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童磨并没有生气,仍然笑眯眯的问着问题。
义勇隐隐约约地能够感知到童磨不是弱者,但在培育师那里学习呼吸法、领取日轮刀参加过考核后才是入队的正途,他不认为童磨这种看起来娇生惯养,对鬼没有仇恨的人能做到。
“你太有钱了。”
于是义勇认真的说。
“嗯?”即使是童磨,也忍不住和问号做起了朋友,“那我把钱都捐出去就可以了吗?”
这么有决心?
义勇不由得高看他一眼,随机继续否认,“你没有动力。”
“动力是指什么?”
“痛苦,或者是保护他人的愿望。”
“啊,这种东西……”,童磨若有所思,要说痛苦的话,已经在无惨大人的情绪中体会到了,不过具体的还是不明白,“怎么才算是呢?”
“亲人或者朋友死在鬼手上。”
说到这里,义勇微不可查地看了时律一眼,姐姐婚礼的那天,是他第一次见到鬼,如果希维斯先生没有来的话,恐怕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这可难办了。”
童磨拍了拍手,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我的母亲杀死父亲以后自杀啦,我也没有什么朋友,都和鬼没什么关系,做不到痛苦诶。”
义勇:“……”
斑:“???”
“这就是值得痛苦的事情。”时律毫无波澜地看着他,“意识不到父母的消逝和自身的孤独,已经非常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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