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孟军医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
孟军医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声音颤抖地不停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牛军长站起来,往她岔开的腿后面一看,两条大腿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胯下流出来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像是没有拉出来的大便。
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猛的一拽,孟军医“啊”地叫了起来,从她的阴道中拉出了一根黑棒槌。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
再看孟军医的下身,阴道张着大口,像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yín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嫩红的肉壁上复杂的皱褶和肿胀的阴蒂都清晰可见。
牛军长接过了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说完交给了郑天雄。
郑天雄拿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的驴鞭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盘里正要叫人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
他把几乎有巴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把两片驴鞭贴在她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
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开始呻吟起来,但这次的声音里yín靡多于痛苦。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凑过来看,牛军长还抓过孟军医的乳房把玩,发现白皙的乳房已经涨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
不一会儿驴鞭炒好端上了桌,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也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来。盘里的驴鞭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面红耳赤,眼里像在冒火。
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
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
刚才还张着大口象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肿的阴唇紧紧并在一起,像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
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微笑,牛军长朝他竖了下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
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偶尔被弄疼了呻吟一声。
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也都给冲洗掉了。
冲洗乾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女人令人浑身发麻的叫床声。
我们在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头,掉了眼泪,哭的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小姑娘。
午后孟军医给送了回来,她浑身瘫软、两眼失神。
送她回来的有五六个匪徒,他们拿来一个齐腰高的条凳,让孟军医上身趴在上面。他们并没有捆她的手脚,她两手紧紧抓住凳腿,两腿搭在地上,下意识地向外撇开,把下身露了出来。
一个匪兵脱下裤子,挺起阳具顶住了孟军医的下身。她竟然马上把屁股撅了起来,那匪兵腰一挺,粗硬的阳具就插了进去。
孟军医似乎迫不及待地扭动屁股,配合匪兵的chōu_chā,同时高一声低一声的浪叫了起来。
旁边观看的匪兵都有点按奈不住了,一个匪兵等不及也脱了裤子,捧着粗黑硬挺的阳具两眼冒火。他用阳具去蹭孟军医的脸,不料她竟然一歪头,张嘴把那丑陋的家伙叼在了嘴里,吱吱的吮了起来,喉咙里还含混不清的哼个不停。
那天整整一个下午,那几个匪徒就在我们面前轮流奸yín孟军医,弄的她的下身和脸上满是粘糊糊的白浆,连条凳都湿了半条。
晚饭过后,牛军长带着郑天雄和马处长来了,看到趴在凳子上哀哀地呻吟不止的孟军医,牛军长哈哈大笑。他笑着走到墙角,蹲下身子得意地蹲在小乔和小韩面前,yín笑着盯着她俩。
两个小姑娘吓的缩着身子浑身发抖,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牛军长轮流拍拍两个小姑娘的脸对马处长说道:“老马,这两个小妞还没开苞,你挑一个吧!”
马处长连连摆手推让,两人推来推去,最后半推半就地牛军长选了小韩,马处长选了小乔。
牛军长搂着小韩的腰把她拖起来,刚要带走,却被马处长叫住了。
马处长站在小乔面前阴沉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小乔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牛军长会意地松开了小韩,让她和小乔并排站在一起。
马处长亲手解开了她俩的绑绳,皮笑肉不笑地说:“二位小姐,劳驾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两个姑娘当时就哭了,她们双手紧抱在胸前哭的死去活来,浑身颤慄。
牛军长见了不耐烦地瞪起了眼睛:“你们是等老子动手呢?想喝水还是想上药啊?”
两个姑娘的脸立刻变了颜色,一前一后噗通跪在了地上,手仍抱在胸前,拼命地痛哭:“求求你们……不要让我们自己……”
马处长嘿嘿一笑指了指仍趴在凳子上的孟军医道:“不好意思?女人都有第一次。你们乖点,别学她们,别等我动手,我一动手就没这么舒坦了!”
