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人坐下来,陆宴辰转头去看她。
看傅遥一脸走大运的难以掩饰的兴高采烈,陆宴辰怔了一怔,然后说她:“你家并没有住很远,为什么天天迟到。”
他像是随口问,但傅遥晕乎乎的好像听出一点严厉的意思,放下书包后回答他:“我又不是好学生,来那么早老师也不会夸奖我。”
陆宴辰皱眉,虽然没说什么,但傅遥已经感觉到他那句“冥顽不灵”已经挂在嘴边了。
傅遥嘴角抽抽,没再看他,而是拿出自己的物理作业本。
昨天的作业还没写,右手边陆宴辰的桌子上摆着高高一沓其他同学交的作业,傅遥想都没想就伸手去想拿一本过来抄。
手刚伸过去,就被陆宴辰按住:“自己做。”
傅遥咬着笔杆子看他:“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呢,昨晚我们俩不是覆雨翻云来着吗?”
陆宴辰:“……”
傅遥语气软下来,笑眯眯 哄着他:“快给我抄啦。”
陆宴辰说她:“你成绩这样,没想过考大学?”
闻言,傅遥脸上僵了近一分钟,然后无所谓的笑笑,回手:“能考就考呗,不能考我有什么办法。”
算了,不想交作业了,反正老师都知道她是抄来的。
一时间气氛有点紧张,谁也没有再说话。
陆宴辰问她:“你家里是有什么困难?”
傅遥手上转着圆珠笔:“不关你的事。”
“给你的钱怎么没?”
“炮都没打,也不能白啊。”
傅遥故意咄咄逼人,又恢复到她不良少女那套作风,轻佻的笑:“你什么时候操我,我什么时候再。”
气得陆宴辰咬紧后槽牙,一句话都没再和她说。
然后傅遥就很后悔。
陆宴辰语气温和,每一句话都带着明显的善意和温柔,自己偏偏要把话说那么难听。
有时候,过分自卑是对自己的最大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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