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动有一瞬间的停滞,然后如狂风暴雨般,那不是欢爱,是施虐,是泄愤,那如装了马达般不停的进出,重重地狠狠地顶进去,又全根抽离出来,再重重地顶进去,象在打桩一般,那捏在她胸部毫不留情的手,啃咬着她很疼的嘴……在晕过去之前,她知道,他不是她的天意。
十天了,身上还有那晚留下的些许淤痕,即使肉体的再痛,终有好的一天,但是心痛呢?天意,你知道吗,我在别的时空,别的国度继续活着,而你,一定还在悔恨中,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拯救你自己……
“王妃,别伤神了,请喝点粥吧。”这是这十天来唯一与她接触的婢女,绿菌。看着铜镜里绿柳焦着的眼神,她缓缓地走到了桌前。
是绿菌,把她从血迹斑斑的床上扶到浴桶,她那象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她却如至宝般,小心谨慎,梳洗穿衣,清理毁得象战场一样新房,从一开始的谨慎害怕,到之后的怜惜,至现在的焦着。
“绿菌,谢谢你。”她喝着稀稠适度的白粥,泛着鸡香,味道真的很赞。
“王妃,快别说了,服伺您是婢子的荣幸。”绿菌已不如前几日惶恐,这个时代的信息也是绿柳断断续续告诉她的。
这是天朝叁六二年,领土辽阔,太平多年,龙生六子,得明珠一颗,她嫁得便是人称没心没肺、清冷异常的四王子竺修之,今年二十有一。她爹爹是天朝大将军,镇守边疆多年,娘亲小时已殁,还有一同父异母的小弟,刚过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