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三十五:媚雨泽妙玉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
作者:hmhjh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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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媚雨泽玉体湿玲珑,孤芳赏丹心自风月
却说弘昼只命顾恩殿之使唤丫鬟秀凤,唤宝钗并妙玉进来。众人一时皆静默
无语,冷眼偷瞧弘昼,却见他神色只是淡然,亦难辨喜怒。可卿乍了胆子,上前
才道一声:" 子……"
弘昼摆摆手,示意可卿勿需多言。不一时,秀凤拨起珍珠垂帘,却见宝钗款
款摇摇进了屋来,身上两肩绣棉锦缎衣裳,已经沾满了雨珠,想是才自风雨里急
急赶来话,不曾掌伞掌得妥帖。宝钗亦不敢抬眼,只是深深蹲身一福,却也不
起身,只顺眉柔声话道:" 子……宝钗奉命去潇湘馆见林妹妹,瞧着林妹
妹却是着实病得不轻,紫鹃说已是身上滚烫了两日,怕是挣扎不动,宝钗去床头
探望,脸色苍白身子却是滚烫,呼吸喘咳不止。如此形状不奉命也实在不当来见
子伺候的。一边却凑巧遇着栊翠庵里的小姐妙玉……妙玉姑娘也在探病看望林
妹妹,妙玉说是她前几日夜里头邀林妹妹去栊翠庵赏月听琴,林妹妹身子弱,才
染了风寒,想来终究是她的不是,若子有见责之意罪,是她的首尾……故此必
定要来向子请罪……这会子妙玉妹妹跪在后头院外雨地里不肯起来,求子发
落。恩……宝钗也劝不周全,也不敢胡乱揣测子心意,只得随她。只是院子里
雨大,她弱体女儿家怕经不起,我却让秀鸾打了伞……" 她偷偷抬眼微微瞧弘昼
一眼,亦难辨弘昼脸上阴晴喜怒,随即低了眉接着道:" ……宝钗并不敢胡乱揣
摩子心意……亦不知办得妥帖不妥帖,只求子发落就是了……林妹妹亦罢,
妙玉妹妹亦罢,若有不是,子要乏,也请子一并惩罚宝钗些个……也能稍安
我伺候不到惶恐之心……"
弘昼冲宝钗淡淡一笑,却起身缓缓下了炕,就在地上划拉几下,找着棉底靸
鞋穿上,起身走向书斋门口。走过宝钗身边时,只随手伸出,手指头向上略勾几
下,示意宝钗起身,然后也不看众人,就似笑非笑得举步走出书斋门去,秀凤忙
打起帘子。屋内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子是何等差遣,还是凤姐和可卿交换一
下眼色,都起身迤逦,要跟着弘昼出屋子。弘昼却头道:" 你们跟来做甚么
……" 众人只得停了脚步,弘昼摇摇头,一个人踱步出了屋子,自廊处转身向
后院去了。
原来那顾恩殿本是大观园正殿,前殿有凤鸾朝月殿,本可排班接受朝贺,只
是弘昼嫌弃朝堂气浓,封存了难得开启。此时自书斋走出,却是后半进得院子,