两个姑娘的脸都吓白了,强抬起头,睁开泪眼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
看到他们眼里露出的凶光,两个姑娘屈服了,泪流满面地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艰难地一个一个的解开胸前的扣子。上衣敞开了,立刻有人给扒了下去,露出里面稚嫩的臂膀和贴身的背心。
两个姑娘又下意识地把手抱在胸前,但牛军长只哼了一声,她们立刻就吓的抓住背心向上一翻,脱了下来。两个小姑娘光溜溜的上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小乔的胸脯平坦坦的,两个小小的乳房像两个生涩的苹果扣在胸前,乳头小小的像两颗黄豆;小韩的胸脯却丰满的多,两座乳峰骄傲的挺着,还随着身体抖给不停。
牛军长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小韩丰满的乳房,一边揉一边嘿嘿笑个不停。
马处长也捏住小乔幼嫩的乳房把玩起来,两个姑娘哭的死去活来,两只手扎撒着都不知往哪里放好了。
马处长见状喝道:“愣着干什么?快脱裤子!”
两个姑娘抓住自己的裤带死死不肯放手。
牛军长见了,一手捏着小韩的乳房,一手指着挺着肚子缩在墙角小吴道:“装什么相,告诉你们,她来的时候比你们都小。你们要是不听话,就让你们都学了她的样!”
小韩和小乔哭着叫着:“不……不……”颤抖着双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却紧紧地摀住裤腰。
马处长见了,催着说:“接着脱!都脱光!一点都不许剩!”
两个姑娘知道在劫难逃,浑身筛糠一样哆嗦着,哽咽着亲手把自己的裤子连同裤衩都扒到了膝盖下面。
牛军长看见两个白嫩嫩的小肚子和四条白生生的大腿,乐的满脸都开了花。
马处长却不肯罢休,绷着脸命令道:“站起来!”
两个姑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套在腿上的裤子掉在了地上。
马处长用脚踩住裤子,命她们后退一步。姑娘们低垂着头,浑身哆嗦着抬腿后退,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她们大腿中间看。待她们再站直身子时,已经是精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马处长命令她们把手背到脑后,把腿岔开。姑娘们羞的无地自容,可不敢不从,只能按照命令把自己稚嫩的身子完全袒露给了这群狼一样的男人。
屋里的十几个男人眼睛都直直地盯着两个姑娘白生生的身子,只见她们小腹之下、大腿中间显现两条细细的肉缝,不同的是小韩小肚子的下缘长满黝黑卷曲的耻毛,一直伸展到胯下,而小乔的下身却一片洁白,几乎寸草不生,牛军长摸摸她的腋下,也是光溜溜的,立刻爱不释手地抚摸起来。
马处长见了道:“牛军长要喜欢这个,只管带走!”
牛军长嘿嘿一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大手顺着小乔平坦的小肚子插进了白嫩的胯下。
小乔哇地哭出了声,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双手却仍然不敢乱动,仍抱在脑后。
牛军长插进去的手用力一握,小乔的身子立刻软了,牛军长趁势搂住她纤细的腰,把她的手拉下来按在背后,一个匪兵拿来一副手铐,卡地把她的双手铐在一起。
小乔瘫倒在牛军长怀里,被他抱了出去。
马处长见了,也把小韩的双手背铐起来,两个匪兵架起她,随他出了屋。
郑天雄指挥匪兵们把我们几个分头拉了出去,他自己带人架着孟军医去了自己的房里。
一转眼马处长他们来了十几天了。牢房里所有的姐妹都遭了殃,我们恨死他们了。但我知道,他们来这里绝不仅是为了我们几个,我不知道他们还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厄运,整天忐忑不安。
果然,新的灾难很快就又降临了。
那是一个清晨,我还在牛军长的被窝里,刚被他弄了半夜,浑身酥软,昏昏沉沉。
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应了一声,进来的是马处长。营地里所有人都知道牛军长早上要搂着女人睡懒觉,所以他这个时候来找牛军长很不寻常。
马处长手里拿了一大叠文件,见我在被窝里犹豫了一下,牛军长做了个没关系的姿势,他就坐了下来,把那叠文件放在了桌上。
马处长对牛军长说:“我们已经报告总部,要求把这里作为我们在缅甸的情报基地……”
牛军长一听马上问:“上面会同意吗?批准的话会怎么样?”
