任何悖逆他的话语,这会让他疯狂到变态,“闭嘴!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红鲤,我想我告诉过你,你只能是我的东西!”
红鲤很清楚男人的底线是什么,她也很乐衷于去挑战,要是惧怕沧潼的话,她怎么胆敢做这些事情?随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迹,男人单调的暴力行为红鲤早已习以为常,也许她该庆幸沧潼还留有理智,不然就不是这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但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