穿过红棕绿蕉廊,迈过雕着麒麟祥瑞之白玉影壁墙,出得月牙门,才到了顾恩殿
之后院,这一方青石小院,内有六六三十六方古木花坛,满栽金桂梧桐,取意"
梧桐栖凤" 之意,若是夏日,满院梧桐遮天蔽日,倒也自凉爽。只是此时秋深风
冷、愁雨绵绵,那梧桐、金桂俱是枝叶枯萎,小院满地亦铺满了败落之黄花残片。
弘昼说这亦是风雅,并不许打扫。此时秋雨渗骨摄魂,正是淋淋落落敲打得一地
滂沱,一派悲冷萧瑟之意。
小院靠近院门处,但见凄风苦雨之下有两个人影,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站
着得掌着一顶黄纸厚楠油伞,一身宫装,身形修长玲珑,却是顾恩殿头一个曾被
弘昼奸污临幸之丫鬟秀鸾,正所谓二八少女,豆蔻年华,颜色身量总是秀美难当,
论起来也是云鬓玉颜,柳眉星目,腰柔腿修,胸起两坟,难得的上等美色。只是
与地上跪着之人一较,却再也衬不起来。
地上跪着一团窈窕白影,远看似冰山雪莲,近赏如观音降世。头挽展额归月
发髻,一总归到顶心,用一方莲花嫩蕊冠扎束而定,后摆只垂一方白纱为盖;这
千根青丝,丝毫不用钗玉珠翠妆点,本是素雅之色,却偏偏愈发显得绵长柔美,
根根点点醉人心脾。眉不画,淡淡扫两道新月;唇不点,微微抿一叶软红;双目
微垂,深瞳遮人间秀色,玉鼻挺拔,两腮削世上娇羞;秀美端庄的脸庞上,除了
眉心用一点朱砂戒念珐琅红,再不用丝毫凡世间之妆容颜色,偏偏愈发显得冰洁
无方。本来是不沾染人间烟火气之冰雪般脸庞,却偏因为那柔美樱唇处几多诱人
温软,白玉雪腮旁一片淡粉曲婉,凝容长睫处灵动俏丽,以及因为长发归顶,而
裸露出来的一对有着小玉肉耳垂的耳朵,竟然是一片肃穆端庄里,用几处少女仙
姿般五官里难得的小小肉感,掺杂了多少人间风流妩媚之动人颜色。
身上穿一领月色一体宽袖大袍、绣着莲花淡银色" 卍" 字纹之佛尼长衫,说
是袈裟却也精致玲珑,柔丝细绞,外罩着一件素色田字坎肩棉褂,胸前用两条雪
绒花条缀勾边,腰间用荷色丝绦扎定,素雅清纯,宁静安然。只是长衫之袖口裙
角,却隐隐用了莲花之色,棉褂的领口肩边,亦用了小风毛的棉绒,真是一片素
女修行、佛心安静、不染凡尘半点之衣着里,偏偏透着许多娇颜美意。若再看身
量体格,更是让人不由得摄魂夺魄,难以自持,那两肩柔媚下垂,如玉藕般之长
臂虽在佛衣大袖遮掩之下,亦能见得骨骼清丽,胸前骄傲动人得起伏着两座柔美
的少女乳峰,在衣衫并雪绒花条缀遮掩之下,偏偏要夺得世上造化之功,人间风
流之最,那丝绦扎定之柔媚腰肢,细若柳枝仿佛半臂就能环箍,倒愈发衬托得下
摆里有着万种风情,一片深幽春色秘境。正是栊翠庵里的绝色女尼:妙玉。
只是此时,秋雨摧魂,那妙玉跪在院门之边,虽有秀鸾用黄油纸伞遮雨,奈
何下身裙摆已经沾湿污染。她如此一个妙人儿,有着佛前仙子之仪态,亦有世外
天香之娇容,却如此由风雨催逼着,凭是铁石心肠之人,亦要动怜香惜玉之容。
弘昼便有千般不快,到底是来自后世之人,心中一点不忍便起,上前几步,便道:
" 跪着做什么……且起来……".
