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痛苦地叫喊、挣扎,可完全无济于事。两个大汉一人捏住阿贞一边的阴唇用力向两边拉,把她的阴门扩张到最大,阿青拿来一个小巧的仪器,插上电源,上面红绿灯闪烁起来,他捏着从那仪器上引出的一根细细的金属针探进了她的阴道。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林洁受刑的情景,急的在外面大叫:“不行!你们把她放下来!”我“咚咚”地砸门,可门从里面锁的死死的,没有人理我。
阿青松了手,针被固定在阿贞的身体里面,我知道,一定是刺进她的阴蒂的肉里了。阿青又拿起那枚硬币,对喘着粗气不断呻吟的阿贞说:“你看好,把这东西夹紧,你就没事,它要是掉出来,哼哼……”说完打开一个开关。
阿贞突然全身发抖,四肢乱挣,扯的吊她的铁链哗哗的响,她凄厉地叫了起来:“啊呀……麻呀……麻……快关上……麻死我了………”
阿青猛地把硬币塞进了她的阴道,奇怪的是,她的颤抖停止了。可那硬币迅速地滑了出来,“噹啷”一声掉在地上。阿贞猛地又挣动起来,同时大叫着:“啊……疼啊……快给我……给我……啊……”
我这才发现,那硬币上也连着一条细细的电线。
阿青检起硬币,看着阿贞疯狂扭动着的白色肉体,慢条斯理地说:“我再帮你一次,再掉出来可不要怪我了。”说完将硬币再次塞进了她的阴道。
阿贞的阴道立刻紧张地抽动起来,阴唇直直地立起,阴道口一缩一缩的。可同时也有粘液流了出来,光滑的硬币随着粘液的润滑又一点一点地向外滑去。
阿贞急的大叫:“不……不……帮帮我……求求你们帮帮我……”可那硬币还是无情地滑了出来。
在阿贞无助地挣扎惨叫了一阵后他们才又给她把硬币塞了进去。阿贞这次先试图使劲夹紧大腿,可两脚被分开绑的牢牢的,根本就动不了,于是只好运动起下腹所有的肌肉,希望能把硬币留在身体里。
如此三次以后,她满脸大汗,全身抽搐,气都喘不匀了。
阿青关掉的电源,再次把硬币塞进去,阿贞的下身僵住了一样不知如何用力了,硬币马上就掉了出来。
她急的大喊:“不……再来一次……我会……”
就这样,他们反覆折磨了她几十次,到吃晚饭的时候,她居然能够把硬币在自己阴道里面保持五分钟了。
阿贞被放下来的时候,已经不会走路,我几乎是抱着她回的房间。那天晚上她接客的时候显得特别卖力,客人也特别满意。
第二天下午,阿青的手下又来了,还是这个办法,又折腾了她一下午,她最后终于能把硬币牢牢地夹在身体里面了。
谁知第三天他们又换了一枚更小的硬币来调教她,害的她又是两天痛苦万分的挣扎。最后经过十天的残酷调教,她竟然能够在自己的阴道内夹住如何一种硬币。
可她刚松了一口气,阿青在第十一天的早上又把她留了下来,他拿出一根铅笔粗细的铁棒,要她用阴道夹住。
那东西沉甸甸的,表面镀了一层亮闪闪的铬,又滑又重,用阴道夹住几乎不可想像,阿贞一见恐惧的浑身发抖。但她知道她必须作到,否则他们会有许多办法让她就范。
她不敢拒绝,只是央求他给自己三天时间。
阿青摇摇头说:“不行,只有一天!”
