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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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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33 关于翅膀 ...

任以行凛起眸子,再也不打算给胡小涂任何的退路和反击的余地,他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两只手,稍一使力便再次将她翻身压至身下,未放她再次造反,便抽来一旁的领带,将她的两手死死绑在床头上。

胡小涂害怕起来,带着哭腔和娇喘求饶,“不要我不敢了”

再也不打算怜悯她的任以行,忽视掉她嘴里的嘤咛,低头吻上她的身子,从山峰到平原。胡小涂只觉得自己小腹有一股暗流不可抑制地涌动着,如同汹涌的热潮,暧昧不明地湿润着干涸。

任以行的吻一路燎着原,最终来到她身上的最后一片遮挡。

他.心为她挑选的小裤裤下,透着暗暗的颜色,当真的如夏娃的诱惑,若隐若现间,勾魂蚀骨。男人不再迟疑,一手勾上她腰间那极细的带子,稍一用力便撤了下来。

胡小涂惊呼,没了那最后一片遮拦,竟如剥光了她最后一丝伪装,只剩坦诚。胡小涂想,也罢,不就是做个爱么,死不了人,没什么。再说,自己不跟他做,难不成要他出去找别的女人做

不得不说,胡小涂的逻辑已被任以行调教的像模像样了,此刻能有这般觉悟,实属不小的进步。

胡小涂浅浅地闭上眼,或许,她早已经不排斥和他有肌肤之亲了,又或许,他的诱惑,着实迷惑住了她的心,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她,竟隐隐地渴望着他

只是胡小涂静静地等了大半天,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胡小涂略带不解地抬眸,她惊觉任以行眸子里的神色,着实.彩半分愠怒,半分疼惜。

胡小涂不禁看傻了眼,刚才还欲火攻心的男人,此刻怎么停了下来胡脱脱同志暗自懊恼,难道他到了最后一刻发觉自己并不和他胃口,身材欠佳肤质欠佳手感欠佳总之做起爱来也一定体验感欠佳,于是悬崖勒马及时刹闸

胡小涂不无郁结,自己有那么挫么

女人被挑起的还在体内翻滚着,此刻的她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有难过,有灰心,更有欲求不满的焦躁。

胡小涂像只砧板上等待被宰割的鱼,因为大厨的临时停刀而懊恼不已,这是作为一条美人鱼的耻辱

一天之内便被羞辱了好几回的胡小涂心有不满,但仍是佯装勾了勾嘴角,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唇,微微抬了抬身子,两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略带娇羞道,“老公怎么了”

男人垂眸,叹气,下一秒,捞起胡小涂的身子往外走。胡小涂大惊,耷拉在外的两腿不断扑腾着,“干嘛啊”干嘛不要我了

任以行把胡小涂放到座便器上,俯身勾过来一旁的拖鞋给她套上,然后起身定定地看着她。

胡小涂拧眉,他的口味也太重了吧在卫生间里寻求密闭空间里的刺激快感

任以行知道胡小涂的脑袋瓜子里保准不能想好事,便压下去心头的小火苗,问她,“今天几号”

胡小涂想了想,“25号啊。”

男人含笑看她,不语。

半晌,胡小涂一拍脑袋,“哈你不说我还不知道,25的谐音是爱我,选在这一天办婚礼,老公,你也太浪漫了吧。”

任以行的嘴角开始抽搐谐音你妹啊爱我你妹啊你特么来例假了都不知道浪漫你妹啊

任以行人生中的诸多第一次里,又成功的加进一条,第一次闷骚地在心里爆.口而不骂出来,这全都得益于胡小涂的苦心栽培。

任以行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有那么臭,他.了.胡小涂的脑袋,像扔重磅炸弹一样缓缓开口,“老婆,你好像来例假了。”说罢转身出门。

胡小涂愣愣地坐在座便器上,三秒后,“啊”的一声尖叫划破洗手间那几尺见方的空间里。她又急又恼,急在她连半片卫生巾都没准备,这会儿让她如何活下去;恼在美好的新婚洞房日就这么被她大姨妈给毁了。