只这弘昼身边未跟着下人,他上前几步,便自有着遮雨之顶的廊处,步入
了院中秋雨之内,那秀鸾见状,忙不迭只能弃了妙玉,口中只道:" 人小心淋
了雨……" ,快步走过来,替弘昼用雨伞遮雨。
不想那妙玉却是不动颜色,只是静静以目视地,凭雨打风吹,亦不遵命起身,
片刻寂然方柔声道:" ……子……贫尼有罪,跪着便如忏悔罪过,何必起
来……"
此时她无有雨伞遮挡,风中雨点儿顿时密密洒洒,敲打在她秀发、脸庞、身
体之上。她娇嫩体格如何能受得,顿时只能美目迷离起来,才片刻,头发之上已
经是沾湿了雨花,脸庞上点点滴滴挂满了雨珠,身上的棉褂也渐渐润湿了起来。
只是这一等风雨摧玉人,越发惹人心动爱怜,弘昼上前几步,走到她的跟前,心
下虽不忍,却不知怎得,见凄风苦雨打得这娇美玉人齿冷骨冻,竟然别有一份摧
残之美感,而见那雨水慢慢润泽妙玉的佛衣,一时想着若是只管凭着雨水浸透,
这佛衣裹身,该有多少玲珑体态可以观赏,竟然有了亵玩这雨润娇躯的兴致。便
也不接着命她躲雨,只淡淡道:" 罪与非罪,不由你等自说,却只在本王一念之
间,你倒说说,你有何等罪过当罚?"
妙玉低眉似乎无声颂祷了一句佛号,片刻后似乎鼓足了勇气,微微一抬头,
以目视弘昼一眼,这美玉脸庞如此娇美凄婉得一抬,风雨摧打之下,秀目睫毛上
似乎沾湿了泪珠雨花,脸庞香腮满是水痕,朱唇上亦沾湿的仿佛要诱惑人立即去
舔弄吸吮一般,饶是弘昼已经多品过人间极品女子,亦是神魂几乎颠倒。
却听妙玉口中宁静肃穆道:" 贫尼本畸零之人,寄身于佛祖,既蒙荣国公府
上相容,又有子收养,算来亦是这一世纠葛孽缘,本当安分守己,只于佛前为
子颂祷,求子身体康健,福泽万年;却一入红尘,五色皆迷,难以割舍这风
花雪月,奇yín巧技,前日扰了潇湘馆里的林姑娘,只说赏月对诗,听琴说谱,也
忘了夜露寒沉,贫尼……本为菩萨座下槛外之人,林姑娘……却是子庇佑之奴,
整这难以名状之劳什子诗词,林姑娘才因此得病,淑小今日来探视,我才知耽
误了林姑娘伺候侍奉子……这岂非是贫尼之罪过……"
弘昼听她莺语柔婉,瞧她身子更是越来越湿,一件月色佛衣更是渐渐沾湿了
黏着在她柔和娇媚的身子之上,香肩浑圆,两臂修美,与那衣衫若即若离,粘黏
处如浑然水乳,分离处似空谷藏香;逐次得,那被佛衣连着田字背心遮盖严实的
胸前乳型也已经渐渐被雨水浇打得,紧贴清晰半透秀色起来,这一对香笋玉峰被
湿润的衣衫包裹,上半球点点滴滴雨水滋润,渐渐见其峰峦起伏,贴紧处仿佛能
清晰可见两颗莲花乳豆慢慢凸起顶得衣衫张扬,这乳型虽不巨,但是" 卍" 字佛
衣遮盖之下,凄风苦雨摧残之中,这一片人间最是香腻的媚肉,两颗凡俗里最是
yín羞之红珠,却偏偏最是耀眼夺目,形成的鲜明反差,更是添得几分摄魂夺魄之
yín意。
弘昼一时雨中赏此人间尤物沾湿之色,几乎就要难以忍耐,就想不顾一切,
亦不念甚么雨地露天风冷,雨地湿滑,青石泥泞,黄花残败,就这在院子里,将
这如此魅惑之小女尼儿,就一把按到在地,哪管她喜怒哀怨,哪理会她羞耻屈辱,
更不论佛音戒律,只管扯去这一身早已沾湿之罗衫,剥落这已是挑逗yín心之佛衣,
就口儿品尝品尝其一身必然是难得的香羞美肉,直挺挺将自己的龙根巨阳,插入
这少女的最私密羞耻处,偏偏要采得她这童贞初红,特特要奸得她这佛前侍女。
只是想着这等色yín浪荡之事也就罢了,弘昼早已深知风月,如今更爱慢慢品