阿贞脸憋的通红,眼泪在眼圈里打转,知道再求也没有用,只好点头答应下来。
她接过铁棒,回到房间,双手还被铐着,跪在地上不停地练起来。看着她可怜的样子,我真心疼死了,可没有任何办法救她。
到了晚上去接客之前,她竟真的练成了,甚至下身一边在不停地向外流着粘液,她还能将铁棒牢牢地夹在阴道中不掉。我和她一样如释重负。
第二天一早,她拿着铁棒向阿青交差,阿青并不看她夹铁棒,只是让她跪在地上,用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结果刚一触到红嫩的肉壁,yín水就“呼…”地流出来了,甚至拨弄两下阴唇,她的下身也会不由自主地流水。
他们用电击女人身体最柔嫩敏感部位的残忍手段,使这个只有十八岁的姑娘产生了生理条件反射。
阿青随后让一个手下把ròu_bàng插入阿贞的下身,不让他动,只让阿贞象夹铁棒一样用劲,结果十几分钟后他竟在阿贞身体里泄了精,阿贞也累的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从此,阿贞的这一手“绝活”一传十,十传百,成了她的保留节目。
有些上了岁数、精力不济的富翁竟专门找上门来,特意把阿贞绑的象粽子一样,然后把软塌塌的阳具塞进她的阴道,老僧入定般的纹丝不动,硬让阿贞全靠下身肌肉的力量把他们的ròu_bàng挤的硬挺起来,再揉的他们的ròu_bàng快活地出精。
阿贞可真是个苦命的姑娘,来到水晶宫不到一个月就挑起了大梁,点名要她的嫖客越来越多,每天晚上在黑龙洞接的客一半以上要她伺候,每天都弄的精疲力竭。
老板可是乐的直不起腰来,发现她是一个聚宝盆,可他并不满足,还在一步步地把阿贞推入更加黑暗的深渊。
十一月的一天夜里,我们伺候一夥台湾人已经接近尾声,两个老家伙把被捆的结结实实的阿贞放在枱子上,翻开她的阴唇,慢条斯理地给她清理已被五个男人插入过,因而灌满了jīng_yè的阴道;我捧着一个中年人的ròu_bàng,给他舔净残留的浆液,其他两个姑娘也在帮客人作最后的清理。
这时,老板带着阿青进来了,我们看见他都是一阵紧张,因为他极少在我们接客的时间来这里。老板跟客人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秃头寒暄了两句,阿青过去把阿贞从枱子上拖下来,让她跪在老板脚下。
老板摸着阿贞细嫩的脸蛋说:“詹妮现在可是大热门啊,王老板是台湾业界炙手可热的大佬,大老远跑到曼谷只想请你给他打一次飞机!”
阿贞抬起秀气的脸,疑惑地看着老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打飞机”这种说法,不知是什么意思。
老板哈哈一笑说:“打飞机就是用你的小手帮王老板开炮啦!”
阿贞的脸“腾”地红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眼泪“叭嗒叭嗒”地掉下来。
我完全懂得她的心,尽管我们在这里是男人随意摆弄的玩物,但是无论是奸yín、咬还是捆绑,我们始终都是被动的,心理上可以拿“迫不得已”来安慰自己。
要用手帮男人出精,看似简单无奇,男人的ròu_bàng甚至没有进入女人的身体,但女人必须完全主动,须要抛却一切廉耻之心,所以虽然偶而也有客人要求这样作的,但我们总是千方百计地敷衍过去,宁肯让他奸yín,那种心灵的折辱是难以忍受的。
但现在阿贞却被逼到了死角,阿青已经解开了捆住她的绳子,将她的双手铐在前面,垂在腹部,已经收拾的差不多的嫖客们都围了过来,要看这最后一幕高潮。
我这时才想起来,这个王老板这大半夜的时间几乎什么也没干,就在那里盯着阿贞被人玩弄,原来他一直在等着这最后的一刻,看来老板是早有预谋的,他要用这个办法消磨阿贞最后的廉耻心,使她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娼妓。
阿贞光裸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她的心里一定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她非常清楚,老板的话是不能拒绝的。她只要有半点犹豫的表示,他们会让她吃十倍百倍的苦,然后还得去作他们当初让她作的事。
她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膝行到王老板岔开的腿前,伸出带着闪亮的手铐的双手,颤抖着解开了王老板宽大的睡袍的带子。
睡袍里面,王老板的阳具像一条睡熟的肉虫,软塌塌地趴在两腿之间,阿贞伸出纤细柔嫩的小手轻轻地捧起它,小心翼翼地不让冰凉的手铐碰到王老板的大腿。两只白嫩嫩的小手的十根纤纤玉指颤巍巍地握住了有些发黑的ròu_bàng,温柔地套弄起来。
王老板舒服地仰起脸,闭上眼,享受这销魂的一刻,周围所有的人都聚精会神地看着阿贞的动作,看着她不到两个月就突飞猛进地高耸起来的乳房随着套弄的动作上下翻飞。
阿贞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ròu_bàng也在慢慢地膨胀,可她的眼睛始终望着旁边的地下,不敢看自己手里的ròu_bàng。
王老板忽然睁开了眼睛,盯着阿贞的脸说:“小姑娘,你在看什么呀?”
