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谁?”柳新晴把手里的茶壶放下,诧异地问。
“是不是你喜欢的人?”柳新晴的脸色变了,她之所以对女孩子们这么好,就是因为她年轻时过得很苦,苦的原因里就有那么一样爱情。
冷红儿长得瘦瘦小小,看谁都是一副冷冷地样子,穿着一身黑衣,行事果断决绝,为了一件事就肯撞破南墙,像极了年轻的柳新晴。
柳新晴一点也不想她步入自己的老路。
“他是谁?”柳新晴竖起眉毛,似乎很生气,“你为什么要因为一个男人用剑,就自己也要学?”
冷红儿不说话。
“难不成他不和不用剑的女人说话?”
“不是的。”冷红儿说,“他很好,和你想的剑客都不一样。”
“他是不是已经对你做了那种事?”柳新晴冷冷地问。
“没有。”冷红儿说,“我只和他见过一面,说了半个时辰的话而已。”
“接着你就喜欢上他。”
“没错。”
柳新晴的手攥紧了茶杯,脸色难看极了,不过她还是打算遵守自己的承诺,去找一位练剑的人来当冷红儿的师父。
“你吃饭吧。”最终她只能叹口气,“明日我就替你把师父带来。”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出去,似乎再多呆一秒就会受不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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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摘星说的五十米大刀和用桶喝酒,其实还挺有可信度。
关外的关是山海关,这里其实就是东北地区,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这里的江湖人确实喜欢喝酒。
他们也格外喜欢用刀,越厚越重的刀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