香弄玉,并不急色胡为,他又到底是聪明之人,听她答话,却似乎话里有话,虽
称自己为" 子" ,却仍然是自称为" 贫尼" ,想着今日之事左右有些异样,更
想着凭这女孩子是不是修行之人,总是自己案上羊羔,胯下脔臣,倒不急着行那
等事,只笑笑接着话茬道:" ……听你说来,倒是为了扰了我的兴致……那倒也
不假……林丫头也罢……你也罢……本来就是伺候本王之奴,若是本王兴致来了,
自然是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若是病了不能来承欢伺候,难免扫兴……自然不
便……"
妙玉本来矜持身份,虽然言辞恭谨,却冷冷自若昆仑雪莲一般,听弘昼如此
说,一时倒不知该怎么答话,她也知此时风雨之中,自己观瞻不雅,此时自己身
形曼妙皆现,必然是羞耻万分,只是今日她来这顾恩殿里" 请罪" ,实则已经做
好了不能全身而退之心理准备,就想透了难免遭人奸玩身子玷污贞洁,辱没自
己这一世清白,越是如此,举止偏偏要守礼,言语自然要冷峻,亦是下意识要维
护得自己几分孤傲自尊之心念。只这弘昼如此大咧咧的说出这等霸道yín色之" 你
也罢""自然要奸你们的身子取乐" 之道理来,她虽孤傲乖僻,其实毕竟是不涉红
尘之少女,顿时不由得羞恼得满脸通红,苍白玉颜上倒泛起一片红潮来,身子也
开始气恼得战抖起来,勉强才能收拾神色仪态,口中只咬碎玉牙,切齿答了个"
是".
却听弘昼哈哈一笑道:" 这便是你的罪?" 接着慢慢低头弯腰侧身下去,凑
近妙玉,身后的秀鸾忙将纸伞移位遮挡。弘昼伸出左手,用两根指尖微微前探,
触及到妙玉那尖俏冰凉的下巴,指尖一片滑稽柔软,竟然仿佛有奇香扑鼻而来,
不由心下一荡,再慢慢既挑逗又霸道得将妙玉的玉颏抬起。这妙玉孤洁自诩,此
时无奈只得忍羞顺从仰面视,将秀美娇媚的五官对着弘昼。才逼视得片刻,到
底还是觉着羞了,将目光躲闪,再不敢直视弘昼,只能将眼帘微微下垂,许是为
了遮掩羞辱之意,口中着话来胡乱答对道:" 是,林姑娘并非有意避子,
实在是病得沉了……这却都是贫尼的不是……若是扫了子的兴致……自然是罪
过。只是若子责怨了林姑娘,岂非是贫尼唐突所致,但求子不要嗔怒于她
……只管……惩戒贫尼就是了……" 她本来是鼓足勇气才来此地,奈何到底世事
经验不足,被弘昼微微言语一逗,已经是慌乱,说到末一句,已然是细若蚊声难
以听闻。
弘昼却摇摇头,似乎是只管在继续欣赏妙玉的身姿颜色,半晌才凑上前去,
仿佛要凑近妙玉的耳边,那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妙玉惊惶得几乎闪躲,到底忍耐
了,却听弘昼在自己耳边仿佛是挑逗一般问道:" 那你说……扫了我的兴……该
怎么惩罚你呢?"
妙玉心下一苦,紧咬玉齿,悲声道:" 贫尼无状……凭子发落,便是死罪
也只得认了……"
弘昼几乎要笑出身来,抬眼更瞧妙玉的身子,此时秀鸾之伞已经遮着二人,
只是适才风雨连绵,妙玉的身子早已经湿透了,身上那朵朵莲纹图案已经都贴着
肌肤,胸前那一对妙乳儿颤巍巍柔漾漾直挺挺在那里,用拱起的曲线和那头上两
颗微软颤抖的小肉豆而,哪里还有半分佛清禅冷,只是悠悠诉说着少女躯体的诱
人犯罪和美艳无方。他笑着,左手仍然托着妙玉的下巴,右手已经忍耐不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