阿贞不得不把目光移到自己的手上,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原来她手里的ròu_bàng已经粗的象根干面杖了。她不敢再把目光移开,绯红着脸盯着手里的ròu_bàng不停地套弄。
王老板开始快活地哼哼起来,ròu_bàng胀的像要爆炸,硬的象根铁棒,墨绿色的血管象粗大的蚯蚓弯弯曲曲地趴在ròu_bàng的表面。可阿贞套弄了半小时,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他就是不出精,还阴笑着注视着姑娘胀红的脸,看来他确实是个猎艳老手。
阿贞意识到有麻烦了,含着眼泪乞求地看着王老板,希望他放过自己。谁知这老家伙是不是跟老板串通一气,竟然眼睛一闭、身子一仰,自顾快活地哼哼去了。
阿贞的脸开始由红转白,眼泪扑簌簌地流下来,她明白,今天这一关是非过不可的。她心一横一咬牙,俯下了身子,张开樱桃小口去舔他的阴囊,王老板身上明显地一震,呻吟声高了起来。
阿贞舔了几口,乾脆把他的两个蛋蛋含入口中,一面套弄ròu_bàng,一面把蛋蛋吮的“吱吱”作响。ròu_bàng明显地开始有了反应,轻轻跳动起来,guī_tóu上的马眼也一张一合的。
阿贞见状腾出嘴来,伸出粉红色的香舌在他紫红的guī_tóu表面舔了几个来回,见开始有液体渗出,再重新埋下头,含住蛋蛋卖力地舔吮,同时手上套弄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了。
终于,ròu_bàng猛地一跳,一股浓厚yín腥的白色浆液“呼”地冲出ròu_bàng,喷到阿贞的脸上、胸口,挂满了她的鼻子、嘴唇和乳房。
王老板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叫:“好,太好了!”
阿贞深深地叹了口气,脸色惨白,瘫坐在地上。
从那以后阿贞真的变了,很少再掉眼泪,所有男人折磨女人的办法,什么gāng交咬、灌肠浇蜡、双管齐下、三人同行都在她身上试过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拒绝,我明白,她已经完全懂得了我对她说的“咱们女人拗不过他们”这句话里包含着多么残酷的现实,她的心死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妓院的旺季到了,特别是日本的嫖客明显增加,好像他们在忙碌一年之后都要跑到这个号称“男人天堂”的国家来发泄一番。
月初的一个晚上,一夥日本人包了黑龙洞整夜,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他们玩弄的重点当然还是阿贞。
当阿贞被他们绑的结结实实,两腿大开、阴门大敞地躺在枱子上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翻弄着她的阴唇,抓弄着她油黑茂密的耻毛和他的同伴兴高采烈地议论着什么。
议论了一会儿,他们把领班叫了进来,比比划划说了半天。阿贞被绳捆索绑躺在枱子上,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们,不知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跟领班说了半天,领班面有难色地出去叫来了阿青,他们跟阿青一说,他爽快地点头,我预感到他们又要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阿贞了。
阿青走后,几个日本人开始用清水冲洗阿贞的阴部,阿贞不知怎么回事,脸上露出担心的神色。一会儿有人送来两样东西,我一看,是男人用的剃须刀和剃须膏,我突然明白了,天啊,他们要剃掉阿贞的耻毛。
阿贞也明白是怎么回事,眼中露出恐惧的目光,拚命想挪动被捆住的身体,但她被捆的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只能绝望地看着日本人的动作,嘴里喃喃地低声叫着:“不…不要给我……不要啊……”
那可怜的样子,就像一只被捆在案子上待宰的小白羊。
日本人嘻嘻哈哈地开始操作,白色的泡沫很快涂满了她的下身,她两腿之间像一下长满了棉花,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日本人拿起了剃须刀,阿贞紧张的浑身发抖,两个日本人按住她赤裸的身子,闪着寒光的剃须刀开始在她雪白的皮肤上滑行。锋利的刀锋划过皮肤发出“嚓嚓”的响声,刀锋过处,小山一样堆满阿贞下身的剃须膏被拉出一条长廊,所到之处,已是寸草不生。
