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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小别胜新婚,章剑的进攻来势汹汹,她无法招架,只是挣扎:哥,饭后不适宜嗯做剧烈运动
章剑变身野兽,哪里听得懂人话,只想着怎么把她拆骨入腹大战三百个回合。◆傻◆逼◆小◆说,shabixiaoshuo”
不消几秒钟边脱下她的衣服,章剑整个人是出于一种急切的状态,这让柳浣花觉得害怕有刺激,羞愧脸红又兴奋难当。
脱衣服他反倒不急了,一只手将他双手反剪在头顶,另一只手像是一条火热而灵活的蛇,慢条斯里地在她敏感的地方摩挲挑的,缓慢而邪恶地折磨她,叫她忍不住喊了出来。
她的反应真的像是还没成熟的杏子一样生涩,呻吟亦不是那些可以带着媚态的娇哼,而是夹杂着尖声利气的呼喊。像是小时候极其迷恋的拉丝糖,褐黄色的糖汁拉得细长而又婉转,飞龙舞凤,在这一路的欢欣。
这些无端的思想更加叫他狂妄而无理了起来。
柳浣花只觉得眼前是五彩缤纷的星星一般头昏眼花,筋疲力尽地抓着他的背,碰到凹凸处有一瞬间的怔忪,想起他拼死将她从火里救出的丰功伟绩,心里越发的甜蜜蜜了起来。
很明显某人对她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走神很是气愤,觉得的像是侮辱了自己的能力,便越发狠了起来,直直撞到她身体里去,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柳浣花受不了,只能呜呜咽咽地哭着求饶,像个可怜的猫咪。
章剑惦记了好几天,哪里肯这样放过她,埋头苦干像是田间的老黄牛
柳浣花终于眼前一片白花,整个人累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只是她动作一大,章剑眼神便又幽深了起来,像是茂密的竹林,冒着幽幽的绿光,却看不到深处。
他只是讨饶:哥我很累
这时候的柳浣花脸颊红彤彤粉嫩嫩的,被他折磨过特有的娇态。
这引得他又是一顿兽大发。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呃哥不要了
你慢点啊呜呜轻点嘛~~~
夜已深沉。
客厅里的来不及关掉的灯光亮如白昼,桌上的残羹冷炙也是孤碗对寡筷,觑着眼睛偷看房间的门隙,好生羡慕
章剑看着她睡着了还微微哼着的容颜,真是觉得,这样活着,已经是一种极致的幸福了。
柳浣花嘴巴微微张着,含糊不清地喊着哥哥,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腰间,是一种极度依赖的姿势。
那样七月的残风晓月,寒更雨歇的孤清;那样费尽心思将她守护;那样苦心孤诣为她造一片安宁,是一种最奢侈的值得。
心期终归,联营谁摇,醉里相媚好。
柳浣花是在他怀里醒来的,带着一室安心和甜蜜。
他还沉沉的睡着,柳浣花看得到他眼底的一片乌青,心里极为心疼,可是一想到他昨晚上的索求无度,顿时又觉得他完全属于活该。
到底还是心疼占大部分的,她强忍着腰酸背痛轻手轻脚地去外间公共卫生间冲了澡,将桌子收拾了一遍又烤好了土司,才过来喊他起床。
岂料床上已经不见踪影,她刚要喊出声背后就伸出一双长臂见她老进火热的膛
柳浣花有没有出现地脸红了:哥,你醒了就赶紧出来吃早餐吧,我去煎蛋
他手臂健硕有力,哪里有半点松开的迹象。滚烫的呼吸在她耳边叫嚣:我想先吃你
柳浣花瞬间就腿软了:不要啊我第二节还有课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全身无力刚刚开个冰箱都觉得困难啊
章剑发挥他作为渣攻的本,将不要脸随时随地都想扑倒发挥到了极致。
一只手就将她抡到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