胡小涂窝在座便器上郁结不已,大姨妈我恨你我发誓,总有一天你会被大姨夫拖回家去每分每秒都在圈圈叉叉永无天日

胡小涂在卫生间里哼哼唧唧,最后,她提起嗓子喊,“老公给我去买小翅膀”

等了半晌,外面没人应。

胡小涂.口开始起伏,臭男人,我没法满足你的圈叉需要了你就狠心给我撂这儿不管了

胡小涂不死心,继续中气十足地喊,“老公我要小翅膀小翅膀不然我借用你的衬衫喽”

依旧没人应。

胡小涂气得直跺脚,她一把抓过搭在衣架上的男士衬衫,一狠心,一口咬上去,撕,拉,拽,总之胡小涂是把衣服当成了那个人,狠狠地蹂躏了一番。

任以行再次推开门进到卫生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胡小涂嘴里含着他的衬衫以猎犬食.的方式大肆摧残,男人轻笑,从她嘴里慢慢地把衣服扯出来,“乖,下回直接咬我就成,衣服的口感哪有我的好”

胡小涂一听顿时又羞红了脸,小腹也很应景地再次涌了汩暗流,胡小涂尴尬地低头,一把拽过任以行手里的大袋子,“赶快给我,想让我死这里啊”

胡小涂撑开袋子,不由愣住,他是想让她血流成河而早早地香消玉殒么胡小涂愠怒着抬眸,“你买这么多干嘛”

任以行心里略有不满,你就不能稍微多一点浪漫的神经么你就没看过电影电视里的完美男人第一次给女人买这东西的时候都是把所有牌子和型号都买下来的么你就不知道稍稍体恤一下我一个国家公务人员在女士用品店流连忘返的大无畏.神么

任以行抚平心口的绞痛,抽着嘴角平心静气解释,“不知道你习惯用多长的,什么材质的,所以就”

胡小涂听了,依旧低垂着头,半晌,抖着手赶苍蝇一样赶任以行,“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

任以行被嫌弃地赶出了卫生间,.中不无郁结和憋闷,新婚洞房泡汤了不说,火急火燎地给她买了卫生巾和红糖水结果人家却丝毫不解风情,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

任以行黑着脸,边生闷气边给胡小涂调红糖水。他气归气,毕竟这丫头来回例假就跟死过一回一样,他不能怠慢。

“死过一回”这比喻是苏蜜跟他说的,任以行不禁皱了眉,这丫头又要受苦了,与此同时也有他忙活的了。

任以行转念摇头,忙活不忙活倒是其次,现在他是应该纠结和悔恨的。苏蜜曾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他时刻想着日期,说胡小涂那丫头从来不记日子,如果没人提醒她,她绝对不待自己想起来的,只有自己吭哧吭哧洗裤子的份儿。

任以行痛心疾首,他怎么就忘了苏蜜的提醒把婚礼定在25号这一天了他这不是自作孽么下一回.搏还不知何年何月,任以行倒不怕憋死,大不了劳烦他的右手兄,打个飞机撸个管,只不过是用户体验感差了那么一点,但至少不至于闹出人命来。

可在这潮湿闷热放眼望去全是海的马尔代夫,尤其是他们还住着一个出了阳台就能沾到海水的套房,胡小涂这么一来月事他的一番苦心不全都毁了么浪漫蜜月都成了泡沫了么

这边厢,端坐在座便器上的因负伤而临时下战场的胡脱脱同志,正用右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巴,两只滴流圆的大眼睛这时候弯弯的,跟小月牙似的,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好像是在极力掩饰着颤抖。

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憋死了,终于松开了捂着嘴的手,哈哈哈的笑声一点点渗出来,回荡在整个淡雅考究的卫生间里,既空灵又瘆人

任以行啊任以行你还是栽在我的手里了哈哈哈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

胡小涂窝在卫生间里偷着笑了老半天,直到任以行过来敲门问她怎么还没换好,胡小涂这才急忙清咳一声掩下去声音里发抖的笑意,从袋子里扯出来任以行现买的大妈级底裤,换上了小翅膀,捂着肚子出了门。