阿贞开始哀哀地呻吟起来,长长的睫毛上再次挂上了泪珠。剃刀一刀一刀刮下去,剃须膏迅速地在减少,原先布满阿贞下腹和阴部的浓黑耻毛也都随之不见了。
阿贞的呻吟也开始变的迷茫,痛苦和羞辱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打扫乾净所有的剃须膏后,那个日本人又按住阿贞的菊门,小心翼翼地刮净周围的残毛,就像在修饰什么贵重的艺术品。最后,他拨开阴唇,将残存在角落的一些细碎毛发也都剃的乾乾净净,甚至连阴唇上他都来回刮了两下。
刮完之后他松了手,一个年轻人拿来了一条湿毛巾认真地将她的下身擦了一遍。
完毕之后,所有的嫖客都围在枱子四周欣赏他们的杰作:雪亮的灯光下,被粗糙的绳索紧紧捆绑的肉体发出迷人的光泽,雪白的屁股光滑细润,寸草不生,紫黑色的菊门和紫红色的阴唇像两朵夺目的小花绽开在起伏不平的肉原之上。
日本人得意极了,拿起相机辟辟啪啪拍了起来,阿贞却极力把脸扭向一边无声地哭了。
看着这光滑的肉体,我不由想起了大姐、林洁被生生拔光了耻毛的下身和小吴第一次被剥光衣服时还未发育成熟、光秃秃的阴部。
拍完照后,他们顺序脱下自己的衣服,挺着早已硬挺的ròu_bàng插入了阿贞的身体。
那天夜里,这群日本人干的特别起劲,阿贞的叫声也特别凄厉。
那以后好几天,阿贞的脸色都很不好,甚至羞于让客人看她的下身。
大约三、四天后,我偶然发泄阿贞走路的姿势很不自在,就悄悄问她:“阿贞,你怎么了?”
她脸红红地对我说:“袁姐,下边毛扎扎的走起路来难受死了。”
我这才想起,大姐和林洁的耻毛都是被连根拔掉的,因此至死都再没有长出来,而阿贞的阴毛是被刀刮掉的,肯定会重新长出来,而且长到半长不短的时候硬扎扎的不像原先的那样柔软,走路肯定不自在,哎,这个可怜的阿贞!
谁知整整一周之后,当阿贞的耻毛刚刚长齐,又来了一拨日本人,来了就要先剃阿贞的耻毛,而且说是事先就预定好的。
我后来一打听才知道,老板竟拿这个作了卖点,每周固定的时间给阿贞剃耻毛,这一场的价格比平常高一倍,竟然响应者如潮,预定到了三个月以后。
圣诞之夜,我们也是这样度过的,听着剃刀在阿贞下身刮过发出的“嚓嚓”
声,我不由得深深为她悲哀。
可更悲哀的是,我竟听见一个衣冠楚楚的日本人指着任人玩弄的阿贞向老板询问:“如果把她的肚子搞大了再玩要花多少钱?”
那神情彷佛是在问洗一件衣服要多少钱一样随便。
他的问话阿贞也听见了,她只是悄悄流泪,再也没有反抗,再也没有乞求,因为她知道所有这些都没有用。
只要客人肯出钱,他们愿意把她的肚子搞大,老板就会让他们把她的肚子搞大,她就必须大着肚子供他们玩弄。被紧紧捆绑在枱子上的阿贞活脱脱就是一只任人摆弄的羔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阿贞已经成了水晶宫的招牌,水晶宫也因为有了她而再次在曼谷的风月场中独占鳌头。
一九八○年的元旦,老板忽然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安妮,从今天起,你可以停止接客了。”
我一听,心跳顿时加速,眼泪马上就流下来了,整整三十个年头啊,我从一个鲜花般的少女变成一具行尸走肉。作男人性奴、性玩偶的生涯终于到头了,那时我已经快四十八岁了。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老板,我想马上离开水晶宫,这是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老板沉吟了一下说:“你不能走,你在这里还是个黑人,警察随时可以抓你走,你先在这里帮帮工,我找机会给你办好身份再说。而且,你身体这么弱,住在这里也有个照应。”
是啊,我是被卖到泰国来的,人不算人,鬼不算鬼,我有自己的祖国,但我回不去。
见我眼圈红了,老板赶紧说:“你就留在这里,以后大家就叫你安婶。”
我想了想,也实在放心不下阿贞,就答应留了下来,主要是照顾阿贞。
又过了几年,也许是那三十年身体亏的太厉害,也许是他们给我用的药的作用,我老的很快,好像一下就七十岁了。
我走路都困难了,别说干活,于是就辞了工,住在水晶宫后面老板提供的房子里。
我知道我早就不该继续活在这世上,十八岁的时候想死没死成,后来就不能死了,因为我还有一笔债没还清,还清了这笔债我就能去见肖大姐、林洁、施婕和小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