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的第一次,毫无经验可言,只是出于本能。女人的穴太紧,夹得枯漪快要发狂,却又不得不忍着撞击的冲动以伤害到她。
红鲤痛到神经紧绷着,枯漪的阳具的太大了,在冲破处女膜的那刻如一柄利剑劈开了她的身体,整个花户都扭曲着,看不出原本的结构,只能看到一颜色深沉的ròu_bàng嵌入了粉嫩的洞穴里,占据着整个腿心。
枯漪想要等着女人习惯自己,可是那从尾骨冲到脑髓的舒爽感让他禁不住微微的后撤,还没来得及大动作,手臂便被一只酥软的纤手用力抓住了。
“别走。”女人看起来有些紧张,好像以为枯漪要从身体里抽离,痛得皱紧眉头却仍固执地想要保持融为一体的姿势。
这般纯真无知的诱惑,让枯漪完全把持不住了,他拉下那只莹白的小手,十指紧扣,低笑着温声道:“不会走。”随后窄腰款摆,开始从舒缓到疾风暴雨的动作。
“啊...啊啊...太用力了....嗯...枯漪...”红鲤的身子随着男人的动作摇动,她被顶得一直向上移动,只得用双手抓紧身下的床单,堪堪稳住身体。
枯漪素了这么些年,这是头一遭感受到男欢女爱是什么滋味,灭顶的快感如涨潮一般冲击着他,身下耸弄动作得越来越用力。他还想要更深更用力,把过去所有的欲望全部寄托在女人的身体内。
“啊...好涨...好酸....嗯....”
充沛的水搅动声伴随着体拍击的节奏谱出一首糜的曲子,而女人动人的呻吟听在枯漪的耳里无异于仙音,让他探索的热情高涨。
“嘶,好紧,可真会吸...”枯漪用手指环绕穴口的轮廓勾勒着形状,不时轻弹紧贴在肉柱的媚肉,他每弹一次,那就更紧一些,缩着箍紧侵入的巨兽。
“不要那里...啊啊啊...”
ròu_xué里泻出了大股的yín液,一小部分顺着ròu_bàng流出,打湿了其下的两只阴囊,汁水纠结着黑黝黝的毛发,体淅淅沥沥地降落到膝盖旁边的褥子上。
“喜不喜欢我进入你,嗯?”枯漪喘着气,卯足了劲儿地干。
“喜...欢...啊啊...顶到...肚子里了...啊...”
“嗯...枯漪...身体...好奇怪...”红鲤洁白的小肚子被顶出了模糊的形状,微微向上突起,她感觉着那狰狞的巨物在腔里进出所带来的极致战栗,脑海中空白一片。
枯漪一手按住肩上的玉腿,另一只手扣住女人的腰肢,载驱载驰,次次整根而出尽根而入,速度快得连那可怜的小花瓣都被带进带出,穴内穴外摩擦所带来的双重快感,让女人处于失控的状态,汗水顺着额头濡湿鬓发,眼睛失去了焦距,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媚吟。
她的样子,让枯漪很有成就感,充分地展示了他作为男人在床上的能力。
床上如小山一样罩在女人身体上的男人动作狂野,挥汗如雨地cào弄着紧实润泽的ròu_xué,他忽然如打桩一般以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钉在床上的气势,狠狠地干,次次直入zǐ_gōng,在内里制造出让人昏眩的快感。
“嗯...!”
“啊啊啊啊啊!“
男人和女人的声音同时脱口而出,不同的是枯漪是爽得不能自已,而红鲤则是被水灌烫的尖叫。
枯漪射过之后仍然停留在红鲤的体内,他望着浑身持续抽搐不止、交合处糜乱不堪的美人,名为失控的情绪在心中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