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沉吟了一下,说:“这些日子来的人确实太多了,弄得军营里乌烟瘴气,弟兄们的心都有些浮了。不如想个稳妥的办法,让他们换个地方去闹,也让这几个女共军好好地出出丑,尤其是那个姓肖的。”
郑天雄最后这半句话显然让牛军长动了心,他瞪起牛眼问:“老郑你是我的智多星,你说,有什么稳妥的办法,既可以让这群大头上贡,又可以让这几个女共军出丑?”
郑天雄阴险地笑笑说:“我留心这事有些日子了,前几天李司令那里的钱参谋长来过一趟,约我去了趟景栋。他带我去了一个叫”金银花“的夜总会,其实就是个窑子,生意红火得很,不过都是些本地的土鸡。客人差不多全都是驻在附近的国军各部队的军官。我回来后留心打听了一下,听说这原先就是个招待马帮客的小粉窑,最近才红火的,据说老钱和柳老总在里面都有份子。夜总会周围都有二十六军的部队保护。”
牛军长迟疑地问:“你是说把姓肖的弄去作婊子?”
郑天雄点点头:“对!您想,那是个明刀明枪的窑子,把姓肖的弄到那里去卖屄,不是全世界都知道了吗?比放在这里我们自己悄悄的弄要解气得多啊!再说景栋离这里只有几里路,我们的二支队就驻在城里,人放在那绝对安全,还是在您手里,您想什么时候去玩尽管去,什么都不耽误,还能赚一大笔钱。姓肖的现在就是您手里的一只鸡,您让她下蛋她就得乖乖地下。为什么不让她到大庭广众面前去多下几个蛋呢?难不成您还怕累着她了?”
牛军长听到这“啪”地一拍大腿叫道:“好个老郑,说的有理,这只骚鸡捏在我手里就得让她多下蛋,还得当着众人的面去给我下!你去和他们谈,只要他们出的价钱好,人我可以送去,不过怎么玩可得我说了算。另外,警卫的部队得换成我的人。”
郑天雄这个天杀的领了牛军长的令就走了,过了几天他带来了回话,那边的要求是把大姐和我都送去公开接客一个月,供各路匪徒玩乐。开出的条件是给牛军长一大批他急需的武器弹药,我们接客的价码比其他妓女高出一倍,收入的三分之二归牛军长。同时牛军长的二支队接手夜总会周围的驻地。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牛军长答应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气已经十分潮热,郑天雄带人来到我们的草屋,拿来我们已经破烂不堪的军装上衣命我和大姐穿上,我们不知道又将有什么灾难降临,但不敢反抗,顺从地穿上了军装。
我们刚刚穿好,还没有系扣子,上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匪徒,把我们俩五花大绑了起来,他们有意把我们的乳房都露在军衣外面,而且用绳子勒住乳房上下两端,让本来就丰满的乳房高高翘起;绑到最后,他们竟然把一根麻绳从胸前拉下来,从裆下穿过两片阴唇之间,压住gāng门,再勒紧捆在反剪在背后的手上。
这种捆绑的姿势,令我们无比的羞耻,我们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绑住我们,正在狐疑之中,匪兵们已经推着我们出了大门。
牛军长带了几个亲信在门外等着我们,看了我们的样子哈哈大笑,用马鞭敲着肖大姐的乳房解恨地说:“姓肖的,你给我现眼去吧!”说完,跨上马带着人扬长而去。
一大群匪兵簇拥着我们上了路,被这样捆起来走路,真是一种酷刑,每走一步,大腿内侧的嫩肉和柔嫩的阴唇就被绳子磨一下,不仅疼痛难忍,而且不时有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加上乳房被绳子勒得高翘着,胀痛难挨,而且一走起来就像有一只小手在不停地扯它,酸胀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已经十分敏感的神经。
大姐比我还要痛苦,因为她比我还要虚弱,而且她的肚子已经再次显形了。
我们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始我还以为要把我们押赴刑场,但越走人越多,越走越热闹,我们竟然进了景栋镇。
从我们一出来后面就围了一大群人,开始是一些孩子,后来跟上来不少在附近游荡的国民党士兵,后来进了镇,简直就像在游街了。这一带由于有大批国民党残军驻扎,中国人比当地人还多,围观的人也多数说着我们能够听懂的语言,那些下流、鄙夷的议论让我们恨不得钻到地下去。
从我们的穿着中,人们都看出来我们就是传说中的被俘女兵,他们拿我们的坦胸露体开心,甚至有人注意到大姐的下身没有耻毛,而她的乳头不断地向外流着乳汁。围观的人们对我们的美貌似乎很惊讶,同时我听见不断有人对大姐指指点点,议论着她曾经是共军的高级干部,某个曾令他们闻风丧胆的人物的老婆,解恨之情溢于言表。
最不争气的是,在我们成为人们注目和议论中心的时候,在阴部的摩擦和胸口的颠簸的不断刺激下,我的下身开始流出粘液,我拚命收紧阴道口,可完全无济于事,我已经明显地感到勒住阴唇的绳子被溽湿了,连大腿上都开始有了凉冰冰、湿乎乎的感觉。
我恐惧极了,这种姿势走在大街上已经是羞耻的无以复加了,如果再被人发现下身当众湿透了,加在我们身上的就不仅是羞辱,而且是yín荡了。我正害怕得心中发抖,忽然有人叫了起来:“看这骚娘们,男人还没上自己就湿了,你看她腿上流的水!”
