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深刻意放任吴青竹尾随她回到红袖招,待她回到专属她的屋子,一番打斗确实累人,便决定先洗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虽然也藏着勾引的心思,只是没想到那傻瓜选择了一个最差劲的角度,从那里只能看到个屏风啥春光也看不到啊,真不知道是他运气差还是我命不好。正感慨着,却听得那嬷嬷的声音,细细一嗅,果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奢靡的浓香,竟是那种下三滥的春药。没想到这红袖招的嬷嬷还真是心思歹毒,自己都付了大量金银只为在这里跳舞引吴青竹上钩,却没想到那厮倒是洁身自好竟无所动,偏偏倒是自己差点被坑了。不过如今也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她正愁没有机会接近吴青竹施展一番呢,真是天赐良机。待那嬷嬷们的脚步走远,她便从木桶中出来,也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水珠,随手抽了一件准备换洗的素色外衫,松松一裹,就向外边走去。
吴青竹看着他们走远,一个纵身从梁上翻下,心中思索,若就此离去,那里面的姑娘不就会遭遇不测,虽然如今尚不清楚那姑娘身份,只是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玷污。不如先将其救出来,再细细追问何故。只是自己如今还有半月就要与那周家小姐成亲,若还与青楼女子纠缠,岂不是对那周小姐不起。正左右为难,忽听得门吱呀一声,那蒙着面纱的姑娘衣衫不整出现在自己面前,素手捂着松松垮垮的衣襟口,衣衫下摆还露出小腿的柔嫩肌肤,光洁细腻,一双莲足也是未着鞋履,竟是仅以外裳裹身。她身子虚浮有些站不稳的扶着门框,口里喃喃道:“救我,那香有问题,我现在浑身乏力,带我离开”。说着便往吴青竹身上倒去。
吴青竹见这姑娘身子软绵绵的瘫软靠在自己身上,浑身僵硬道:“姑娘现正处于危难,在下不才平素却也习得诗书礼义,此时却也决不能丢下姑娘,只是姑娘你现在衣衫单薄,而且姑娘你是否要解释一下为何深夜闯入我家”还待多言,却又有脚步声过来,这次也不仅是那嬷嬷和侍女两个人,似乎有十数人之多。吴青竹身为世家子弟,特别是不过半月就要成亲,又怎能让人看到他于深夜在花楼抱着一衣衫不整的姑娘,顾不得多言,只好道一声:“事急从权,姑娘得罪了”长臂一揽那姑娘的纤腰,便准备往院外行去。只是这庭院空旷,而又负重一人,再加上脚步声匆匆逼近,听得身上攀附的人低声喘息:“你纵然武艺卓群,可是带着我这个拖累却也逃不开,那边假山我知晓有一宽隙,可以藏人”。吴青竹一看眼下局势也不得不承认只有如此,便几步纵身,去往不远处的假山宽隙躲藏,幸的假山旁还有花草遮掩,不仔细看却也觉察不出里面藏了两人。
假山内的间隙本就狭窄,躲下一人也是勉强,现下两个人都躲在里面,更是紧紧相贴不得动弹,比的那时二人摔倒在地更为来的紧凑黏实。云意深待发觉屋内浓香刻意多吸了好几口现在她可以感觉到体内一股热流在流窜,整个人是真的瘫软无力,她双手攀在吴青竹的身上,柔荑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衫,隔着面纱在吴青竹耳畔悄声低语,语带呜咽:“我正在沐浴之时听到了嬷嬷的声音,竟没想到被下了药,当时反应过来之时身子已是绵软无力,勉强跑出屋子所幸遇的公子相救,我夜探贵府乃是有情不得已的苦衷,眼下情势危急待你我脱困我便将事实一五一十道于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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