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搬过一把椅子在林洁面前坐下,伸手托起她柔嫩丰满的乳房,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奶子可真是人见人爱啊!可惜要毁了!你仔细想想,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你身上这几样要紧东西都毁了,你最后还是得说,可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林洁仰起头,勇敢地和他对视着,一言不发。郑天雄沉不住气了,一把攥住雪白的乳房道:“不知好歹!我让你知道厉害!”
旁边的一个匪兵打开一个小白布卷,上面整齐地插着一排大大小小、长短不一的钢针。郑天雄挑了一根寸把长的大粗针,抓起林洁右侧的乳房,一边用针尖拨弄着乳头顶端的奶眼一边说:“这么嫩的奶子,真可惜呀!”话音未落,他右手一使劲,闪着寒光的钢针插入了奶眼。
林洁浑身一震,来回挣扎了两下,但身子被匪兵紧紧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郑天雄一手死死捏住白嫩嫩的乳房,一手慢慢地将钢针往下插,眼睛盯着林洁的脸问道:“怎么样,疼吧?受不了吧?告诉你,扎奶子是整治女人最轻的刑法,你这样的小姑娘是受不了的!”
林洁扭过脸去,咬紧牙关,足足坚持了十分钟,钢针差不多全插了进去,在乳头外只剩了一个小小的针鼻,在灯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一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鼻滑了出来,挂在通红的乳头上。
林洁刚刚松了口气,郑天雄又抓住了她左侧的乳房,一边揉搓着粉红色的乳头一边逼问:“怎么,还没想通?为那些人家都扔了的破烂,这么漂亮的奶子也不要了?”
在他的揉搓下,林洁的乳头直立了起来,像一截小橡皮头,中间的奶眼清晰可见。又一根钢针插进了奶眼,郑天雄仍慢慢地插着,尽量地延长林洁的痛苦。
林洁的肩膀无助地抖动了两下,头又扭向一边,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了出来,一跳一跳的。
郑天雄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把冰冷的钢针往姑娘柔嫩的乳房里插。我的心疼得发抖,作为与林洁年纪相仿的女孩,我知道一个姑娘的乳房是多么地敏感和柔弱。
林洁是一个娇柔的女孩,对乳房又格外在意,那个因为行军颠簸而疼得掉眼泪的女兵就是她,后来每逢行军她总是小心翼翼地将丰满的胸束起来。现在两根钢针插在她引以自豪、格外珍视的乳房上,她经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左侧的钢针也全插了进去,郑天雄让人抓住林洁的头发,把她的脸正过来,一手捏住一个针鼻,一边向外拉、一边来回捻动。钢针拉出大半,上面已被鲜血染红,他马上又捻着向里面捅去。
林洁的身体僵硬,紧张地挺着胸脯,两个高耸的乳房明显在颤抖;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豆大的汗珠出现在漂亮的脸蛋上,但她竟控制住自己连哼也没哼一声。
郑天雄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林洁的乳房抖动的更厉害了,大滴的血顺着乳头流到乳房上,但她仍紧咬牙关,顽强地坚持着。
这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个小时,郑天雄先坚持不住了,他的手指竟酸痛地捏不住针鼻了。
他无奈地松了手,一边活动着手指一边说:“好!算你有种,这奶子我留着下次再收拾,我先给你洗洗肠子!”说完吩咐抓住林洁的匪兵把她按倒在地,让她仰卧在冰冷的石板上。
两个匪兵抬来两大桶冷水,郑天雄拿起一块毛巾在桶中沾湿,捂在林洁的鼻子上,然后淘起一瓢水等在她的脸的上方。
林洁的鼻子被封死,不得不张开嘴呼吸,可嘴刚一张开,一股冰凉的水就浇了下来,她被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但大部分的水被灌进了肚子。
郑天雄耐心地往林洁的嘴里灌着水,灌完半桶之后,林洁的肚子已经微微凸起。他把水瓢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灌,自己点起一根香烟吸着,满有兴致地观察着林洁的脸色。
林洁的脸已是惨白,头发精湿地贴在脸上,两条腿无力地扭动,肚子越来越凸。
一桶水灌完,林洁的肚子已经比大姐的还大,郑天雄还不罢手,示意匪兵继续灌。
匪兵用力摀住林洁的鼻子上的湿毛巾,她拚力扭头躲闪,但实在憋不住一张嘴,水流立即就冲进嘴里。但她肚子里的水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灌进嘴里的水大部分又流了出来。
匪兵又继续灌了半桶,见实在灌不进去了才住了手。郑天雄用沉重的皮靴踢着林洁鼓涨的肚子问:“林小姐,说不说?”
