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了努腰眼,用力向前一顶,但觉阴茎直接撕裂了什么东西,再向前去一挺,
那蚰烟一声痛哭惨叫……啊得一声。弘昼前面立刻失去阻碍,直接顶了进去,阴
茎四周仍然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前方却仿佛冲破阻碍,自可进入新的深处,更仿
佛有一股滚热的液体围着阴茎流出来,低头看时,果然是一股少女之血……
弘昼哈哈大笑,真是觉得人世间唯独此时最乐,怒马奋鞭继续chōu_chā。由于刚
才在蚰烟口中已经射过,此时倒不急着射精。九浅一深,九下浅薄皆是在侮辱yín
玩蚰烟的阴道,那一下深得更是仿佛要将蚰烟顶翻一般。
蚰烟初时还在哭泣喘息,痛的死去活来,口中一三五只是哀求,二四六倒是
啼哭,到后来凡chōu_chā十来下,仿佛已经气若游丝,肌无力抵抗,也无力说什么,
更仿佛连哭的气力都没有了。
弘昼一声怒吼,但觉身下又是精关难守,此时他也不用忌讳,努力将阴茎塞
入,全部都射到了蚰烟的zǐ_gōng中。
再片刻。弘昼人也泄得有些酥软,将阴茎一把拔出,就在阴茎离开蚰烟身子
之时,再看一眼眼前的少女。
浑身上下也非乃赤身露体,只有几块衣服的碎片遮挡着一些无关紧要的所在,
乳儿、阴儿都露着,云鬓散乱得已经不成样子。脸蛋儿潮红,是失身后的高潮所
致,却又左右脸颊各有一片深红色,是被自己掌掴所致;眼圈儿通红,两腮挂满
了泪痕,此时已经哭了小半个时辰,便是泪水也仿佛哭干了。神色略有些失神落
魄,但是更多是羞涩耻辱之神色。嘴角仍然在抽抽噎噎,却还挂着适才用口儿伺
候弘昼时的jīng_yè痕迹,身子虽然已经失去了弘昼了压制,却也不再挣动。
此时一番狂风暴雨过去,两人居然是一个仰卧,一个旁站,赤身裸体,粘液
满身,都呆了半晌。
那蚰烟是痴痴的失神,下身传来失身的痛楚,身上布满弘昼种种蹂躏的痕迹。
此时有些万年俱空……自己不再是处女了?自己被男子奸了?自己的身子就此被
玷污了?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进了园子,就是子的性奴,所谓性奴,又
怎可能做甚么处女?又怎可能不被子玩身体的种种部分?可笑自己适才虽说是
被子如强暴一般奸污,插得自己的魂飞魄散,可是自己适才还不是动用口儿
如此yín荡无耻的伺候了子,自己还不是在子插玩自己的yín语娇啼,自己的身
子是性奴,自己的命运是性奴,自己的性子……只怕也是性奴。可笑啊。除了可
笑,又可怖起来,虽说自己被奸了,失了童贞,可是失了童贞又如何,自己适才
怨怼深宫,已经被子听去,子也是雷霆震怒。适才的凌辱强暴是惩罚自己么?
