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四下看了一圈,见许多被刚才残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兴奋起来的匪徒焦躁地在屋里乱转,就对郑天雄说:“老郑,弄点热闹的给弟兄们开开心吧!”
郑天雄眼珠一转,指着跪在一边的小吴说:“这小娘们别看不大点,可是有名的能歌善舞,让她给弟兄们跳个舞肯定开心!”
匪徒们听他一说,再看看小吴那与秀气的五官和小巧的身材和极不相称的滚圆的肚子,立刻齐声鼓掌叫好。
小吴一见这场面吓傻了,哭着哀求郑天雄:“不行啊……我…我不行啊……
求求你饶了我吧……“
郑天雄脸一沉道:“怎么,不愿意跳给牛军长看吗?你是想回共军那边去跳啊?”
小吴听见这话,吓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连声说:“不……不……我跳不了啊……呜呜…”
郑天雄哼了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叫过四个匪兵,指手划脚地吩咐了几句。
几个匪兵出去不大一会儿功夫,抬了一块钢板进来,这钢板有一指厚,两公尺见方,上面锈迹斑斑,看样子是修工事剩下的。他们又抬来几快大石头,将钢板架了起来。
小吴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恐惧地看着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不……
不行啊……“
钢板架好,郑天雄亲自跳上去试了试,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匪兵们又抱来木柴,架在钢板下面烧了起来,他们把伙房的鼓风机都搬了来,对着钢板下面的木柴一通猛吹。火熊熊地烧起来,很快就闻到铁锈的腥味了。
郑天雄将一张白纸扔在钢板上,很快就变了颜色卷曲起来。
他阴笑着对小吴说:“吴小姐,请吧!”
小吴一看,吓的拚命喊叫:“不…不……放开我…我不去……”
可两个膀大腰圆的大汉已经架起了她,任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她脚下的镣铐被打开了,军裤滑落在地上,她光着下身、反剪双臂被拖到钢板跟前。
她苦苦地哭求:“求求你们…我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求求你们啊……”
可没有人理她,她被一把推上了烧的滚烫的钢板。她的脚刚一沾到钢板,马上烫的跳了起来,疼得“呀…”地一声尖叫。
可沉重的身子使她跳不起来,两只脚马上又落了下来,一沾地马上又蹿了起来,凄厉地大叫:“烫…烫啊……”
一边喊,一边往下面跑。她刚到边上,一只大手粗鲁地把她又推了回去。她回过头,一面拚命地蹦跳着,一面惨叫着向另一边跑去。
大部分匪兵都被这里的叫声、笑声吸引过来了,围观的人群看着小姑娘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动作,和在她胸前上下翻腾的鼓胀的乳房哈哈大笑。
小吴终于坚持不住了,“咕咚”一声栽倒在滚烫的钢板上,“嗤…”地一声冒起一股白烟,小吴“啊呀……”一声惨叫,不顾一切地滚下了钢板。
两个匪兵上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向钢板上拖。
小吴一边死命扭动着笨拙的身子挣扎,一边声嘶力竭地哭叫:“不…烫啊…
烫死我了……我听话…我跳啊……饶了我吧……“
郑天雄冷笑着说:“你现在想跳了?晚了!上台上跳去吧!”
说着,挥挥手,两个匪兵又拖起她往冒着青烟的钢板上推。
小吴急了,身子猛地一扭,两条修长的腿勾住了一个匪兵的腿,死死地缠住不放,同时泪流满面地向郑天雄和牛军长哀求:“你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
郑天雄丝毫不为所动,见架着小吴的匪兵被她的腿缠着动不了,就示意他们把她面朝地按在地上。
小吴见不再把她往钢板上拖,也就放开了腿,嘴里还不停地说:“我跳…我跳……我什么都会跳…”
郑天雄命人拿来一大盘粗麻绳,从钢板上方的房梁上穿过,一头由两个匪兵拽住,一头捆在了将小吴的双手反铐在背后的手铐上。
待小吴明白了郑天雄的企图,已经晚了。抓住她的匪兵都撒了手,绳子一拉紧,她被拽了起来,被迫向钢板靠近。
她一面拼尽全力抗拒,一面凄惨地惊叫:“不行啊…烫啊……我跳……别让我上去啊……”
可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还挺着六、七个月的大肚子,如何是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的对手?只片刻功夫,就被绳索吊在了钢板的中央。她被烫的拚命地蹦跳,大声哭叫着求饶,可没人理会。所有的人都津津有味地观赏着这个只有十三岁的孕妇,在烧的滚烫的钢板上绝望的表演。
没过一会儿,她跳不动了,几乎要瘫倒在钢板上。
郑天雄一抬手,绳索收紧,把她悬空吊了起来。她的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大口喘着粗气。忽然她又惊叫起来,并拚命地蜷起脚,原来绳子又在往下放。
小吴又苦苦哀求他们。
围观的匪兵有人喊:“把屁股亮出来就饶了你!”