见林洁艰难地摇头,他抬起脚,狠狠地踏在凸得像个大皮球的肚子上。林洁的脖子猛地强直了,一股水流从她嘴里“哇”地喷出来,与此同时,从她张开的双腿之间,也激射出一股黄色的水柱。
郑天雄再次高抬脚,沉重的皮靴又踏在柔软的肚皮上,水流再次从林洁的嘴和gāng门里同时喷了出来。
郑天雄连踩了五、六回,林洁的肚子恢复了原来的平坦,但人却已经昏迷过去。郑天雄不甘心地抓起林洁的乳房,捏住露在外面的针鼻来回戳了几下,林洁鼻翼煽动了几下,吐出一口清水,苏醒了过来。
郑天雄掐住林洁的下巴问:“好受吗?林小姐,你不说,我还给你灌!”
林洁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郑天雄气急败坏地吩咐:“再给我灌!我看她能喝多少水!”
匪兵又抬进来两桶水,重新一瓢瓢灌进林洁的肚子,这次灌的时间更长,当两桶水都见底的时候,林洁的肚子凸得像座小山,肚皮好像要被撑破,墨绿色的青筋都清晰可见,她的两条腿拚命地绞在一起,好像这样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郑天雄这次没有再用脚踩,而是让人抬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杠。他们把木杠压在林洁胸前乳房下面,两个大汉压住木杠向下身的方向滚动。
林洁绞在一起的腿猛地岔开了,一股淡黄色的水流从她的gāng门激射了出来,竟射到了关我们的木笼里。
木杠不停地滚动,林洁的头痛苦地在地上摆来摆去,这次从她嘴里喷出的水少了,大量的水从gāng门喷出。
匪兵们滚压了几个来回,林洁的肚子一片暗红的瘀血,最后从gāng门中喷出的已完全是清水。
郑天雄看着瘫软在地上喘着粗气的林洁狠狠地说:“再灌!”
又一个钟头过去,林洁的肚子又给灌的再次凸得像个大皮球,还没有压,就不时有清水从她嘴里冒出来。
这次郑天雄对几个匪兵挥挥手吼道:“整死她!”
立刻四、五双大皮靴雨点般地落在林洁的肚子上,发出可怕的“噗嗤噗嗤”
的巨响,林洁双手被铐在身后满地打滚,水再次从她嘴和gāng门里喷出,地上的水很快就聚成了一条小河。
匪徒们没头没脑地踢着,直到再也没有水从林洁的身体里涌出,这时她已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郑天雄焦急地看了看表说:“七爷的人该来了,今天夜里不能让她舒服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尖尖的绿色东西,同时吩咐:“把她给我弄醒!”