胡小涂上身还是裸着,甫一出了卫生间的门,便见任以行眸色发紧地盯着她。胡小涂抬起两臂浅浅遮了遮.,“别看了,再看我也满足不了你。”

说完,她趿拉着拖鞋回到床上,弓身躺进去,脸埋在床单里,一言不发。

任以行一看急了,这丫头是不是开始疼了,便跑过去拿了调好的红糖水来,拍了拍她肩,“乖,起来先喝点水。”

胡小涂纹丝不动。

男人更加着急,当真的怕她疼坏了遭罪,拍上她肩膀的力道不禁加重不少,语气也凛起来,不容抗拒,“小涂,起来。”

胡小涂逼着自己抚平笑脸,等到她觉得恢复得差不多了,才堪堪转过身子,这回既不遮也不掩的,两团火热直直面对着任以行,小脸故意皱了皱,蚊子般嘤嘤道,“我不喝”

男人的耐.终于磨光,他最后一次问胡小涂,“喝不喝”

胡小涂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扭过头。

任以行点点头,眼睛微微眯起来,好,不喝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已解锁,具体内容不影响阅读体验,你懂的~

以后不敢标题剧透了,容易惹来河蟹,只能提前在这里预告了。

相信我,火不会这么快就熄的,下一章明天12:00更,点进来要趁早~姑娘们还是懂的对吧~来,给我点儿跟河蟹抗衡的动力吧~mua~~

34

34、34 关于表白 ...

男人举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接着一手狠狠地捞起胡小涂的身子贴进自己怀,下一瞬,他的唇紧紧地堵住胡小涂的唇,舌尖如攻城的骁勇将士,不消几秒的功夫便顺利攻破,长驱直入。

任以行的舌将红糖水渡进胡小涂的口,他逼着她吞下去,丝毫不给退路。胡小涂瘫软在他怀里,想挣扎,却使不上力,最后只好悉数咽下那和着他的味道的红糖水。

竟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甜。

任以行盯着手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红糖水,半晌,抬头,示意胡小涂喝光。

胡小涂也盯了红糖水半晌,然后继续愣着不动弹。

任以行有点急了,“再不喝就凉了,听话。”

胡小涂翻了个白眼朝天花板瞄瞄,她想了很久,终于勾勾嘴角,略微带着股颐指气使的味道,“剩下的,还是你喂我吧。”接着胡小涂腻进男人怀,手指点点任以行的唇,“就用这个喂。”

胡小涂承认,她忽然恋上了他的味道,她贪婪,她渴望,她想要尝更多,想要得到更多。就好像,单单是得到了这个人的拥有权还不够一样,她还要得到他的身子,他的心,他的灵魂,他的一生。

任以行..怀里小人儿那茸茸的脑袋,偷偷弯了弯唇角应了声好,这丫头乐意舌吻,他偷着乐还来不及

美好的午后,太阳暖暖地照进屋子,窗外吹进来阵阵风,和着椰子的香味,如同风情万种的舞女,炫耀着印度洋海域最美的风光。

胡小涂闭上眼都能想象到外面的景色会有多迷人,可现在的她只能窝在床里,窝在任以行的怀里,唉声叹气。

不是因为肚子疼,而是因为,这个男人竟像看囚犯一样寸步不离地盯着她,她哪都去不了不说,连下个地拿个水果都要被他按回床里由他代劳。

胡小涂往任以行的怀里拱了拱,开始进行和平谈判,“老公我真的不疼再说现在的海水那么热你就让我去阳台碰玩玩水吧”

任以行用三个字果断回绝,丝毫不留情面“不可能。”

胡小涂失望地垮下脸,随即却又打起.神,继续谈判,“老公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转悠转悠也行我保证不碰水”

这回任以行连三个字都懒得给了,两个字切断胡小涂所有企图“休想。”

这会儿胡小涂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至于么,又不会死人

好吧,胡小涂承认,这一回的确是破了十年来大姨妈史的先例了。过去的十年里,哪一次她不是疼的哭爹喊娘破口大骂大姨妈没人.,哪一次不是小腹酸胀坠痛恨痛到她腹诽着涂女士干嘛不生个男孩儿,哪一次不是窝在床里无力打滚偷偷掉眼泪