小吴赶紧分开腿,吃力地撅起屁股,将gāng门和阴户都亮给他们看,四周一片哈哈大笑,匪徒们拿小吴的身子开着下流的玩笑。
小吴撅着屁股,痛苦的满头大汗,渐渐支持不住了,脚慢慢垂向了钢板,她
痛哭着哀求道:“叔叔大爷们…你们可怜可怜我吧……把我吊起来吧……让我下
去吧……我给你们跳舞……我让你们cào……我听话……哎哟…烫啊……“
她的脚终于坚持不住又挨上了钢板,整个人又像皮球一样蹦了起来。兴致正浓的匪徒们岂肯轻易放过她,操纵着绳索继续着这残忍的游戏。
牛军长打了个哈欠,郑天雄忙上去诡秘地显殷勤道:“军长您累了,回房休息吧,一切都给您准备好了。”
牛军长看了郑天雄一眼,立刻恍然大悟,色迷迷地点点头说:“好,好…”
说完,转身走了。
郑天雄忙指着我吩咐:“快,给军长送去!”
两个匪兵架起我,押着我跟牛军长去了。
我被押着进了牛军长的睡房,发现肖大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弄到了这里。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扒掉,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床上。她身上的血污已经被擦洗乾净,但红肿的脸颊和青紫的乳房使她好像胖了一圈。
她的腿没有绑,但不由自主地敞开着,因为阴部已经被拧的肿起老高,像一个掰开的馒头,阴道只剩了一条窄窄的缝。大姐似乎没有意识到有人进屋,脸侧向一边高一声、低一声地痛苦呻吟。
牛军长一见大姐眼睛里直冒火,一把抓起她的头发恨恨地说:“姓肖的,没有想到会落到我的手里吧?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啊!老子要叫你下十八层地狱!”
忽然他发现了什么,对跟来的匪兵吼道:“谁把她的衣服脱了?”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匪徒小心翼翼地回答:“郑天雄让脱的,说是把她洗乾净了,军长玩着痛快……”
他还没说完,牛军长“呸”地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道:“你们懂个屁,我要cào的是共军的政治部主任,是李中强的老婆,不是窑姐儿!快给她穿上!”
那匪徒答了声:“是!”
忙从地上捡起沾满血迹和奶渍的军装,解开大姐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给她套在了身上。
在匪徒们将大姐重新绑在床上的同时,牛军长吩咐另外两个匪兵把我跪着铐在了床脚上。看大姐被绑好,牛军长示意匪徒们都退出了房间。
他翻过大姐军装上的胸章仔细端详了一阵,嘴里唸唸有词地念着:“四十七军……四十七军……”
伸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下来。他的身材有些臃肿,胸前长着很重的胸毛,两腿之间那个丑恶的家伙已经硬挺起来,高高地昂起头,甚是吓人。
他突然“哈”地狂笑一声,道:“老子今天就cào他四十七军的娘们!”
说着,将大姐军装的衣襟扒开,使她的胸脯和肚皮完全坦露出来,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大姐的两腿,腰一躬,ròu_bàng顶住了大姐红肿变形的肉缝。
他忽然带着哭音叫道:“爹!娘!孩儿今天给你们出气了!”
说着,腰向下一塌,“噗嗤”一声,ròu_bàng顶进了大姐的阴道。
可能是刚才受伤过重,大姐“啊”地大叫起来,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拼命分开,好像这样能减轻一点痛苦。
可经过匪徒们一晚上毫无人性的折磨,她的下身已经高度肿胀,牛军长插入时又集中了十二万分的仇恨,插进去后那粗硬的ròu_bàng还不停地左冲右突。大姐实在挺不住了,不停地惨叫着。
大姐的惨叫声更加刺激了牛军长的虐待欲,他双手紧紧抓住大姐青紫肿大的乳房用力揉搓,屁股高高抬起、又重重压下,将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一次次狠狠地插入大姐的下身。
他足足折腾了大姐半个钟头,直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才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大姐的下身不动了。待他拔出渐渐软缩的阳具,一股浓浓的白色浆液,从窄窄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他擦擦头上的汗水,看着瘫软在床上犹自痛苦呻吟的大姐,意犹未尽地咬牙道:“没插死你,算你命大!”
说完,对门外喊:“来人!”
进来几个匪兵,牛军长指着被折磨的半死的大姐说:“拉出去给弟兄们cào,别叫她闲着!”