不敢完全如此想吧,自己其实也偷偷读过闲书,知道男子强暴女子亦是一种别样
快意。适才,不过是子拿自己的身子用用,些开心罢了。自己觉得天崩地陷
是失身大事,子说不定只是奸污个处子,这是抗拒性奴题中应有之意,还算不
得对自己的惩罚。子会怎么惩罚自己?会降低自己的位份仍凭自己在园子里做
一个奴儿么?或者连位份都没有仅仅做一个无份性奴?或者会奸污了自己之后将
自己赶出院子,发配去做军妓么?正自忐忑不安,也只能微微移过羞涩的眼神,
偷看弘昼一眼。
不想那弘昼,那适才尚在毫无柔情得暴虐自己之子,那名动朝野之荒yín王
爷和亲王,此时风歇雨雯散,竟然裸着身子,扶着自己的两个膝盖,竟然在一旁
痴痴发呆。似乎在痴想甚么缘由。
你道弘昼在想何事。自那日迎春自诚失身,他连日郁闷烦躁,怒火攻心,却
自己也知晓自己怒得无其由头。有时也常常思自己怒从何来,却也常越思越乏
由头,越乏由头越是焦躁。凭她可卿娇媚,凤姐妖娆,皆不能平缓心绪。所以今
日凌辱暴奸蚰烟,也由此来。
只是适才自己跨坐在蚰烟裸体之上,在蚰烟口中泄出之时,仿佛灵光一闪,
竟然好似思到了自己缘何如此不快之究竟源头。可是只不过一瞬间,又迷糊了
起来。待到适才真的将蚰烟奸污破瓜,在蚰烟体nèi_shè出,在这幼小贞洁,自好怜
身的小姑娘体内,留下了男子精华的一刻,看着那被自己凌辱得已经失神的女孩
子。想着她几个月前还是名门小姐,贞洁闺秀,如今却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欺辱失
身,奸污玩弄。又仿佛凤姐、可卿、湘云、宝钗等人的脸庞一一历历在目。竟然
忽得明白了这几日,自己缘何怒不可遏:
自己是在生自己的气!
原来,自己骨子里还是那个战战兢兢腼腆文雅的小书生,只是换了一副呼风
唤雨皇权威仪的王爷皮囊。自己用心计将宁荣两府众美圈为性奴,一开始只是为
了逞自己yín欲,可以奸玩这些个绝代佳人。只是内心却也揣揣,常觉着自己将这
许多或可爱,或娇媚,或温柔,或良善,或高贵,或委婉,或风流,或体贴,或
气宇不凡,或知书达理,或洁身自好,或乐观达命之种种绝色女子,一并儿揽来
供自己yín乐奸污,只做自己的性奴,未免亏了德行。
虽说这些女子其实是获罪于皇权,本来要沦落得更加凄凉的命运,自己其实
是救了她们。但是到底自己来自现代,这等子为天,奴婢为地,身为佳人,无
有恩爱,无有情愫,无有对等,不过是用自己的肉体来侍奉人的事,自己其实
内心颇为惊惧。早在最初,就种在心田对自己这等行径的些许愧疚。
然后,湘云乐观开朗,可卿娇媚风流,凤姐妖娆火辣,宝钗温柔体贴,连那
几个小丫鬟,对自己都恭顺奉命,自己做了一阵" 子" ,居然越来越理所当然,
他也不是卫道士君子,自然也就只管享受这等温柔乡风流事,那些许愧疚也就收
起了。只管告诉自己:这些女子感恩戴德,畏刑知命,奉节守礼,自然是应该做
性奴伺候自己的。也偶尔就信了:这些女子自然一个个都是愿意的。外来的情爱
再不可思,一生只以身子来尽自己欢愉便是了。
谁知迎春跪地泣诉自己已经失身于他人。那一时,弘昼才仿佛千头万绪涌上
心头,竟是潜意识中终于想到:这些可爱可怜的女子,其实个个都是十五六,十
七八,岂能没有爱欲情愫。迎春若非被登徒子奸污,便是有了情郎,或是心有所
属,便是凤姐可卿,难道仍凭自己奸污了一夜,裸着身子眠在自己身边时,不曾
想起那夫妻恩情的贾琏贾蓉;便是宝钗湘云,如此知书达理温柔侍奉自己,难道
不曾想起要做一个洁身小姐,嫁一个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凭借君权,如此玷污了这许多女子,圈禁了这许多佳人,虽说就算
没有自己,她们家破人亡夫别子散的命运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qiáng_jiān暴虐,
只是到底这种将这许多本有自家人生的女子,一律收为自己性奴的事,终于被迎
春一语,触动了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迎春失身,是愤怒自己为了yín欲,居然霸占了这些女子
的身子。
自己愤怒,不是愤怒蚰烟怨怼,是愤怒自己为了欢愉,居然狎玩了这些女子
的灵性。
此时,又是一个闺阁处子,在自己胯下被自己奸污了。而且用的是几分暴虐。
又是一个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洁净最守护的贞操,换取了自己的片刻快感。
弘昼找到了自己愤怒之源头,不知怎得,一丝悔意,竟汹涌而来。一时竟不
知该做什么说什么。
弘昼这里心思汹涌。蚰烟却接着适才的惊惧越来越甚。两人宁静了已经了一
炷香的功夫,蚰烟实在难忍着沉默,又何况自己尚且裸着身子,阴户尚且张着对
着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污秽,实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强自忍着羞耻,轻轻
喊一声:" 子……"
弘昼被这一声呼唤仿佛在梦中惊醒," 恩" 了一声,也不知该答个什么。此
时他已经恢复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么得也是已经收了这些女子做性奴,再没个
头的。何况胯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虐奸污,相比此时尚在惶恐。
自己若是不下令,两人难道就这么裸体对着?