胡小涂实实在在地怔住,她的痛经史就这么被终结了胡小涂心下大喜,这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开端。嗯,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胡小涂把所有的成果都归功到自个儿老公身上,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才让她的大姨妈不那么欲求不满了。

胡小涂抬眼偷瞄了眼搂着自己的男人,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她扒住任以行的肩头向上挪了挪,嘴巴点点男人的唇,“老公,我爱你。”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表白,着实给任以行吓了一跳。他依旧板着脸凝视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真寻思几秒,正色道,“你想都别想,说什么都没用,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胡小涂“呼”的一下从他怀里撤出来,盘腿端坐,小脸微垮,包子脸渐次成型,她嗔怪,“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在跟你表白你听不懂吗”

任以行故意煞风景地撇撇嘴,耸耸肩,“平白无故跟我示好,非奸即盗。”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任以行你有种,我就奸了怎么着。想着,胡小涂再次攀上任以行的脖子,小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力的shǔn xī声响在空气里,不暧昧,却足以让人心头荡漾。

胡小涂的唇像是受了磁铁吸引的铁块,痴迷地寻找着一直诱惑着她的那方温软,她狠狠地啄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小舌头也像牙刷一样来来回回地搜刮在男人的牙齿上。

任以行颦眉,她这是心痒难耐了想要了我说媳妇儿啊,你不知道你来大姨妈了不能引火上身么你这玩火自焚不要紧,你还把火烧我身上,我到时候找谁泻火去

任以行极力想要推开胡小涂,结果胡小涂却依旧攀附在他身上,浑身像是长了吸盘,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

任以行无奈,“老婆,别闹了,乖乖躺着。”

胡小涂横眉冷对,颇有逼良为娼之势,不等任以行反应,小手不由分说地袭上来探进男人的衣服下摆,蚯蚓一样一寸一寸地攀爬在他触感极好的腹肌上,以坚不可摧之势向.口两侧的小粉红进发。

任以行微微倒吸口冷气,看来他不强行制止她是不行了。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把胡小涂的小手拽出来,下一瞬,直接将她按倒在软塌塌的床里,“不要胡闹,老实点。”

胡小涂看着任以行冷下来的眸子,知道他这回是认真正经起来了,便收回了方才的嬉闹之色,静静地凝视着那墨黑的瞳仁。

胡小涂的心跳停了一瞬,一切,竟真的像是梦一样。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到现在两个人这样亲密地四目相对,虽然误打误撞,却也着实来之不易。

她今后的日子,都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度过了,悲和喜,都要跟这个人一同分享了。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眶竟有点湿润,她虽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她知道。

他会在她遭遇尴尬的时候及时赶来救场;会在深夜里第一时间接起她的骚扰电话毫无怨言;会隔着电话听出她声音里的失常;会为了陪着她说话而出车祸;会陪着她逛天安门,给她拍照,给她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会因为她的一句酒话而把婚礼搬到马尔代夫来;会不顾面子地跑去给她买卫生巾,还特意给她调好红糖水逼着自己喝下去

胡小涂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经期的缘故,所以荷尔蒙失调情绪失控极易多愁善感,但是她真的了解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一切。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头一次深情起来的目光,有点被骇住,向来大大咧咧不懂浪漫不知感动的她,竟然眉目含情了刚欲开口问,却被胡小涂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惊呆了。

任以行立马乱了阵脚,忙伸手抹去泪珠,满嘴的焦急和慌乱,“小涂,你怎么了”他为她着急的时候就愿意叫她小涂,尾音轻微上扬,她听着仿佛早已习惯。胡小涂的眼睛又红了红。

任以行当真的不知道自己拒绝她的“抚.”竟能惹来她这么大的不满,一脸郁结,“小涂,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么”

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睛里带着魅,“老公,谢谢你”

少.筋的胡战士先是说爱后是说谢今儿刮的是什么风

任以行正纠结,却被胡小涂一把揽过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唇,方才平息下来的血雨腥风,再次席卷而来。