我脑子里轰地一片空白,简直不敢迈步了,可忽然发现人们议论的好像不是我,原来大姐流的比我还厉害。她曾经被郭子仪调理过,只要一受刺激,马上就水流如注了,这会儿,她的大腿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
人们的议论象刀子一样割着我们本来已经麻木的心,我们机械地迈着步子,不知要走向哪里。后来才知道,这段路就是骑马也要走半小时,我们被长期的奸yín搞得虚弱不堪,又被绑成这种屈辱的样子,只能一步步向前挪,在人们象刀子一样的目光中缓缓地行进,一直到太阳下山,我们才疲惫不堪地来到一幢艳俗的房子前,我看见牛军长和一大群穿国民党军服的人站在门前,我明白了,我们被送到了妓院。
门口站着的人大部分都见过,全是牛军长的狐朋狗友,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狼狈不堪,顿时哈哈大笑。一个只穿了短袖军装的胖子拍着牛军长的肩膀笑得喘不过起来,断断续续地说:“哈……老牛……真有你的,这回……他妈共军……算是现了眼了……你看她们……下边流的……哈哈……”
牛军长他们显然已经酒足饭饱,早就等在这里了,他打着酒嗝说:“妈的我有一天打回去,把他妈女共军全扒光了游街,然后送窑子里,三个月不要钱,随便cào!”
马上有人打趣他:“那这两个宝贝你就别要钱了,让我们随便cào吧!”
牛军长打了那家伙一拳,狂笑着押着我们进了院子。
院子里早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等在那里,看样子是妓院的老鸨,她一见我们马上嗲声嗲起地说:“哟……这就是牛军长啊,我说你怎么不来我们这啊,瞧这两个妹子多漂亮啊,你老就放心把她们搁这儿,保证亏待不了她们。”
牛军长瞪她一眼,恶狠狠地说:“你就是金银花金老板啊,你少给我油腔滑调,我告诉你,我把她们放这一个月,包你的生意翻番。我留一个支队的弟兄在这儿,这两个宝贝要是出了半点差错,小心我把你点了天灯!”
老鸨一吐舌头:“嗨,牛军长,干吗这么凶啊,我给你把人看好了不就得了吗?不过,政府规定,窑子里的姐儿都要有体检证明,这俩妹子得查个体。”
牛军长一听来了兴趣:“哦,窑姐儿还要查体?我倒要看看。”
我们被带进一间大房子,牛军长和他的狐朋狗友也都跟了进来,房子里有一张奇形怪状的椅子,还有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捆我们的绳子被解开,但我的手马上被铐在了身后,那男人奇怪地看了看我们两人问:“先检查哪个?”
两个匪兵把我推上了椅子,那男人一惊:“怎么还铐着?打开吧。”
郑天雄抢过来说:“你少废话,快查吧!”
医生不敢再说什么,指挥着人把我的两条腿抬起来放在椅子前端高高翘起的两个支架上,用带子死死地捆了起来,我的下身全部敞开在这群男人面前了。
这种椅子我在后方医院的妇产科见过,是作妇科检查用的,当时很少见,我们军的野战医院里都没有,记得第一次在医院里见到它都脸红,因为女人躺在上面什么秘密都没有了。没想到今天我竟然也躺在了上面,而且是面对一大群色迷迷的男人,我还不到十九岁啊!