马处长微微一笑道:“会不会批准还说不准,有几个备选方案,你这里只是其中之一。如果批准的话,总部会拨一大笔款下来,基地里原有的人员全部转入军情系统,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愿选择继续留下或回台湾。”
牛军长听了急切地问:“这里的情况你亲自看了,要什么有什么……”
马处长打断他说:“有什么并不重要,一旦定下来,总部会拨款。况且这将是一个联合基地,盟友也会给钱给物,什么都会有的。重要的是总部担心这里是否有足够的搜集情报的条件。”
牛军长一拳砸在桌子上,他显然有点上火,呼吸也急促起来。
马处长见了安慰道:“您也不必着急,其实您这里还是有优势的。这次共军越境攻击,别的部队都损失很大,你西盟军区是唯一全身而退的,而且还抓了俘虏。”
牛军长听了,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忙问:“总部也知道了?”
马处长点点头:“他们听到一些消息,但不知道详情。我也不知道您是否愿意让军情局知道详情,所以没有详细报告。”
牛军长听到这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马处长见他的表情对他说:“我倒有个想法。您手里这个姓余的共军县长,如果交给总部,一定会引起他们的重视。他们肯定会对您另眼相看,您这里就有九成的把握了。”
牛军长犹疑地问:“这娘们这么要紧?”
马处长指指桌上那一沓资料道:“这个人我们查过了,是共党直接从北京派来的,在北京就是共党中央部门的干部,肚子里应该有不少货。再说,我们各个系统都已经多年没弄到过共军的高级干部了,虽说这娘们只是个县团级,可毕竟是主管一方的大员,又是北京来的,拿在谁手里都会有些份量的。”
牛军长听到这里“啪”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原来真是个宝贝!人我可以给你,军情局拿她去邀功我不管,可必须给我个准话,九成不行!还有,这么个宝贝我得卖个好价,纸票子我不要,我要真金白银,我要她金银等身。回头我让人称好她的份量,一斤肉换一根条子。我这条件没商量,你们要就要,不要我就让她接着在我这作婊子。我零卖也能卖出这个价来。”
马处长听的直皱眉,尴尬地笑笑说:“您的话我一定尽快转达。”说完他就告辞出门了。
他一走,牛军长立刻兴奋起来,回身就吩咐人去提余县长,并让人把我送回了牢房。
我给送回牢房后一直想找给机会将听到的消息通知大姐和余县长,可那天始终有匪兵在牢房看着,一直没找到机会。
快到中午的时候,牛军长突然带了一群人进来,马处长也跟着,两个匪徒架着赤身裸体的余县长,还有一个匪兵扛了一杆称牲口用的大抬称。
别人一看都愣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有我心里清楚,但乾着急,没有办法。
牛军长一进来就吩咐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用杠子穿了,两个匪兵扛着,吊在大抬称下面。他指着称杆拍拍马处长的肩膀嘿嘿地笑,马处长用笔记下了一个数字,点点头走了。
他们都出去后,我赶紧把早上听到的情况告诉了大姐和余县长,姐妹们听后都哭了,余县长陷入了沉思。
那天过后,马处长和他的人都不见了。匪徒们加强了对余县长的看管,除拉出去奸yín之外,总是把她手脚都捆起来,使她根本就无法动弹,而且不论白天黑夜,总有一个匪兵在身边看守。
过了几天,外面吵吵嚷嚷兴起了工程,而且开始有了汽车的声音。从匪徒们零星的议论中,听出来他们好像是在修飞机场,我们的心都开始越来越沉重,看来牛军长真的要投奔情报系统了,余县长将是第一个牺牲品,而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着我们每一个人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
大概过了十几天时间,天空中真的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飞机声。飞机运来了大批的物资,在原有的茅草营房旁边开始建造一些新房子。
一天早上,又飞来一架飞机,并没有像已往一样卸完货就飞走,在机场上整整停了一上午。
快到午饭时间,一大群人来到了我们的牢房,我一眼就看见了曾随马处长来过的姓胡的特务。他们一进屋就直奔余县长,我们大家一看,知道分手的日子到了,一起痛哭起来。
几个匪兵把余县长拉出来按在地上,解开捆住她手脚的绳索,换了两副珵亮的铐子,分别铐住她的手脚。又将她的手脚都拉到身后,将两副铐子锁在一起,将她铐成了四马倒攒蹄状,然后又用两条绿色的绳索在她上身和下身紧紧绑了几道,将她绑的象粽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