任以行似乎也被胡小涂的深情流露触动了心弦,他很快便占据主动,把胡小涂吻得瘫软不成样子。

两个爱意的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密不可分。情到浓时,自然不想再满足于单纯的两唇相接,这是人.的使然,胡小涂再清楚不过。

而她更清楚,是自己挑起了他的欲望,是她把熄灭了的火再次点燃却又无法熄灭的,她愧疚。

感受着贴着自己身子的小帐篷渐渐鼓起,再看着任以行深情的眸子,看着他因憋闷太久而有些痛苦的脸,胡小涂当即做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决定

她抽出紧搂着男人的一只手,贴着他的怀下探,钻进松垮休闲裤里,然后隔着布料覆住了那一方温热。男人吸了口气,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胡小涂啄了啄任以行的唇,柔着嗓子呢喃着,“我帮你”说罢不等男人回应,便一手迅速解开他的裤带,另一手扯住子弹裤的边缘拉下来,小手略带颤抖着握了上去。

任以行强忍着低叹了一声,像是隐忍了很久的雄狮终于得以发泄,声音低沉却融着恣意的舒畅。

胡小涂像是听到了莫大的鼓舞一般,眉眼又弯了弯,含笑看着任以行表情复杂的脸,小手开始一前一后地轻轻抚弄。

胡小涂当真的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么些勇气,大概是在见了那东西第一眼之后,便不再惧怕,更不再排斥。更何况,她不忍心让自己爱的男人饱受折磨。她爱他。

任以行绞着眉看着胡小涂认真的神色,自己的命.子在这二乎女人的手里,还不知能被摧残成什么样子。然而他却不自觉地把一切都交给了她,放心又大胆,就像她信任他,愿意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他一样,彻底地放下了戒备,在她柔弱无骨的小手里,体会久违的快乐。

胡小涂的小手套弄在那个她曾一度嫌弃的东西上,触感有那么点诡异,但她却很快适应。她开始低眉细瞄自己的手,同时还有手里的宝贝,她弯着嘴角一点一点地动作,渐渐加快,和着男人畅快又恣意的低吼,她觉得,这是为人妻的一种自豪。

只是胡小涂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她渐渐不讨厌了的家伙竟能不听她的话自己跳动起来,胡小涂气,更恼,于是便紧了紧手上的力道,哼,我让你跟那个男人一样不乖

任以行痛苦地吼她,“小涂轻点”

胡小涂“哦”了一声,然后不无诧异地看着那东西竟沁出了浑浊的汁.,弄了她一手的粘,她颦着眉,迅速离开那.小棍子,挓挲着手.上任以行的嘴,“恶心死了,你自己的东西自己处理掉。”

说罢,胡小涂继续低头看,瞬间,她换上了惊讶之色,抬起头,用那一成不变的好奇大眼睛盯着任以行,“咦老公,它怎么软了好快啊”

任以行郁结万分,脸都快要没处搁了,他任以行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十分钟内就泄,还得真的感谢他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涂女士要重现江湖鸟~

这章字数多咩~哼唧~

大姨妈带来的福利ok咩~哼唧~

头疼ing但愿我今晚能顺利爬上来更

ps,以后若被锁后解锁,不另行通知,则与完整版相差无几。若有较多删除,我会在作者有话里告诉大家留邮箱,或进群找我。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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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关于女婿 ...

任氏夫妇的马尔代夫之行并未进行太久,一是因为任太太要赶着会老家过年,二是因为任太太大姨妈来串门,各种娱乐活动全部终止,两个人整天腻歪在床里又做不了爱实在是浪费这浪漫的氛围。

于是二人决定早早回国,准备过个欢欢喜喜的年。然而新婚燕尔就要面临因过年而两地分居的日子,着实是惨无人道。

任先生决定尽到为人夫的责任,并展现出作为男人的大度,决定先陪太太回她老家,过了年带着太太回自己家给公公婆婆拜个年就成。

飞往a市的飞机上,胡小涂如坐针毡,怎么也踏不下心来。她一遍遍地抱着任以行的胳膊,惨兮兮地问,“我妈要是认出你是牛郎来了怎么办”