一个匪兵捏住林洁的乳房揉搓了起来,插在里面的钢针刺痛了她的嫩肉,她“嗯”地低吟了一声苏醒了过来。郑天雄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通条,掰开他手里那个尖尖绿绿的东西,将通条从后面插了进去来回摩擦。
我仔细一看,不禁吃了一惊,他手里拿的是湘西有名的朝天椒。我听说这东西比一般辣椒辣几倍,我认识的一些非常能吃辣的男同志,平常一顿饭可以吃半碗红辣椒,可用朝天椒下饭,一顿一个就足够了。
郑天雄用朝天椒擦着通条,一会儿的功夫通条上沾着的血迹都被擦掉了,一些绿色的汁液和纤维挂在上面。
郑天雄用鼻子闻了闻通条,扔掉手里已经擦得稀烂的朝天椒,蹲下身拉开林洁的腿,把手指伸进阴道,扒开已经发红的尿道口,“哧”地一声把通条一插到底。
林洁的腿本来张开着,通条插进去几秒钟后突然并在一起,不顾一切地相互摩擦着,然后又吃力地蜷缩起来,用膝盖顶住肚子,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通条。
郑天雄上前一脚踩住她的屁股,一手抓住露出的那一小截通条,慢慢地拔了出来。林洁蜷着身痛苦地翻了个身,郑天雄用皮靴蹋住她的肚子发狠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头,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挺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出来!”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得满地打滚,满脸憋得通红,两条腿绞在一起死命地摩擦,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点痛苦,最后她滚到一个低洼处,那里积了一些从她身体里挤出来的污水,她拚命把屁股坐到水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摩擦。
突然她试图抬起身子,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壁冲去,可腿还没站直就“噗通”
一声跌倒了。我急得快哭了,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
林洁一边绞着双腿,一边吃力地抬起头,细声哭道:“烫啊,烫死我了!…
我想死……“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林洁,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抽一抽地疼起来了。我头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姐和痛不欲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道我自己肉体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种幻觉。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进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
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身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腿,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身体,特别注意地看了她的阴部和乳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屁股和露出的gāng门,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道:“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身上下好好的,除了奶头有点肿,下边的毛全叫他拔净了,连皮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
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道:“管他娘的,拉走!”
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qiáng_jiān,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出来。
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姐都解开拖了出来。肖大姐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软软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姐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子里有孩子呀。你们要她干什么,我来替她!”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道:“你?你可替不了她。”
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子……”
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出了牢门。
出门后我发现不对,大姐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洞的深处走去。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洞,我被按在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
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潮湿阴暗的山洞,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洞里摆满了各种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
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子异常粗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根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子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身一阵潮热,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我分开腿低头一看,一抹淡红的颜色果然出现在红肿的阴唇之间。
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子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我心中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道,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
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大姐挺着大肚子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lún_jiān,小吴只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魔爪,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lún_jiān,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点痛苦。
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花季少女,一向受到身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进了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身体被人肆意奸yín,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插入,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种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打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进来。他扒开我的大腿,这时我下身的经血已把椅子溽湿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
有人应声进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子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弄两桶水,给这丫头洗一洗!”
莲婶低眉顺眼地点点头,应了一声:“是。”就转身出去了。
老金托起我的脸,大概是发现了我脸上的泪痕,暧昧地哼了一声也走了。他刚出门,三、四个大汉闯了进来,后面跟着莲婶。
几个匪徒七手八脚地扳起我的腿,分开绑吊在椅子上方的一个横梁上,然后拿来一个大木盆,抬起我的屁股放在木盆里,把木盆放在了椅子上。又进来两个匪兵,每人提着一桶水,猛地倾进木盆。
水冰凉刺骨,我被冻得直打哆嗦,肚子剧烈地痉挛起来,疼得我直冒虚汗。
匪兵都退了出去,一双与水一样冰凉的手扒开我的阴唇,给我清洗沾满经血的下身。
我被冻得实在受不了,看莲婶不像土匪一夥,大着胆子颤声地说:“莲婶,我正在来月经,求你给我用点热水吧!我肚子疼。”
莲婶抬头看看我,眼里流露出怜惜的目光,她叹了口气说:“姑娘,你还傻呢,就因为你身上来了,才给你泡凉水呢。这是黑龙潭的水,没人敢下,能冻死人!”
我想我当时的脸色一定白得吓人,莲婶看看我接着小声说:“姑娘,别多想了,到这种地方,你就认命吧,咱们女人在这里不是人。”
她也垂下泪来道:“我跟你说实话,今天以后你再也做不成女人、怀不上孩子了。多水灵的姑娘啊,造孽呀,谁让你长得天仙似的,七爷要你天天能给男人睡,怎么睡也睡不大肚子。老金是七爷的一条狗,七爷要让哪个女人生孩子,他能让她像母猪似的生起来没完,七爷要不让哪个女人生,他就让你一辈子也怀不上。”
我听着她的话象掉到冰窟一样,女人在这里就像一块肉,被随意地分配作成了不同的菜色。我的肚子疼得更利害了,经血象被冻在了身体里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