又一想,旁边还跪着一个小丫鬟,头一看,篆儿说是跪着,其实已经如同
是趴着,想是适才弘昼暴怒奸虐蚰烟,被吓得人都软了,又或者是适才不得不目
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性欲,更加酸软乏力之故,此时已是伏地难起。
弘昼想了想,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终于开口道:" 恩……蚰烟,你可怨恨
本王?"
蚰烟一愣,她候着王爷奸污自己之后,继续发落自己,不想弘昼有此一问,
一时竟是惊恐的脱口而出:" 不……不敢……奴婢怎么敢" ,发现自己语无伦次,
才缓了缓道:" 子不管怎么发落奴婢,都是该当的……仍凭子处置……"
弘昼一笑,左右看看,将被扔在一旁的蚰烟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
下体。又提上裤子,头对篆儿道:" 起来……你扶你家小姐房去罢了……恩
……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
蚰烟一愣,奇道:" 子?"
弘昼此时心绪反而已经平静,已经转身,却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离
去,听她疑惑,知她还在等着自己" 发落她的罪" ,有些好笑,也要安慰蚰烟之
心,便头故作yín荡荒唐道:" 你是本王的性奴,伺候本王是应当的,你的身子
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适才玩过了,不错,甚好……尤其乳头儿颜色,下
身颜色都好……有什么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乱想,好好
房去休息……以后……也尽量不要背后胡言乱语,本王今日不发落你,未必次
次都不发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时你想必痛着,
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来看你就是了。"
蚰烟有些一时跟不上弘昼的心思,只得答个是。
弘昼说着,就走几步,又实在有些愧疚适才自己的暴虐,头对篆儿说:"
本王没有戏言,既然叫你扶你家' 小姐' 房,你头去传谕凤妃情妃,本王临
幸了性奴姑娘蚰烟,甚适,晋邢蚰烟为小姐,赐号' 烟' ……"
说完,也不再头,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烟不可再见自己背影,才长嘘
一口气,挥洒了一下适才剧烈运动的汗水,去角门传话,让门下太监去王府传旨,
让王府门人晚上进园子来。然后才去顾恩殿里让秀凤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会
子,换上一身新黄阿哥服饰。才带了两个小宫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烟。是夜就仍然
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昼即不冰冷,也不着热,即不怪罪,也不安慰,只是静静只是让
蚰烟动伺候自己。那蚰烟既然失身,见弘昼不惩罚自己,还晋了自己位份,再
怎么得羞耻,也只能温柔伺候,弘昼心事未减,不过是躺着受用。那蚰烟虽然初
失贞洁,也只能循着礼数,是夜自己就在弘昼身上挪动身子,让弘昼快活一夜不
提……
蚰烟如此畏惧小心,倒是颇能解除弘昼心下不安;却不知怎么的,真的是惶
恐性事,即使已经失身,每每弘昼要她伺候,那惊惶羞辱的神色,倒更让弘昼连
日来不安愤怒之心得以纾解。看着这新晋的" 烟小姐" 每次脱衣时的羞涩,捂羞
时的惶恐,扭动时的畏惧,用口儿、乳儿、手儿、阴道动挪动伺候时的三分伤
心七分却是小心翼翼感激王爷不惩罚自己的那撩人神色,竟让弘昼越发心安。甚
至都想着哪日要召迎春来平心问问,究竟是何人媾?
弘昼一连在藕香榭呆了两日,竟然有些难舍,倒是这日可卿遣丫鬟来请示,
欲知问得何事,且听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一笑一晨露
一怒一黄昏
镜中花风月
皆是缘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