任以行哑然失笑,谁让她之前为了逃避跟他的相亲而把“实情”告诉涂阿姨,哦不,应该是丈母娘,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任以行安抚着拍了拍胡小涂的手,“放心,兵来将挡,提前着急也没用。乖,睡会儿吧。”

胡小涂不放心地看着任以行,“不行啊我妈是夜叉级人物”

“有那么可怕”

胡小涂故意做了个鬼脸,“见了你就知道了。”

任以行含笑,当初严序打电话给丈母娘商量相亲事宜的时候,没听他说丈母娘有多恐怖啊,怎么到了胡小涂的嘴里就完全是两个样子了

飞机降落在a市的时候恰好是傍晚,胡小涂没有提前打电话回家,直接牵着任以行的手站到了自家门外,下了下决心,颤抖着手按响了门铃。

胡先生来开的门,在门镜里望见是自个儿那个很久没来家的野丫头,别提多激动,高喊着“小涂啊爸爸想死你了”开了门。

胡小涂站在门外恭恭敬敬,笑容很标准,声音亦很甜,“爸爸。”

胡先生愣了愣,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见外了,再一定睛,却发现闺女身后还站了个人。还是个男人。

胡先生立马觉出了个大概,刚欲把厨房里忙活的涂女士喊出来,却一把被胡小涂制止住。

胡小涂扯着胡先生的手,“爸爸,先让我妈好好做饭吧。”不然她一会儿容易把锅给掀了

胡先生点头,把两个人拉进屋子,“来来,进来坐。小涂,不给爸爸介绍介绍”

两个人把拎了满手的礼品放到一旁,胡小涂笑了笑,拉住任以行的手,“爸爸,这我男人。”

任以行一头黑线却无处发泄,有这么介绍人的么他只好略微欠了个身子,自己介绍道,“岳父你好,我叫任以行,是小涂的丈夫。”

胡小涂也顿时一头黑线,丈夫你妹啊,就不会说是我男朋友么半个月前我还是单身现在突然就有丈夫了,你让我爸那脆弱的心脏往哪跳啊

胡先生嘴角的笑容果然僵住了,他愣了半晌,不可置信般地呢喃道,“丈夫”

任以行点头,含笑,然后含情脉脉地看着胡小涂快要黑到发青的脸,冲她使了个眼色,告诉她别怕。

胡小涂抚了抚.口,上前一步,“爸爸,你听我解释”

胡先生慢悠悠地摆了摆手,略微退后一步,“不用了老婆”

胡小涂顿时如临大敌,迅速窜到任以行身前挡住他,嘴里依旧交涉着,“爸你不能这么对我你得帮我啊”

在厨房忙活着的涂女士把锅盖扣上,调小了火慢慢咕嘟,往围裙上抹了抹手,不耐烦地出了厨房,“怎么了喊什么啊”

涂女士的脚步顿在离客厅五米处。

胡小涂一脸谄媚涎着笑,“妈,你别冲动,你一定要听我解释妈,妈”

胡小涂看着涂女士返身折回厨房的身影,脑中响起最绝望的声音,沉默,便是最恶毒的惩罚。

涂女士回到厨房开始乒乒乓乓一顿乱砸狂敲,胡先生一见妻子这样,委实有点太不给人家小伙子面子了,便只好暂时放下对女儿私自结了婚的不满和愤怒,叫胡小涂先带任以行去房间里转转。

胡小涂满眼感激地看着自己老爸,“爸爸,我终生幸福就都靠你了,你好好劝劝我妈啊”说完拽着任以行的手进了里屋。

而当胡氏小夫妻俩再次回到客厅坐到了餐桌前的时候,胡小涂才知道胡先生的交涉和谈判不出所料地告吹。她看涂女士那张台风过境后的脸就知道了。

四个人一言不发地吃完了饭,席间胡小涂几次想挑起话题暖暖场,却均被涂女士的漠视和胡先生的怯懦不语给退了回去。

一顿饭吃得味同嚼蜡,直到最后涂女士最先撂下了筷子,直到任以行也识相地停了手里的动作,胡先生才觉得这么对人家小伙子真的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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