医生并没有马上检查我的下身,而是托起我的乳房查看了半天,连乳头都捏着看了几遍。要是在一年前,打死我也不会同意让人检查这种地方,那时洗澡都不肯脱背心啊。可现在,乳房托在这个男人手里,我心中竟涌起一股温情,几个月来,我在男人手里被揉来揉去,还没有一双手曾经如此温存地对待这一双曾让无数男人眼睛发亮的乳房。
他看完之后在一张纸上写了点什么,对老鸨说:“这姑娘乳房发育良好,实际上有点太好了,未曾哺乳,不过……”他看看我乳房上留下的捆绑的痕迹,不再说什么了。
他这时才转向我的下身,当看到那里仍在不断流淌的粘液和灰尘时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去端来一盆温水,默默地给我清洗了一遍。
当那双男人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大腿和阴户的时候,我忍不住哭了,我想起十二岁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妈妈就是这样用温水亲手给我洗净下身,安抚了我那颗不知所措的心。那之后不久妈妈就去世了,再没有人看到过我这块神秘的处女地,直到几个月前,我落入魔掌……
那双手开始在我的下身轻轻地摆弄起来,一个冰凉的东西伸进了我的阴道,刮了一下,就撤出去了,医生把什么东西放在了一边。又一个冰凉的铁器插了进去,并把阴道撑开,医生用一只手电筒照着向里面观察了半天。然后把阴道里的东西撤走了,一根细长的手指又徐徐地插进了我的gāng门。手指在我的gāng门里转了几个圈,来回地按压着,忽然我感到了一点痛楚,马上又消失了。
医生把手指拔出来,摘掉手套,一边记着什么一边问:“这姑娘以前是在妓院里干吗?”
牛军长等人听了哈哈大笑:“没错,原来就是婊子!”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对老鸨说:“性病检查要等化验结果……阴道内有轻
度挫伤,外阴有明显擦伤、充血,应该是接客过度所致……看阴道的情况应该至少有十年的性交史了……可……看样子还很年轻吗……“
我心中被悲哀淹没了,别说十年,我从被强迫破身到现在连十个月还不到,可这几个月男人进入我身体的次数恐怕比绝大多数女人一生都多。
医生又说:“gāng门里有轻微痣疮……要注意……”
牛军长听到了,马上打断他说:“你说什么?她有痣疮?她这么点个小娘们会长痣疮……”
医生正色道:“确实如此,一般年轻人不会长痣疮,尤其是女人,除非是有严重的便秘史。”
牛军长一挽袖子说:“痣疮在哪?我来看看。”说着“噗”地一下粗大的手指就插进了我的gāng门。
医生一惊,无奈地说:“你注意摸,第二指节处右侧,有一处比别处略硬,那就是内痣,只是比较轻微,估计是近两、三个月才长的。”
那根粗大的手指在我的gāng门里毫无顾忌地搅动着,忽然触到了刚才的痛处,但手指并不像刚才医生那样一扫而过,而是按住不放,我疼得掉下了眼泪。我已经明白这不该出现的痣疮是怎么来的了。我何尝有过便秘,全是那些时常插进来的ròu_bàng造的孽。从医生的眼神里,我读出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可那时gāng交是不为人所齿的耻辱,他善良地给我留了脸面。
我检查完了,他们把我解开拉下来,又把大姐拖上去。医生一看大姐的乳房就皱起了眉头,回头问:“她奶过几个孩子?有多长时间了?”
郑天雄打着哈哈说:“孩子一大堆,时间吗说不清,反正不短了!”
医生有些气忿地问:“她丈夫在哪儿,怎么这么不关心她?她乳头有严重炎症,双乳都有乳痈,软组织拉伤、哺乳过度……她须要静养、治疗……”医生忽然想起了什么,狐疑地问道:“她也是要在这里……”
郑天雄阴阳怪气地说:“她也是公主的身子,可惜丈夫不要她了,她除了这张漂亮脸蛋什么也没有了,只能出来卖!你少废话,赶紧给她查!”
医生摇摇头,拨开大姐的阴唇仔细查看了半天,眼中露出了诧异和惊惶的神色。他用一根玻璃管在大姐阴道内刮了一下,然后放在了一边,接着用一个鸭嘴一样的东西撑开了阴道,一边看一边摇头。
好一阵,他才拿下器械,把手指伸入大姐的gāng门。他在大姐gāng门里只摸索了片刻就抽出了手指。转向郑天雄说:“她的阴部有严重损伤,完全不适合接客,须立刻治疗并严禁性交至少六个月……再说,她的身孕至少已有五个月,怎么能够在这里接客……”
郑天雄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少啰嗦,还有什么,快说!”
医生说:“她也有痣疮,而且比那位姑娘严重的多,须要立刻治疗。”
牛军长打断他说:“说了半天,有什么碍着男人操她的脏病吗?”
医生摇摇头说:“性病化验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那个胖子一摆手说:“明天不行,马上你就去作,本师长我多给钱,两小时之内给我结果,老子等着用!”
医生欲言又止,摇摇头收起箱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