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戈登迅速跟上了侦探跳跃的思维——他已经习惯了,“布鲁斯·韦恩举办的,为他募捐用。”
“我们赶不到那里去了。”侦探说,“如果我是小丑,一定不会把三个人死亡的时间安排的相差太远。”
“你有计划吗?”戈登冷静地问。
“没有。”
“但是我有一个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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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威克医生,请坐在这里!”
爱德华·尼格玛兴奋地搬开档案室里的文件柜,给到访的华生腾出一片空地来放下椅子。
“谢谢。”华生把大衣脱下来放在沙发背上,看着爱德华跑来跑去给他泡红茶,忍不住感叹,“你真的很热情,尼格玛先生。”
现代社会与华生生活的十九世纪非常不同了,那个时候的伦敦,人们的待客礼节都非常的充分而且复杂,而现在的哥谭嘛,华生走在路上被人撞了是绝对获不到道歉的。
久违的礼貌待客行为让可怜的花生有一些感动。
“因为我从别人那里听到您是帕特洛先生的搭档。”爱德华·尼格玛说,“我无法想象他那样的侦察能力还需要搭档,您一定也非常厉害吧。”
“不,和我的朋友比起来,我几乎一无是处,也许只有医术能胜过他,他的推理能力是我想也不敢想的。”
“这不可能,您在骗我吧?”爱德华·尼格玛诧异地问,用发胶固定好的头发都要激动地翘起来,“我可以填满一个房间或者一颗心。别人可能拥有我,但我不能分享。我是什么?1”
托福尔摩斯大侦探的福,华生对这样突如其来没有半点征兆的问答环节十分适应。
“emm光?”
“光是可以和别人分享的,而且也不能填满一颗心。”
“好吧,我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