两个匪兵答应一声,将大姐解下来拖了出去。
一个勤务兵模样的小个子看着牛军长沾满jīng_yè的阳具,端过一盆清水,道:“军长,您洗洗吧!”
牛军长看一眼被跪铐在床头的我说:“不用了,你去吧!”
我感觉到了他像锥子一样的目光,心头一抖,知道屈辱的时刻又到了。
他弯腰解开了捆在床腿上的绳子,然后坐在床上,让我反铐着双手跪在他的面前。
他摸着我的脸蛋,若有所思地说:“这么漂亮的妞儿,落到郭老七手里可惜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托起我的下巴说:“听老郑说,你很会伺候男人。来,给本军长把这个弄乾净了!”
他短粗的手指,指着粘乎乎脏的一塌糊涂的阳具。
我在心里把郑天雄杀死了一千遍,但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跪行到他两腿之间,伸出舌头一闭眼舔了下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捏得我几乎掉下眼泪。但我的舌头丝毫不敢怠慢,“吱溜吱溜”地给他舔去阳具上沾的已经半凝固的浆液。那东西已经冷却,腥臭刺鼻,令人作呕,我强压住不断涌上来的呕吐,不但要给他舔乾净,还要全部咽下肚去。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嗓子里开始舒服地哼哼起来,显然他不曾知道女人可以用嘴伺候男人,被我的舌头舔的阵阵发抖,ròu_bàng又迅速地膨胀起来。
他似乎有点受不了了,拍拍我的头说:“上来!”
说完迳自躺到床上,四仰八叉地伸开手脚。
我赶紧站起身来,跪爬在床上,张开嘴把他已经勃起大半的ròu_bàng含在嘴里。
他“嘶”地深吸一口气,伸手摸不到我的身子,很不满意地拍着我的头说:“掉过来!”
我恐惧得发抖。
他让我跪趴在他身上,这样我就要把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都同时交给他了。
可我除了服从还能作什么呢?我必须一身承受全部的屈辱和痛苦,不管它有多么巨大、多么羞耻。
我含着他腥臭的ròu_bàng不敢松口,小心翼翼地转动着身子,将下身转向他,抬起一条腿越过他的身子,战战兢兢地骑在了他的胸口,柔软的乳房贴在他臃肿的肚子上,拚命张大嘴,将他越来越粗、越来越硬的ròu_bàng尽可能多地吞进嘴里。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我明白这是催我加快节奏,我含着眼泪“吱吱”地卖力吸吮起来,一股股腥yín的粘水被我吸进嘴里。
两根粗大的手指插进我岔开的腿下,我被迫抬高屁股,那两根手指立刻捏住我的阴唇捻了起来,同时另一根手指不容分说插进了我的gāng门。
我忍不住了,一边“吱吱”地吸吮着他的ròu_bàng,一边从鼻子里面“嗯嗯…”
地哼出声来。
他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一面抬着屁股将ròu_bàng更深地送入我的口腔,一面把插在我gāng门里的手指捅到了底。
我被他的ròu_bàng顶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手指上粗大的骨节又撑的我的gāng门生疼,加上阴唇传来的阵阵酥麻的感觉,我浑身开始战慄、出汗了。
他忽然像想起了什么,捏住阴唇的手抽了出来,将我的屁股往下压了压,然后推着我的大腿示意我前后移动。
我前后一动,ròu_bàng顶住了喉咙口,乳房蹭在他的肚子上软乎乎的一阵酥麻,阴唇与他胸口的硬毛摩擦起来像是过电,最难忍受的是gāng门,先是脱出了他的手指,然后再自己插回去,这一动简直是在给自己上刑,全身象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他却从中找到了无限的乐趣,命令我不停地动。
我实在顶不住来自身体四面八方地刺激,呼地一股热流冲向下身,我浑身一抖,泄身了。
他感觉到流到他胸口的粘液,伸手在我阴户上摸了一把,yín亵地笑道:“小骚货!”
就更起劲地推着我在他身上动个不停。
我嘴里含着的ròu_bàng膨胀的几乎要把我的嘴撑裂,还一阵阵不停地跳动,我知道他要泄了,我甚至希望他泄出来,这样他也许能够很快安静下来,毕竟他在大姐身上已经出过一次精。
果然,他的ròu_bàng在我嘴里剧烈地跳动起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股汹涌腥臊的洪流就直接冲进了我的喉咙,几乎把我呛死。
我吃力地吞咽着他的jīng_yè,嘴后还是有一部分随着抽出的阳具流在了他的身上。我赶紧咽下口中的jīng_yè,再将他阴毛上、阴囊上和大腿根的残余jīng_yè一一舔净。
他似乎很尽兴,拍了拍我的大腿示意我转过身躺在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