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恩倒在地上,意识逐渐陷入黑暗,在彻底晕过去之前,他听到自己曾经有一面之缘的那位咨询侦探说了一句话。
“其实我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可怕。顺便一说,克莱恩医生,你体会到约翰的感觉了吗?”
在场的人只有时律一个还清醒,所以他也没有刻意保持人设,但是哪怕真正的福尔摩斯就在这里,大概也会这么做的。
他把克莱恩当做一块地板,从上面重重踩了过去。
侦探的搭档是需要侦探去好好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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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华生,你还好吗?”
华生感觉到自己被谁从椅子上解了下来,那个人拿掉了捆在他身上的麻绳,把他抱了下来,让自己半躺在地上。
很好,这样可以促进血液流通,让病人的身体……
不对,我在哪里?
“……夏洛克?”
“是我。”侦探把自己的大衣给华生披上了,两个人现在正靠坐在角落里,他半搂着华生,华生靠在他的胸口,“你感觉怎么样?”
“还好,可能是轻微脑震荡,这是哪。”
华生捂着脑袋,这么近的距离下,他能清晰地看见侦探在黑暗中的灰色眼睛,那里面正倒映着门口的铁栏杆。
“奈何岛的阿卡姆神病院。”
“该死,谁把我弄到这里来的?”
“关于这一点我很抱歉,华生。”侦探压低了声音,把自己的帽子也给侦探盖在头上,“是一个叫乔纳森·克莱恩的神科医生——他使用致幻剂还控制敌人,显然是因为我把你绑过来的。”
“我跟着你从那个该死的洞里跳下来的时候就做了准备,夏洛克。”华生撑着地坐起来,“现在的好事就是,我并没有被那什么致幻剂迫害到。”
“当然,我来的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